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大家來了子夜笙歌,就是我的客人,也是言師妹的客人,我們現在剛從赫城做任務回來,言師妹和我一同去了赤月祭壇,救出了被七毒門抓到祭壇還未遭到赤月惡魔毒手的師弟師妹們,這些人目前還在萬劍聯盟修養,過得幾天就會回來,這件事刀劍聯盟的掌門和眾位長老都可以證明!和我們一起任務萬掌門的兒子萬劍也可以證明,大家若對此事還有疑問,可以直接問他本人,相信他要不了多久,就會從赤月回來。”
他的話音剛落,已經有人高聲道:“我就是萬劍,大家若對木師兄話有疑問,直接問我本人。”
兩個風雲榜前十名高手的話,自然比那些普通內門弟子的話可信。不少弟子聽了這話,已經漸漸退開。能進入內院,都不是笨人,加之修道之人本有的謹慎,許多人看瞄頭不對,立又退了數步之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時候,姚巍已經臉色十分難堪的來了子夜笙歌,皺著眉頭給秋伊施展了一個淨身術和治癒術之後,他面色的不善的看著夕金。
“你們是看著她長大的,是她表哥,也是她師兄,沒想到別人欺負了她,你們不僅不幫,而且還煽風點火!”
夕金臉色一冷:“表哥,你說得很對,她不僅是我表妹,更是我蒼月國的公主,一言一行代表了我們蒼月國的臉面,所以我不能讓她一錯再錯!所以我要及時糾正她不對的行為!”
夕木卻密音姚巍道:“表哥,請殺手擊殺和自己一起任務的同門,刻意煽動同門鬧事,給書院弟子抹黑,這是什麼罪,你應該比我清楚,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講話、做事如何,我不信你心裡沒數!你自己去問問她做的好事!”
姚巍神色一頓,卻大聲道:“你們這做表哥的不幫她,我這個親兄長卻不能不聞不問。”
言玫已經施施然走了下來。
“巍師兄想怎麼樣問,找我本人就好了,我不是喜歡找事的人,但也不怕事。”
雖然姚巍在地底深淵幫過她,但她也為他護法過一次,為此被陰幻生扔到赤月祭壇,這交情早還過了,如今,他找上門來,她便接著。
能把事情擺在明面上,她就不屑於那種暗地裡的算計。
姚巍生氣歸生氣,卻也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喊言玫比鬥之事,畢竟,以他化神期高手的身份,又怎肯主動自降身階找一個剛結了丹的師妹決鬥。加之,他還有別的顧慮,索性開口道:“若是你能擋得住我三招,我就不在為難你,不然,你就自己抽自己兩嘴巴。”
姚巍終不是窮兇極惡之徒,說完之後,狠狠的瞪著夕氏兄弟。
有人嘿嘿冷笑數聲:“不知這十個被你汲取了靈力的同門,你又如何來解釋?”
另一人則道:“殘害同門,其心可誅!”
言玫仍舊不慍不火,聲音平靜如常。
“說話要有依據,我這幾年,一直在這上面的頂層閉關衝金丹,根本沒有出來過,殘害同門的事從何說起?”
這會兒,她已經不再隱藏自己的修為,把一個金丹修士該有的威壓全部釋放了出來!
築基期的修士情形還好一些,但那幾個站出來指證她的人,修為最高的卻也只有煉氣七層,所以一下子臉色變了數變。
在他們原本的預計中,到了這個時候,加上打報不平的同門,少不得要把事情鬧到刑堂,到時候眾口鑠金,她既使有百口也再難翻身,哪想夕氏兄弟和萬劍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化解。
現在連主角之一的秋伊也不再鬧騰,加上言玫的看似平淡卻充滿威脅的靈壓,再想到她之前的手段,十人都不由自由的顫抖起來。
終有人不甘的站了出來。
“我們說的是九年前,九年前的事,你敢說你都忘了麼!”
言玫雲淡風輕的一笑:“九年前,我十歲,就在那一年的初夏,我一個人穿過拉哈沙漠來到了書院,我在外院呆了一個月就進了內院,緊接去赫城任務了一次,回來之後沒多久又去了冰川雪域,我風裡來,雨裡去,真沒印像見過你們這幾個人。”
她自是記起了他們是誰,但又怎會承認?
她不承認,他們就沒有辦法。凡事要求證據!只恨當時沒殺了他們,才留了禍胎到今日。
幾人看看秋伊,又聽言玫忘了當年之事,早萌生了退意。卻有人對他們密音道:“沒用的東西,她面上不承認,但背後想要殺死你們還不是如殺死一隻螞蟻,還不如趁著人多,搏上一搏!”
那人心一橫,脫口而出:“十年前,我們潛進了你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