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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慫�嗌俅巍�

至於“五少女”,在那次見面後,薛景書與四個人也算偶有聯絡。崔智娜幾經猶豫後決定留在JYP,這薛景書可以理解——如果不是知曉未來,她也未必敢加入一個前途未卜的小公司;金宥真和楊智媛雖暫無行動,但明顯傾心於Mnet;全孝盛則還在猶疑不定。聯想到自己,薛景書忍不住感嘆:都是為了夢想在艱難地奮鬥的人啊。

距把《no regrets》交給洪勝成大概過了半個月,一個電話讓薛景書覺得:自己與“少女”真的很有緣分。

薛景書把自己的作品交給洪勝成,洪勝成除了評判、提出修改建議外還在申請版權後將其投遞到其他公司。薛景書同意這種做法——有作品發表對自己的出道無疑是有幫助的,現在對於薛景書而言,出道重於一切。

而在那個電話裡,洪勝成告訴她,《no regrets》已被S。M。相中,準備用於少女時代的新一輪打歌。

作者有話要說: 改一下錯字

順帶吐槽,開班會班主任說發現有人玩網路遊戲,被他發現的人要不期中考到前30%,要不交檢討,否則等著瞧

雖然我沒有玩但還是忍不住吐槽啊,這都大學了怎麼還管這種事啊

☆、無憾的遺憾

來到S。M。的破樓前,薛景書剛想找警衛說明來意,一個留著披肩長髮、戴黑框眼鏡的年輕女人便主動地走到了她面前:“你好,請問你是薛景書小姐嗎?”

“您好,我是薛景書。”來人不知身份,薛景書不敢怠慢,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我是S。M。的製作人,Kenzie”,女人微笑道,“你的歌曲由我負責進行修改,使它更適合少女時代,聽說你來,我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製作人?製作人群體有兩大特點:一,男性佔絕大多數;二,年齡普遍不小。特別是在韓國這樣既有強烈的男權氛圍又有森嚴的前後輩等級制度的國家,像Kenzie這樣年輕的女性製作人顯得尤為少見。薛景書頓時感覺與眼前的人親近了許多:“Kenzie前輩,請多指教。”

S。M。的錄音室內,看到經Kenzie修改的《no regrets》,薛景書只得承認:愛情果然是王道。

《no regrets》的曲與編曲Kenzie只做了小幅改動,但詞卻被她修改得面目全非。原本的勵志歌曲,如今主題卻變成:女人愛上男人後,即使遭遇男人的冷漠對待,也不為自己付出的愛感到遺憾。

“你的看法是什麼?”見薛景書已經看完曲譜,Kenzie問道。

“歌詞很好,我寫不出這樣的詞”,對於時至今日在戀愛方面仍是白紙一張的薛景書而言,寫情歌的歌詞堪稱“不可能任務”,“但在編曲上,我還有一些疑問”。

“請講。”Kenzie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溫和,即使是對後輩,語氣裡也只有尊重而毫無頤指氣使的成分。但伴隨著交談時間的延長薛景書發現,Kenzie骨子裡是相當嚴肅謹慎的,她在努力地讓自己的言行都無可挑剔——這樣的作法放在一個男權社會中的年輕女製作人身上,卻也不難理解。

幾經商討終於完成了新的《no regrets》,Kenzie在曲譜的上方寫上“作詞:Kenzie,作曲、編曲:薛景書”,然後抬頭問:“這樣可以嗎?”

之前薛景書作的詞還有一些沒有被改動,但主題已經不是原來的主題,“作詞”一欄是否有薛景書的名字已經無關緊要了。說起來,“作曲”“編曲”兩項上Kenzie沒有寫上自己的名字已經讓薛景書很意外了,雖說作家堪稱是娛樂圈中最“用實力說話”的行業,但並不意味著這個行業中就沒有黑幕。再者,這兩項上Kenzie確實有參與。“作曲、編曲兩項,Kenzie前輩不寫上自己的名字嗎?”

“我根本沒有改多少,寫上我的名字幹什麼”,Kenzie顯然明白薛景書話中的意思,“過兩天公司會找你購買版權,還有,這首歌由我擔當製作人,歌曲錄製的時候我希望你能來,雖說主題變了,但本質還是‘無憾’,你是原作者,把握得應該更準一些”。

“隨時待命。”薛景書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感受,現在的情況是值得她高興的,可是想到不禁自己鍾愛的歌曲被大幅修改,其版權更要被S。M。買走,又止不住感到遺憾。

薛景書忽然覺得:自己也許應該寫一首歌,歌名叫《regrets》。

“我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