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祿此刻的模樣,太子妃拿起一旁的茶杯順手就往容祿身上砸去,“賤人,誰允許你站起來的?”
滾燙的茶水順著容祿的面頰參雜著血絲流了下來,容祿依舊屹立不倒的站在那裡直視著太子妃,只有離她最近的木惜梅才能感覺到容祿緊握的雙拳在止不住的發抖。
“太子妃莫要動如此大的怒,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木惜梅往前走了一步緩緩的說道,“不如讓奴婢來提點下容祿姑姑,讓她想起自己到底是如何得罪了太子妃,這樣可否?”
太子妃看著木惜梅一眼,沒有答話,只是拿起一旁的茶重新喝了起來,一旁的人見到木惜梅的倒戈,都對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轉過頭看著容祿,看到她滿臉的茶水,還有血絲,木惜梅掏出絲帕準備將其擦拭掉,卻被容祿頭一歪的閃開,“少在那裡對我假惺惺的!”
木惜梅見狀也不惱,將絲帕收起來,一臉平淡的對著容祿,“如果我今天要是救了你,你會如何?繼續對著太子爺衷心?”
容祿看著木惜梅如琉璃般奪目的目光,自己以前怎麼會認為她是一個可以任人擺佈的棋子?
“你要什麼?”容祿想象不出眼前的這個女主還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麼?此刻的她已經一無所有。
木惜梅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問了另一個問題,“那一日你見到翠梅和太子在一起私會,可曾記得她的服飾?”
聽到木惜梅提到翠梅,容祿眼裡的怨毒之意直接射向翠梅,只見她一臉無畏的看著容祿,激烈的喘息幾聲,容祿才回道,“她那日穿的是宮服,可是頭上所戴珠花卻是和太子爺曾經送我那隻很相似!”
木惜梅點頭明瞭,估計那一日不止容祿看到了,太子妃估計也看到了,這樣當翠梅跟太子妃說容祿和太子之間的事情的時候,太子妃才會確信無疑!
“回太子妃,容祿姑姑說她沒有任何地方得罪您!還望太子妃您能指點一二!”木惜梅轉過身去,看著太子妃回道。
太子妃被這麼一刺激,手上的護甲都被她拔了下來,“這個賤人,竟然想攀龍附鳳,勾引太子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德行!不知廉恥,迷得太子爺是神魂顛倒的!”
木惜梅看了翠梅一眼,眼神中帶著嘲弄,“太子妃如此英明之人,怎會聽信這宮中的風言風語,定時受了什麼小人的挑撥!”
翠梅冷冷一笑,“太子妃是何等的英明,怎麼會輕易的受到挑撥?木惜梅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還是說你認為太子妃是那種不明辨是非的人?”
木惜梅掩嘴輕笑,“奴婢可沒有那個意思,可是從翠梅姑娘的話中可以知道,太子妃確實一個好主子,身邊的奴婢當著主子的面說主子不明辨是非,主子不生氣的還真是沒有幾個主子能做到的!”
☆、第二十七章 又挨耳光
太子妃冷冷的看了翠梅一眼,翠梅想要解釋卻被太子妃一記冷瞪給嚇了回去,太子妃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木惜梅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長的不錯,這嘴也會說,值得太子爺喜歡!”
木惜梅心中一顫,這太子妃準備幹嘛?低頭恭敬的回道,“多謝太子妃讚賞,可是奴婢曉得奴婢的身份,不敢高攀!”
太子妃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在木惜梅以為太子妃要走到容祿面前的時候,突然腳尖一轉,揚起手就給木惜梅一個巴掌。
這個巴掌打的木惜梅措手不及,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木惜梅冷下了臉看著得意的翠梅和冷笑的太子妃。
“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怎麼還這麼的多話?”太子妃拿去絲巾擦了擦手,靠近了的太子妃,甚至能讓木惜梅看到她的丹鳳眼上的睫毛。
說完,太子妃將絲巾丟到了木惜梅的眼前,翠梅見狀走了下來,看著木惜梅臉上的紅腫,將絲巾撿起來有些惡意的看了她一眼。
隨即將絲巾遞到了太子妃的面前,“主子,您的絲巾!”
太子妃看也不看一眼,閒閒的說道,“這等髒東西,怎麼還敢讓本宮碰!!!”
翠梅聞言特別恭敬的彎下腰符合著太子妃,“奴婢該死,竟然讓碰過賤婢的東西放到您的面前,奴婢這就扔了它!”
木惜梅看著眼前兩人像是唱雙簧一樣的附和,心中冷笑,她本以為這太子妃是有多麼的聰明,看來也不過爾爾!
“太后娘娘駕到——”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看熱鬧的太監宮女們一同跪下行禮,就連太子妃也趕緊走到門口行禮後攙扶著德妃。
“都起來吧!”太后在太子妃的攙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