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演奏,迫不及待的回國看過他一次,那次他喝多了酒,她竟當著他的面慢慢的脫光了衣服,就算喝了許多,他也知道,他不想碰她。
宿夢痛苦,逃到美國,一躲就是幾個月,他曾經想與她分手,卻怎麼也說不出分手的話,況且她還知道他一直想隱藏的秘密。
當時想,或許就那樣吧,雖然沒激情,但是也習慣了,如果不是蘇晴久,其實誰睡在他的身邊,都沒有多大的差別。
可是,事情的軌跡卻遠沒有他想象的簡單,最終,結婚的物件,還是他心底的那個人。
他直勾勾的看著她,她被盯得有些心裡發毛,“什麼算什麼?”
她不懂,也有些慌亂,只因為他此刻的眼神太澄澈太認真,也太沉重,她無力回答。
“五年前,你當我是朋友,知己。我入獄後,你有了未婚夫,也有了自己的生活。那麼他離開你後呢?和我結婚後呢?我對你來說是什麼?”
她垂頭,雙手纏著,他想聽什麼答案呢?
這場婚姻等於是一場綁架似婚姻,在他們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這段婚姻發生了,這些日子來,她都沒敢細想,她是怎麼過來的!
她低手,緊緊攥著雙手,在他的逼視下,她緊張的結巴,“我不知道!”
他眉宇間閃過一些失望,這一場感情懸殊的路,他走的從不遲疑,可是,她對他,究竟有多少的感情?亦或是,從頭到尾,對他都是委曲求全。“走吧,下山吧!”他鬆開她,把相機狠狠地塞給她,一顆不留。
相機閃亮的螢幕上還顯示著剛剛那張甜蜜的照片,可才過了這麼幾分鐘,怎麼就全變了呢。
上山容易下山難,她跟在他身後,走的極慢,這個坡實在是太陡了。
他的長腿邁的很頻繁,步伐很大,根本就沒有等她的意思,她有些累了,摸了摸臉上的汗,有些氣餒。
看了眼手裡的草帽,湊到鼻尖,聞著他特有的氣息更加難受,索性直接帽子直接扣到頭上,又將掛在衣領處的墨鏡戴上,掩飾她的尷尬。
墨鏡戴上,感覺世界有些灰濛濛的,他的背影看起來也越發的孤寂淒涼,好似沾惹了什麼悲傷的東西,會是因為她嗎?
一路上她都沒叫他,任由他快步的走,十幾分鍾後,她才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間。
現在他們的關係實屬不尷不尬,彆扭的很,五年的時間,中間又隔了許多人事物,想要一朝就拋開,想必也是不可能的。
他正站在臥室的窗邊打電。話,語氣很是低沉,“幫我訂最早的一班,對。”
“要回去了?”她走到他身後,那天聽他說不是還有幾天的假期嗎?
“對,不然在這陪你浪費生命?”
她的臉有些窘迫,想說什麼,卻又覺得無能為力。
另一邊,楚旭天回國已經三天了,馬來西亞那邊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她會在哪?
伸手揉揉眉心,疲態的感覺一直縈繞在他的臉上,心裡的那股擔憂愈演愈烈
“篤篤篤”
“進來。”他從公文中抬頭,推門迎面走來的是慕念朵。
“忙嗎?”她站在辦公桌前,揚起明媚的笑問。
“還可以,怎麼了?”
慕念朵聽後聳聳肩,“我沒什麼事兒,下午也沒有合同要看,有些無聊,就想著看看你在幹什麼?”
“無聊就去逛逛街,買什麼直接刷我的卡。”楚旭天說完,眼睛再次看向手裡的檔案,語氣有著淡淡的疏離,“不用替我省錢。”
“不嘛。”她撒嬌,“我要坐在這裡,跟你在一起,我哪也不去!”
說著她搬過會客椅,放到他身邊,坐在他邊上,看著他辦公。
“念朵”他放下檔案,語重心長的道,“你這樣我還怎麼辦公?不願意去逛街,就去找同學或者閨蜜吃飯,總好過在我這。”
“不嘛,我就要在這!”慕念朵耍賴,根本就不想走,她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跟旭天分開。
自從她跟他去泰國餐館吃過飯,他就消失了整整一週,回來的時候人消瘦了不少,眉宇間充斥著淡淡的急躁和憂愁。
他變得越來越矜貴,越來越難以捉摸,有時候他無心的話她都要猜上好一會,有時候他的一個小動作,就可以引起她無數的想法。
她知道她現在過於敏感,尤其是在蘇晴久成為二哥的妻子後,她就變得更加的敏感。
五年,就算是草木都會有些感情,更何況是人,雖然她是他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