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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回高中母校看看順便試著勾搭學妹——我進大學的時候校友聚餐看見大二大三清一色的學長太傷心了,可是現在微積分和線代的考試都推到了7月,沒辦法,回不去了

☆、昨日重現

“景書,幹得不錯。”帶病表演還能展現出這樣的水準,金英兆作為導演也不吝惜誇讚。

“那是導演時機選得好。”薛景書苦笑著回答。這下全劇組的人都笑了,就連金英兆也是笑容滿面。

說起來也是薛景書倒黴,本來感冒都要好了,結果拍戲的時候被風吹的時間長了點,得,二次感冒。金英兆更絕,說不能因為這耽誤進度,直接把宋恩祖在大成酒業出現危機時艱難支撐的一段給搬了出來,“身體不好”這一條,薛景書連裝都不用裝。

啊,是看最近沒什麼大事所以身體就來給她鬧毛病了嗎?薛景書有點小鬱悶,可在人前還能拿自己開開玩笑,比如演員們私下裡聊到哭戲這個話題的時候薛景書就說,她拍哭戲絕對無壓力,把嘴閉上,一會兒眼淚就出來了,重感冒狀態,鼻子在“透氣性”這一點上堪比真空包裝袋。

結果千正明一句話就將薛景書打回原形:“有誰哭的時候會有一張明顯是被憋紅的臉?”不得不說的,大叔,你腹黑了。

與玉澤演的關係依舊不冷不熱,戲拍了也快一個月,大家都習慣了。

雖然說拍戲時受到的影響不大,可在這種狀態下去錄製第四期《我們結婚了》,可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了,尤其是這期節目按照原計劃,她是要在鏡頭前首次下廚的。

《我們結婚了》以嘉賓發揮為主,可是大概的劇本仍是必須的,比如說要去哪裡,一期節目中有幾件事要做。如果完全是嘉賓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話,最後一定會亂套的。

“天氣在轉暖,你怎麼還感冒了?”伴隨鄭容和溫柔的責怪送上的,還有熱水一杯。

“有個詞叫熱傷風。”薛景書說,對於新居里的攝像頭,她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可以做到無視了。

“吃藥了嗎?”

“嗯”,薛景書看鄭容和關切的神色,開玩笑說,“容和,比起擔心我,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鄭容和不解。

“不是說今天要下廚的嗎?我很久沒進廚房了,現在又嘗不出味道,做出來的東西口味可能會比較重。”

節目播出的時候鄭容和額頭處被加了一個冷汗的效果。“沒事,我剛好要減肥。”最後鄭容和深吸一口氣,無奈說道。

“別這幅表情,我會盡力的。”薛景書笑道,由於鼻子那裡還沒有通氣的緣故,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

鄭容和跟著薛景書走進廚房,從櫃子裡翻出圍裙就要幫薛景書系上,還沒來得及打結,薛景書忽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在褲袋裡摸了兩下,然後掏出一樣東西塞到鄭容和手裡。

“這是什麼?”鄭容和輕聲問,有兩個人的身體擋著,廚房裡的攝像頭拍不到薛景書給他的東西。

“預防感冒的藥”,薛景書說,“過來的時候有點堵車,沒來得及在錄節目前給你,剛才又忘記了”。

“需要我對鏡頭展示一下嗎?”鄭容和的胸膛幾乎與薛景書的後背貼上,兩人站在一起的姿勢怎麼看怎麼曖昧。

“隨便。”薛景書低頭擺弄著灶臺,說。

“那我一會兒再過來幫忙。”鄭容和將藥握在手心裡,轉身走進客廳,他在攝像機前停住腳步,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徑直走到了一個拍攝死角——新居里並不是全方位監控。

薛景書這個人其實稱不上有多溫柔體貼,更不必說浪漫,鄭容和透過幾個月的觀察,甚至感覺到薛景書有些自我,和她變親很容易,但要構建一種堅固的紐帶感則十分困難,鄭容和直到現在,都沒有想出合適的方法。

然而親身經歷令他清楚薛景書並不是一個自私的人,她從來無意傷害誰,對自身舉止的約束也非常嚴格。如果她內心深處的防備是為了在不損害他人的情況下保護自己,那有什麼可擔心的?前有白智英,後有IVY,被愛人出賣的藝人不在少數,有一個值得信任的戀人,不能不說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更何況,薛景書自身是個很有深度的女人,鄭容和走得越近,感受到得就越多。

然後,陷得就越深。

鄭容和將藥就著熱水服下,藥的味道有些苦,但流經胸口的時候,卻隱約泛出了甘甜的感覺。即便薛景書的作法是為了節目效果那也很好了,如果不是,當然更加令人高興。鄭容和對自己露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