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次要採用薛景書的節奏,如果他走得慢了,那薛景書要承受的東西就太多了。
“好吧,我盡力試試”,權志龍輕輕地說,“我向你保證我現在依然撐得住,你撐不住了的話我就先頂著,剛剛感覺到自己變成了男人,就這麼輕易地被打倒也太給男人丟臉了,就像你所說的,事情糟糕到了極致,結果也無非是我們兩個離開鎂光燈做音樂,以我們的實力早晚能再次發光,當然這麼說有點自戀,不過這個時候自戀一點是有必要的,你說是吧,景書姐”。
權志龍調整了一下他的姿勢:“還有戒菸的事,這幾天我一直都沒有碰,遵從你前天下達的指示,煙癮一犯就吃東西,昨天吃得有點撐了,胃功能跟不上,腹脹了好久,能不能幫我想想還有沒有其他好點的辦法了?對了,這裡有吃的沒”
薛景書一巴掌就拍在了權志龍的帽子上,咬著嘴唇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吐出一口氣:“志龍,真不能讓你嘮叨,我以前都沒有發現你還挺有綜藝天賦的,剛才我說什麼來著,笑出眼淚也不行。”
“我也沒有發現,你的笑點什麼時候這麼低了。”權志龍很無辜地揉著自己的頭,薛景書打他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睜下手卻又準又狠,難道已經被電影鍛鍊到這程度了?不能烏鴉嘴不能烏鴉嘴,眼睛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東西。
權志龍不知道的是,薛景書現在這個樣子,從某種程度上講也是“烏鴉嘴”的結果。這時候薛景書想起了這事,正委屈著呢,她只不過在心裡吐槽了一下安尚勳在最後一場給她安排這樣的戲,“不知是在預防什麼”這種話她只是想了想都沒說出來,結果還真出事了這下倒是一語成讖,自己出了事,但只剩最後一個鏡頭了,再回去拍也就那一個,不至於太耽誤拍攝進度。
不過,她這樣的想法,又有什麼寓意不?
答案她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