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步伐,她爬上山峰,嘴角含著嬌羞的微笑,“塞巴斯蒂安先生。”
塞巴斯蒂安微微撇頭看了慕容雨絲一眼,腦子裡迅速計算出這個女人的可利用性,可利用的價值,她的存在對慕容羽冰有什麼好處等等一系列,然後回以淡然溫雅卻疏離的微笑和基本的禮儀,“雨絲小姐。”
見塞巴斯蒂安回應,慕容雨絲瞬時就心情雀躍了起來,面上帶起兩抹紅暈,“叫我雨絲就可以了,我可以叫你塞巴斯蒂安嗎?”
仿若沒有看到慕容雨絲那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愛慕,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米勒。”塞巴斯蒂安這個名字是慕容羽冰取的,只屬於她的塞巴斯蒂安,而在慕容羽冰之後,他依舊是那個惡趣味濃重無情冷漠的米勒。卡斯基。
塞巴斯蒂安,五個字,米勒,兩個字,頓時中國人的落後思想出來了,兩個字肯定比五個字的來得親密,慕容雨絲雙目紅心閃閃,思緒飄飄了起來,哪裡知道她已經落入了惡魔無情的陷阱之中。
“雨絲小姐現在還不休息,是想去哪裡麼?”優雅如同吟詩般的嗓音緩緩的響起,溫雅幽深的眸子望進那雙眼眸之中,仿若蠱惑一般,讓人無法逃脫。
“我、我想出去一趟,有點事想找人幫幫忙而已。”慕容雨絲看著塞巴斯蒂安的眼睛,臉色越發的潮紅起來,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什麼。
“嗯,那需要我幫忙麼?”塞巴斯蒂安輕聲問道。
“不不用,有卿榕幫忙就可以了,這種事”想到了什麼,慕容雨絲驟然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塞巴斯蒂安,“不過,我想已經不需要了,但是她還等著我,我要先走一步了,米、米勒。”說完臉紅紅的轉身就跑,彷彿臉皮薄的只剩下一層膜。
那模樣,似乎已經忘記,塞巴斯蒂安已經是有婦之夫這件事了。
塞巴斯蒂安淡淡的收回視線,卿榕,百里卿榕麼?呵還真是物以類聚呢。唔不知道他算不算也是因為物以類聚所以和慕容羽冰走到一起的?不過現在似乎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她還在生氣呢,該怎麼樣才能讓她消氣呢?
涼風拂過,飄蕩起他烏黑如絲柔順服帖的發,蕩起優美的弧度,那一身風華,不需要經過修飾都足矣迷亂天地。
時間從指間慢慢的流過,過了黎明前最深的黑暗後,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朝陽絢爛的一寸寸的印入眼簾,彷彿在眼裡點起了火,連帶著人也跟著熱烈了起來。
早上六點,整個慕容宗族的人便都開始活動了起來,保持著最規律的作息習慣,練功場上,沒有受傷的弟子們開始訓練了起來,外面大大的場地裡也有不少,女婢僕人也都起了床準備各種食物,打掃各個廂房和院子,這般的熱鬧,讓一群外世之人想睡也沒辦法睡得著。
“噢!上帝,才六點!”埃爾文換上衣服打著哈欠出來,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頓時一副好想撞牆的表情。雖然他以前在孤島上有時好幾天都沒辦法睡覺,但是這幾年早就養成了睡覺睡到自然醒的習慣了,要麼不睡,要麼就是自然醒,哪裡還有這麼早起過的時候。
葉翎卻是已經坐在了客廳裡的太師椅上,看了看鐘,點點頭,“確實早了點。”不過好在他一直都習慣這麼早起,在金三角是為了成為強者守護慕容羽冰,在鳳凰會是為了讓慕容羽冰擔子輕一些,也正是因為他葉翎的不懈努力,慕容羽冰終於養成了超級懶性子,完完全全的一甩手掌櫃。
“唔塞巴斯蒂安呢?”埃爾文整理了下自己烏黑順滑的長髮,忽的問道。
因為慕容羽冰說的他們幾人的關係,所以慕容戰便給他們安排在有著五間住房的院子,其他人都在隔壁的院子裡,所以這會兒沒見到盡忠職守的執事大人,埃爾文還真有些驚訝。
葉翎怔了怔,還真是沒見到塞巴斯蒂安,而且塞巴斯蒂安的屋子就在他隔壁,昨天似乎也沒聽到他回來的動靜。不過隨後想到了什麼,葉翎便沉默了下來,站起身準備慕容羽冰起床的各種用品什麼的。
雖然葉翎看起來彷彿是他們之中比較善良的那一個,但是不好意思,他的所有善良,所以擔憂,所以單純都只屬於慕容羽冰那個女人,塞巴斯蒂安怎麼說也是情敵,而且現在也死不了,既然如此,他才不要幫塞巴斯蒂安說什麼好話呢,再說了,這種事情,他去說反而會引起反效果。
“噼裡啪啦”一陣隱約混亂的嘈雜聲從最前院傳了過來。
“打仗麼這是?”埃爾文耳朵動了動,有些疑惑的出聲道。
“是容家的人。”
“那些人都是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