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併帶回家給老爹老孃相相呢!這人倒好;一個勁兒的說他是個女人!陶然惱了;不客氣的
對那人說:”喂!你這人真不識抬舉!月白哥哥問你叫什麼;是對你客氣!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啊!”
“陶然!別胡說!”月白真怕這丫頭的一張嘴啊;她都不怕得罪人的嗎;剛剛那明晃晃的刀子難道她忘了;她可不敢忘!
“既然如此;那姑娘記下了;在下’言西早’!”
“噗~~~”陶然本在喝水;一口水沒下去;直接噴了出來;好在沒撒到誰身上。:”洗澡~~;你的名字叫洗澡!呵呵呵;難怪不肯說;你爹孃都沒念過書啊;怎麼~~~~~”話音消失在了月白的手中
月白捂著他的嘴一路拖進房中;還不好意思的跟言西早;點頭示意!進了房;月白匆匆放開她;並關上門;沒來得及管她;先給纖竹蓋上斗篷;就聽見陶然在哪兒輕聲嚷:”月白哥哥;你;你;怎麼可以捂我的嘴巴;你這樣我不是非要嫁給你了嗎;你;我;不要的!我喜歡司徒哥哥的!”
月白翻白眼;心想:誰要娶你啊;還說別人爹孃沒文化;再說下去我是怕你小命不保;也不知道是誰沒文化;’言西早’人家是在告訴我們他姓譚;要知道譚這個姓整個顓頊就只一家別無分號啊;不管他是譚家的什麼人都是他們得罪不得的。月白甩了甩頭上的汗;對這小丫頭嚴厲的道;:”回你房睡覺去;我沒叫你你不準出來;否則當心外面的大刀!”
陶然委屈極了;剛明明自己是在幫她抱不平嗎!他怎麼能這樣啊!走就走;甩甩手跑了出去!
陶然跑出去之後月白心想;剛剛陶然說的話會不會被記恨了;若是外面一行人乘她們都睡著了;直接給那丫頭來一刀怎麼辦;不知道這些達官貴人都是些什麼心思。她是不是該去瞧著點兒;看看睡熟的纖竹;月白決定去外面給陶然守著;不管怎麼說那小丫頭都是無心之語可別惹了殺身之禍才好!
月白來到外堂;就見這言西早總共帶了6名隨從;個個都是帶著武器的;想起剛剛架在脖子上的大刀不禁又一身冷汗;手也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姑娘放心;我的下人沒我的令;是不會隨意殺人的!”月白背後傳來了言西早的聲音。不知道他是在說剛剛那驚魂的一刻呢;還是要跟她說明他是不會去動陶然呢!
“陶姑娘無心;言公子莫怪!”月白決定既然對方沒有明確告訴他們他是誰;那麼最好還是裝傻的好。
言西早微笑;淡語道:”姑娘心思細膩;卻不是自作聰明的人;姑娘問了在下姓名;可否也告訴在下怎麼稱呼姑娘呢!”
“江月白!”
言西早揚眉;”江姑娘倒是坦坦蕩蕩啊;不怕落人話柄嗎!姑娘家的不該將閨名告知陌生男子!”
“名字便是給人叫的;公子也不必姑娘姑娘的稱我;我們這一路走;著女裝甚是不便;也請公子行個方便!”
聽她這麼一說,言西早便也不喊她姑娘了,直接問:“月白!你們是要去哪兒?”
額~月白頭頂有暗線;這聲月白叫的也忒順口;忒親近了點兒;突然覺得對方是讓她自己挖坑自己跳呢!
“額~~我們去疏影城;古家!”
言西早笑了;他嘴角上揚;並不開懷;但那樣淡淡的微笑很合適在他這樣的臉上出現!有些好看!言西早也發現月白在看他;不禁笑容放大;將臉靠近她。月白髮現這個笑容不斷放大;而且笑的更好看了;不禁也跟著微微一笑。
“我們一路的!”言西早低頭對著月白說;氣息撫在了她的臉上;這時月白才發現他們的距離太近了。她收了神向後退了一步!心想他說;’他們是一路的’;他也去古家?對了他是姓譚的;譚家和古家就要聯姻了;他們去古家是為了此事吧。可是譚家不是在京城嗎?他們怎麼從南從北去古家呢?
見她不語;言西早又道:”即是一路的;不如同往;如何!我有輛馬車可以讓二位姑娘和那位生病的小兄弟乘坐!你們也可以快些趕到疏影城!幾位是去找古板巖探病的嗎?”說話時看了眼纖竹睡的房間。
月白正在想著他的提議;有馬車可以坐倒是件好事!對纖竹和她都好;可是這一路就怕陶然那個丫頭再生事端!正想拒絕;言西早卻早她一步開口道:”就這麼定了下了;至於剛剛的那位姑娘幾句無心之語;在下是不會介懷的;月白也大可放心;我沒那麼小氣!”言西早說話間;又像月白靠了幾步;把月白原來拉開的距離又拉近了些許。
“小丫頭無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