“去準備一下吧,我要去金三角一趟。”慕容羽冰想了想,這樣道,雖然後面的頭髮沒了,可是也沒辦法,她不能看著埃爾文掉進狼窩不管吧,雖然摩爾赫本家族的人一定會去查金三角那邊,但是有些事她還是要親自去一趟才能放心。
塞巴斯蒂安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卻還是點頭應聲,“是。”
真是的,竟然還是要去
“那個肇事者,您不打算查了嗎?我的主人。”中午的時候還跟墨沙珂挑釁來著。
“嗯哼。”慕容羽冰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有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她,一向喜歡當那隻麻雀。
月落烏啼,日出東昇,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纏滿繃帶的上半身因為要換藥而被拆了開來,慕容羽冰並沒有覺得什麼大不了的燒傷在別人看來卻是觸目驚心的,即使是給慕容羽冰上藥的護士都不由得指尖微顫,讓慕容羽冰不由得蹙了蹙眉。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把藥倒在床上的護士被嚇了一跳,站起身膽顫心驚的道著歉,連哭腔都出來了。
慕容羽冰眉頭蹙起,看向就在護士腳邊的垃圾桶,那裡墨沙珂的‘腦袋’還血淋淋的放在那裡,再看向全身發抖的護士,眸中閃過一抹不耐,“下去。”
護士小姐如獲大赦,連忙跑了出去,一點兒也病人還沒有上好藥,還裸著上身的意識也沒有。
守在門外的塞巴斯蒂安見那護士跑得飛快,眸中閃過一抹不悅,走進屋子,卻不曾想到慕容羽冰還赤果果的坐在床上,背靠著他,正好將猙獰的背部暴露在他面前。
眼眸微微一暗,心臟驀地彷彿被帶刺的錘子狠狠的一擊,疼得厲害。
慕容羽冰聽到動靜,回頭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愣著幹什麼,快點,冷死了。”沒節操的貨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上身裸著。
塞巴斯蒂安這才走過去拿起一邊的藥,小心翼翼的上著,涼涼卻並沒有觸發到她的痛覺神經的感覺讓慕容羽冰頗為享受的眯起眼,果然什麼人都比不上她的塞巴斯蒂安能幹,雖然這一點通不算什麼,但是誰沒事想要痛一痛,又不是變態。
忽的,肩胛骨處與棉籤明顯不同的柔軟冰涼的觸感讓慕容羽冰猛地睜開眼,“塞巴斯蒂安,你在幹什麼?”
“很抱歉,”塞巴斯蒂安輕輕的從後將慕容羽冰抱進懷中,小心的不觸動她的傷口,優雅如吟詩般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仿若在向耶穌懺悔的信徒,虔誠得讓人心疼,“都是我的錯”
塞巴斯蒂安突然的舉動讓慕容羽冰產生一瞬間的不自在,想要掙脫,然而塞巴斯蒂安的胸膛卻是如此的寬廣而溫暖,莫名的讓人留戀,耳邊傳來的聲音更是讓慕容羽冰莫名的心尖兒一顫。
“你在說什麼?這又不關你的事。”塞巴斯蒂安檢查車子的習慣就是從裡往外查的,誰會想得到在車底下被裝了定時炸彈,再說了,救他是她自己的選擇,雖然丟了半腦袋的頭髮,燒傷了背,但是又沒什麼大不了的,頭髮會長的,背部的傷痕她也能全部清理掉,幾個月後又是白皙如玉。相反的,要是塞巴斯蒂安給炸沒了,她上哪兒再找這麼優秀完美的半身?
塞巴斯蒂安沒有說話,臉埋進她溫熱的頸窩,唇碰觸著那跳著的頸部脈搏,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從來沒有這般慶幸過‘生命’這兩個字,從沒有覺得‘活著’是如此讓人熱淚盈眶的事。
曾經的他,揮灑熱血,將生命視為螻蟻般的不屑;死亡,是他早就為自己定下的人生中的一個必然,他並不在意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因為他不在乎任何人,即使有人在乎他,願意為他捨生忘死。
然而如今
他想要好好的活著
為了這個女人。
慕容羽冰的耳朵越來越紅,她羞射了?嗯,有點,但更多的是憋的。
“塞巴斯蒂安?”
“”
“你睡著了?”慕容羽冰有點囧。
“沒有。”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
“你的手壓著我的胸了,雖然C不算很大,但是你也不能趁機吃你主人我的豆腐啊!”慕容羽冰整張臉都憋紅了,低頭看著塞巴斯蒂安正好壓在她胸部上的手。
“”塞巴斯蒂安默默的放開慕容羽冰,淡定的拿起藥幫慕容羽冰再次上這藥,看著自己的手卻忽然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絢爛的笑,其實手感還不錯。
時間一晃過去幾天,慕容羽冰的背終於結疤了,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