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來。
我欲哭無淚地趴著,由於剛才的勞累胳膊使不上半點力氣,只好用一邊的肩膀勉強支撐在地上。
泰爾扶住我的臀部一下下撞擊著,速度越來越快。
高潮到來時他猛地拉起我,狠狠向上頂了幾下,射在了我身體裡。
累到極點的我如願以償地昏了過去。
10
醒來後天色已近黃昏,不見泰爾的影子,我腳步虛浮地晃到湖邊的淺灘清洗了身體。
上岸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扶住步履蹣跚的我。泰爾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他順手給我披上了一件衣服,我一看,和初遇時他身上那件奇怪的袍子如出一轍。
“晚飯吃烤魚好不好?”泰爾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清晨的親密彷彿是一場春夢。
我的嗓子已經啞了,只好點點頭表示很樂意,現在的我餓得可以生吞一隻老虎。
泰爾烤魚的技術真不賴,比研究站的大廚弄出的東西不知道好吃多少倍。我把優雅的用餐禮節統統丟在了腦後,吃相估計連非洲難民也不如。等到一條金黃的烤肥魚進了肚,我才得空衝泰爾豎起大拇指稱讚他的手藝。
泰爾把他那份烤魚遞了過來:“這條也給你吃吧。”
雖然我已經飽得很了,但美食當前撐死也要吃下去再說,這是我一貫的原則。
可是泰爾還沒有吃呢,我疑惑地看著泰爾:你不餓嗎?
泰爾看到我眼中的猶豫,乾脆把魚挨近了我的嘴邊,我反射性地咬住。沒辦法我和老虎打交道久了,行為上難免有些被同化。
泰爾哈哈大笑:“我天天都吃這個從沒覺得好吃過,還是看你吃比較有趣。”
原來他已經練了幾千年烤魚的技術,那確實沒人能比他烤得更好。
泰爾接下來果然很認真地“看”我吃魚。
我笑笑,請別用這樣的眼神好嗎,我會誤會你在寵溺著我。
吃過晚飯,我本想聽泰爾好好講講他過去的事情,但泰爾已經熄了火站起身:“我送你回去吧,他們會找你了。”我只好跟著站起來。
泰爾要我緊緊跟上他,然後就大步走在了前面。
我的下體還在疼,怎麼努力也走不快。眼看前面的背影越來越小,我只有乾著急的份。
實在疼得難以忍受的時候,我扶著樹站定,想休息一下再追上去。這時才發現,我的雙腿已經抖得厲害。
嗓子火燒火燎地疼呢,我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若我不開口喚他,他便不會回頭看我一下。
但我知道,對恂兒,他必定是呵護備至的。
忽然看見泰爾遠遠地走了回來。
他停在我面前:“你怎麼了?”
泰爾的眼神真的是在擔心。人類會說謊,人類善於演戲,但泰爾是虎,他不懂得虛偽。
我馬上就原諒了他,抱歉地衝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腿,表示自己走不動了。
泰爾看了一眼我發抖的雙腿,把我拉進他的懷裡。
悶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都沒注意到你身體這樣,”我剛想搖頭,聽見他又補充了一句:“不准你生我的氣。”哦,這就是老虎的道歉方式,我受教了。
我放鬆身體靠緊他,雙臂環住了泰爾的腰,默默表達著我的原諒。
我真傻,怎麼能指望惟我獨尊的老虎去照顧別人呢。所有老虎都是很自我的,這不是他的錯。
依偎著休息了一會,泰爾問:“要不要我變成虎揹你走?”
我搖頭,站直身體握住他的手,示意自己可以走了。
泰爾眨著眼看看我們握住的手,一臉的莫名其妙:“為什麼拉起手你就不累了?”
我苦笑了一下,若你所說的“喜歡”和我說的一樣,你便會懂了。
泰爾停在了和上次一樣的地方。
“你以後別來找我了,路上有野獸。”
我斬釘截鐵地猛搖頭。只要能見到你,野獸算什麼。
泰爾露出一個“我就知道你不答應”的欠揍笑臉:“我每天傍晚會在這裡等你。”
原來是這樣,他竟然拿自己作餌來釣我的胃口,好可惡。
那麼就這樣說定了!如果你不來,我就殺到你家去。狠狠擁抱了他一下,我這才轉身走回研究站。
我知道他在目送我,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在內心不斷膨脹,此刻的我,必定是一臉幸福的傻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