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沒有聽她的只是快步向外走去。背後傳來她的喊聲。
“讓我出去,我要出去,讓皇帝來見我,幹嘛關著我,千岙山不能去~~~”他充耳不聞,快步走開。
大半個月過去了,這欣禾殿依舊如一盤死水,平靜無波,月白知道外面一定有風浪,可這裡卻感覺不到一絲波瀾,只是這樣的太平讓她感覺渾身不安,她發現自己就像個掩耳盜鈴之人,外面明明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事,而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做不了!
“姑娘,有人來看你!”突然有個侍衛來報。
誰?幽洛還是纖竹?月白跑出房門,見到的卻是身穿華服一臉雍容的陶然。
陶然見了月白先是一愣,隨即換上了一張無波的臉,俯身作禮道:“司徒陶氏見過姑娘!”
月白見到是陶然,雖然心中略有些失望,不過立刻換上笑容,卻見她客氣,也是一愣,隨即抬手扶起她道:“你怎麼也學他們叫我什麼姑娘,還是喊我月白姐姐聽著讓人舒服!”
“陶然自小便無兄弟姐妹,現下也不習慣喊別人姐姐妹妹的,姑娘便是姑娘,怎好逾越!”
月白見狀說道,不知該說什麼好,以往的相處此刻卻變成了這般,有些疑惑的問道:“陶然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跟我說話?”
“無事,只是應皇上的話,來見見你罷了,皇上說你一人無趣的很,讓我來陪你說個話?”說話間眉宇間盡顯鄙夷之色。
月白訝異的看著她:“你?怎麼了?”心中像是被誰掏空了一樣,想著當初跟著她後頭轉的小丫頭,現在竟然會對著她這麼說話,不禁皺眉看著她,忽又想起孤辰曾說卓越王府的人都去了千岙山,想著陶然可能知道,於是問道:“對了,幽洛和洛修他們都去哪兒了?他們,都還好嗎?有沒有出什麼事?”
陶然恭敬的回話道:“王爺現在正在王府中,小王爺自半月前便失了蹤跡,千岙山出了一干無惡不作的山匪,纖竹領兵剿匪去了。”
“剿匪?”千岙山上怎麼可能有什麼山匪,她看著疏遠的陶然,有些激動的說:“你知道千岙山有多危險,怎麼還讓他去?”
陶然聽她這麼說突然抬起頭看著她,目光中盡是怒和怨,看的月白有些無措,心中一陳酸楚,她還是曾經的那個15歲女孩,陶然嗎?
“纖竹說,他要親自剷平那害他一無所有的‘千岙山’!”她將“千岙山”一字一字的加重語氣說著,聽的月白頭皮發麻。
陶然走後,月白始終心神不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