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就見一個女生朝她走來。
“對不起。”語氣裡滿是抱歉。
“?”子晴覺得莫名其妙。
“是我撞到你的。”見子晴不明白,她解釋道。
子晴猛然想起,確實在暈倒前,覺得身後有一股很大的推力,原來就是眼前的女生。她笑了笑說道,“沒關係,你又不是故意的。”看來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棒的。
“你真好。我叫辛惠,你呢?”女生眨了眨眼問道。
“我叫蘇子晴。”她覺得眼前女生的名字有點耳熟。
“哦——你就是蘇子晴。呵呵,我是你的室友啊。”辛惠笑道,有些心虛的看著子晴。她今天才從家中來學校參加軍訓,本想裝暈倒,一時沒控制好身體,居然撞前面的人。
“你好。”子晴所在的宿舍是標準的四人間公寓,她們剛來學校報到時就分好的。她見過可愛的餘敏和古怪的王絲,唯有她對面鋪位的人遲遲未來。
“你怎麼軍訓都快結束了才來?”再過兩天她們就要參加閱軍比賽,終於可以脫離苦海了。
“呵呵——我怕熱。”辛惠不好意思的笑道,說的倒是實話。
反正老爸是醫生,便哀求他幫自己開了張病條。誰知老媽昨晚出差回來知道了,今天一大早就把她轟到學校來。不過她露面,也不過是為了賺取軍訓所佔的學分。
“你——”子晴無語的看著她,沒見過這麼直白的人。
“你的面板好好,居然一點都沒黑。就是你的嘴——”辛惠心虛的看著子晴擦傷的嘴唇。
子晴本能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發現已經結痂了,“已經不疼了,你不用內疚。”至於沒變黑,那還得多虧楊宇送她的防曬霜。
見子晴如此善解人意,辛惠更加慚愧了,“我還是帶你去清洗下傷口吧,以免發炎。”更加不敢說出自己是故意裝暈的真相。
“謝謝你。”
“不用謝,應該的。”辛惠擺擺手道。然後帶著她再次走進醫務室,向校醫討了些棉籤和藥水。她先用清水幫子晴輕輕擦去唇上的髒汙,然後小心翼翼的為她上藥水。
“你的動作很熟練嘛?”子晴驚喜的發現。說實話,她沒想到辛惠有如此細心體貼的一面。也不想想你才認識人家多久。
“呵呵——我爸是醫生,我就學了幾招。”辛惠幫她處理好傷口,便將剩下的還給校醫。然後在校醫耳邊嘀咕了幾句,就見校醫朝子晴笑了笑。
兩人離開醫務室,在辛惠的慫恿下,子晴牙一咬就和她一起回寢室休息去了。
“你認識校醫?”躺在床上吹風的子晴朝對面的辛惠問道,還是宿舍舒服。
“嗯。他和我爸是校友。”
“原來這樣——”怪不得前後態度變化如此大。
“他人很好的,你要是想要病假條,找他就是的。”辛惠高興的說道。若是老媽知道她在外面利用老爸的人脈為非作歹,估計得扒了她的皮。
子晴覺得不妥,擔心的說道,“這樣不好吧?”
“沒事,他不會說的。我高中三年常找他開假條。”辛惠就讀的高中是H大的附屬中學。
“沒想到大學又碰到他,哈哈。”看來是天助她也。
“哦——”子晴點點頭。
“你怎麼選擇H大?”辛惠問道,若不是老媽霸王規定,她早就逃到天邊去了。
“離家近,我是本市人。”子晴說道。
其實子晴高考成績不錯,本可以去更大城市就讀,但是林媽不放心,於是就選擇了新市最好的H大,就讀於外文專業。本來是想學法律的,那是後來聽說有一大堆法律條條框框要背,就打了退堂鼓。拜託學校領導,批准她換專業。
“我也是新市的。”辛惠激動地說道,“不過,你的話音不像我們這兒的?”
“我老家是昔時的,幾年前搬到這來的。”子晴簡單交代幾句。
“哦——怪不得。”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漸漸的睡著了,只聽見風扇“呼呼——”轉動的聲音。
傍晚,餘敏和王絲軍訓結束回到宿舍,就發現兩人睡死在床上,怎麼叫都叫不醒。不禁深感不公,她們在烈日下暴曬,這兩人倒是躲在這兒享受。
後來知道辛惠找校醫走後門的事,王絲忍不住嘆道她是特權階級。辛惠直叫冤枉,不就一張病假條,沒那麼嚴重吧?
七點過後,兩人才相繼醒來。四人第一次聚齊,很快同樣活潑的辛惠和餘敏就成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