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剛開始我是有目的,也準備達成目的之後就結束一切,不過”
“別不過了,勸你及早回頭,你們不合適的。”
“是啊,我也覺得你們不合適,你肯定只是一時被愛情衝昏了頭,快點醒來吧。”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服輸,因為沒有你降服不了的女人,對吧?”
“錯!女人不是用來降服的,是用來疼愛呵護的。”
“我有沒有聽錯啊?”向來對八卦最感興趣的許維剛忙豎起耳朵,認真的追問。
“別懷疑,你沒有聽錯。”
在人來人往的酒吧裡,他們總是特別的引人注意,不管是中規中矩穿著西裝,或是一身雅痞打扮高格調的裝扮,總是能輕易的吸引在場女性的目光。
許多人在這尋找一夜情緣,找個對眼的,來個一夜激情,天亮之前各奔東西,莫問彼此的名字,過了若干年歲,誰也記不得誰的臉,在這昏黃燈火下,這樣心思的人不少。
過去,陸毅或多或少也抱持著這樣的心態,不被任何女人綁住,在女人堆裡瀟灑來去,不留情也不帶走誰的心。
可是現在的他卻換了心境,任何擦身而過的美麗女人,都比不上童秋顏那張素淨自然的臉。
“找個對眼的,很快你會發現自己想要的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了,今天我請客,我有事情先走一步。”
“不會吧?你要走了?”
“酒都還沒喝到,怎麼可以這樣就走了。”
“喝多了就開不了車,大家玩得盡興點,這些算我的,如果喝不夠,把我寄放的那瓶一九六六年的酒也拿來喝吧,不過記得酒後別開車,我有事情先離開了。”
“吱!真是掃興!”
“算了!別再逼他,他既然這麼想當居家男人,就給他機會試試也不壞,也許結果會令我們所有人跌破眼鏡也說不定。”黃慶豐不再強逼他,反倒一派輕鬆的等著看好結果。
離開酒吧,陸毅直接駕車朝童家的方向直奔,口袋裡躺著他準備用來向童秋顏求婚的鑽戒。
在等紅燈的時候,他撥了通電話給童秋顏。
“是我,十分鐘後到你家門口,我們去看日出,記得穿厚一點。”
他們相約南下要在阿里山等待晨曦的升起,而他準備在那一刻拿出口袋裡的戒指向她求婚。
但是天總是不從人願,綠燈亮起時,他的車子才剛起步,一輛橫向車道上的車子闖了紅燈,並且朝他快速衝撞了過來
雖然陸毅命保住了,但還是免不了掛彩,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和童秋顏的日出之約泡湯了,他並不是個迷信的人,但是求婚之前碰上了這種狀況,連他都不免擔憂了起來。
在醫院耗了一整晚,又加上警察例行性的質詢以及做筆錄,等他真的忙完時也已經是日正當中了。
“其實我們還是可以過去的,今天下去看明天的日出,你覺得如何?”摸摸口袋裡面的絨布盒,他還是不願死心。
“不用急在一時,等你的傷好了再說吧。”
“這點傷真的不礙事。”
“不管礙不礙事,小心點總是好的,還有我爸叫我帶你回家,他說要煮豬腳麵線讓你去去黴運。”
抗議無效,他乖乖聽話。還沒有娶妻就老婆至上,難怪他那些死黨會那麼擔心,以他的個性,能不能從一而終,或許連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抵達童家,似乎上上下下都被他的小車禍給綁住了,至少他是這樣想的,可是進了門,卻發現不是他想的那樣,沒有豬腳麵線也就算了,每個人看他的表情都活像他犯了滔天大罪。
“還虧我那麼挺你,真是不值。”
連一向碰到他就是未來姐夫叫個不停的童冬顏都變了臉,難道他真的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
正當他納悶不已時,一直被他忽略掉的汪至勇說話了。
“小人!”
“我是用正當的方法拿回屬於我們陸家的土地,如果你對法院的判決不滿意,可以繼續上訴,我願意陪你玩下去,無聊的指控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發生什麼事了?”童秋顏不解的上前詢問:“豬腳麵線呢?”
“那種只想著利用你的男人不用對他那麼好,我們家不歡迎你,你可以走了!”童春顏把童秋顏往身旁一拉,對陸毅下起逐客令。
被人定罪,也得要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陸毅很不喜歡這種不明不白的死法,“麻煩誰告訴我,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