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結果:TTL(time to love)——T…ara&超新星。
沒錯,我應該相信你的。
權志龍點選“播放”,然後站起來走到窗邊,注視著街道上來往的人群。相比在韓國的一呼百應,BigBang在日本的發展顯得不溫不火。無論是音樂還是組合所走的路線都不符合日本人的口味,要在這個地方站穩腳跟,BigBang面對的挑戰要比在韓國的時候更加艱鉅。
落差感是免不了的,更多的則是迷惑。是否要像過去一樣繼續迎合市場,在人氣與音樂性之間該如何取捨,自己的初心在哪裡,接下來的路應該怎麼走,人前依然是那個囂張霸氣又謙遜可愛的G…Dragon,一個人的時候,權志龍不止一次地思考過這些對一個音樂人很常見、對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人卻很遙遠的問題。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想起薛景書,他一度不明白為什麼薛景書會與眾不同,如今終於有了一個比較明確的答案。
她不是那種小鳥依人滿足男人保護欲的女人,也不是那種強勢霸道事事要求主動權的女人,她會走她自己的道路,在途中選取有限的人給予關心與期待。
因為權志龍和薛景書選擇的道路是一樣的,所以他們可以在這條多數人註定孤獨跋涉的道路上彼此溫暖,彼此信賴。
《TTL》的旋律在房間裡飄散,無法捨棄初戀期待著重新開始的女人,擔心再度淪陷可以避開的男人,《TTL》的故事並不能一一對應到薛景書與權志龍的身上,可“分開了其實還在想念”這一句足以讓權志龍明白薛景書想說的話。
不知把這首《TTL》單曲迴圈了多少遍,權志龍猛然意識到了一件事,他抓起手機,迅速地編寫好一條簡訊給薛景書傳送過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依然愛我,可還是擔心有一天你會遠離我。
“景書姐是想發行一張全部是情歌的專輯嗎?”作為一年來關係日益親近的“徒弟”,薛景書關於新專輯的構思龍俊亨是有途徑知道的,一張專輯的製作過程本來就要集思廣益,曾經合作過兩首歌曲的後輩在某種程度上相比老資歷更好交流。
“我也不想這樣的,但對於新路線的嘗試不是很順利,我想加到專輯裡的那首《雙琴祭》,其實我覺得還有很多不足”,薛景書說,“可如果這張專輯中規中矩的話,以後再向突破會麻煩許多”。那樣薛景書過去所做出的努力,大半都要付諸東流了。
“新路線?”
“我看過一篇讓我很有感觸的短篇小說,有了一些靈感,剛好tablo前輩說我寫的歌詞故事性比較強,就像試一下用歌曲講一個故事。”《雙琴祭》所講的故事薛景書在看到的時候很有感觸,可是她在“講故事”這方面的能力還有不足。她原先做的基本上都是記述親身的經歷,
將自己的想法融入到虛構的故事中進行表達,也算是一種突破了。
“一定要在那個時候發行專輯?”
“總不能拖到公司給我接下一部戲吧。”
龍俊亨不再對此說什麼,薛景書在創作上遇到問題,他能做的十分有限。龍俊亨默默地把薛景書準備用到專輯裡的幾首歌又看了一遍,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景書姐,鄭容和在節目裡即興創作的那首歌完成了嗎?如果你們合唱的話會很有吸引力的。”
“哦?”薛景書愕然,龍俊亨的這番話著實在她的意料之外,“還在完善,他想讓我提一些意見,不過我覺得他可以獨立完成”,說到這裡,薛景書忍不住問,“龍爺,你覺得我和他一起錄節目怎麼樣?”
“挺好的啊,他在第四期節目裡說的話,我是男人都有點被感動到,景書姐,結婚的感覺怎麼樣?”本以為說出這番話會很痛苦,沒想到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艱難,在說出來以後,龍俊亨反而感到一陣輕鬆。看開了問題以後,放下竟然一點也不令人難過。
那樣也挺好的。
薛景書心裡的驚愕更盛:“就那樣吧,容和君人的確很好,可是我感覺還是很不習慣。”難道是她的猜測出錯了?
錯了就錯了吧,那樣還是好事呢。那天想到自己的“繆斯”屬性時忽然記起記憶裡沒有《missing》這首歌,可是把她嚇了一跳。
“看得出來”,龍俊亨說,“不過鄭容和在節目裡展現的形象真的很不錯,以男人的角度講,做到那樣是很困難的”。
“你好像對我的感情生活很有興趣啊,龍爺?”薛景書終於感受到了一點不對的地方,雖說龍俊亨在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