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
他聳聳肩:“算我倒媚,沒想到我會在女人的刀子下做這種事,這是你的習慣嗎?”
“只是在應付特別頑固的男人時才用的。”她低聲說。
他的聲音帶著嘲諷,似乎還有些強制著的笑意:“夫人,我必須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呢?還是可以自我改進”她己感覺到他的溫熱的手接近自己,“怎樣?執刀的女士,下令吧!”
她急急的吸口氣,他藍中有火炬在跳耀的眼睛凝視著她。
“住手!”
“為什麼?你知道我幾乎已經忘了你的身體多麼誘人了一一一”
“不!斯迪一一一”她的怒氣和自信突然不知往何處去了,人卻開始抖動。
“小心你的刀,珍妮一一一你不覺得它現在有些礙事了嗎?”
他的右手突然抓住她的長髮,她則讓小刀鏗鏘一聲掉在他們之間的地上。他將刀子連同他的衣物一起踢開,野蠻而突然的將她的睡衣由背後一撕兩半。
“現在我們平手了,”他輕輕的說完,將她抱起朝床上而去。“多頑固的小魔女!看來我的確沒法抵抗你的身體和你的威協呢!你看、我多容易就就範了?”
他盯著誘人的她,脫下襯衫。她真的在這裡,他既渴望又憎恨,而且朝思暮想的女人,綠色的眼睛,性感又熱情的她。而且她是他的,他還是無法相信她剛才的過分之舉只是為了逼他承認他還要她。其實老天知道,不管他的本能如何尖叫的警告他,他還是渴望她。
她伸出雙手,早就存在他們之間的激情佔了上風,一切的言語與虛偽都不必要了。
斯迪突然想到,光是她一個人就有力量打敗我了。她就代表麻煩,我認識的所有女人中只有她老把我往下扯,成為我致命的弱點,可是我卻再也沒力氣抵抗她了!她下賤、她墮落,可是這一剎那間,她是我一個人的。
在他們相處的經驗中,她從不曾如此大聲的呼喚他,如此熱情的傾訴她的愛和她的需要。他有一會兒頗嫉妒,一直到她愛撫的手和需要的身體扼殺了一切,只留下貪求無厭和永不滿足的事實,為什麼偏是她?這麼一個狂野、大膽又熱情的小東西,這麼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獻給他,叫人難以相信他們之間除了慾望外還有其他的東西存在。
“你真有進步!”斯迪若有所思的說。他一邊撫弄她滑膩的肌膚,一邊心不在焉的說,“我常說你的學習能力很強,不過你的成就還是叫我驚訝。”
他俯身親吻她的喉間,感覺到頸動脈的跳動。他的手繼續探尋下去,她輕嘆了一聲,咬住了下唇。他突然舉起手來,促狹的看著她半閉的眼,“你的確變了,你那叫人心旌搖曳的嬌羞已經不見了。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照說的對不對?告訴我,有什麼花樣你還沒試過的?”
她閉著眼睛轉過頭去:“求求你,斯迪,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還要不斷的懲罰我嗎?”
“也許我也在懲罰自己——”他的身體靠住她,挽起一縷髮絲在臉上磨著,“你知道嗎?”他輕聲說,“我一直問自己為什麼不在你自投羅網時掐死你?”為什麼還一直渴望你?
也許那是因為你是和我一樣邪惡的一個女人,使我——對你覺得好奇。”他的聲音粗糙了些。“這些小技巧是誰教你的?”
他毫無警告的就向她的肩膀咬去,她整個人一震,指甲插入了他的肩,可是他卻又開始極其輕柔的親吻他剛才咬過的傷處。
他為什麼有力量對我這樣?因為我愛他,她無助的想到。因為我沒法不愛他,雖然他從不曾說過他愛我的話。
他捧住她的臉,一對澄藍的眼睛像要吞噬她、記住她似的研究著她。
“你愈來愈美了,這面頰剛好強調你那邪惡的綠眼,像個匈牙利吉普賽人,而這——”他輕吻它,“你有全世界最性感、最誘人的嘴,能得回你,我大概應該慶祝一番吧!”
他們又吵又愛的處了三天,吵架變成了棋逢對手的鬥智,隨時針鋒相對。
她雖然還有弱點,但是幾個月的艱辛訓練了她。她已有能力設法保護自己,絕不讓任何情緒外洩。如果他逼人太甚,她也有辨法來個相應不理。
這是最叫斯迪受不了的事,她的確是變了,功勞卻不是他的,他發現自己常會猜測,她是經歷什麼才變得這樣堅強和自信。她能極其熟的運用匕首,而且像男人一樣咒罵,同時也像村婦一樣長於炊事。她的其他方面也有了變化;”她不止學了許多技巧,而且學會如何忍受,不管他如何使詐,她只是聳肩或默不作聲。她變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