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一個漢子,有情有義的為啥就不討人喜愛了?於是心裡對趙翔雲對了一份憐惜,到後來趙翔雲也感覺到玉兒對他的好,有幾次甚至趁無人之時大膽的摸了玉兒的奶子。
“我”
趙翔雲真不知道要如何想這個自己在心中唸了多少年的女人說,黑夜中眼睛裡明顯的是一份炙熱。
“我知道,我也想,可是”
玉兒也甚感為難,她不是不明白這個男人對她有企圖,她也樂意。自從第一次趙翔雲將手摸進她的懷裡的時候,多少個夜晚她就在想象這個強壯的男人的寬闊懷抱和健壯的大腿。
在這樣的暗示下,趙翔雲再不明白就是唐突佳人了。他抓住了玉兒的小手,感覺到這個小巧的女人在微微的發抖。
趙翔雲對這個夢中的女人想念了幾年,也有時候會在無人的時候大膽的摸她一下,甚至是摸了她的奶子,但終歸沒敢做出什麼過火的事來。
今晚的趙翔雲明顯的思想上不同,何許是芬兒的事刺激了他,也許是阿芸和蔡婭楠等讓他已經習慣,或許是幾年的等待讓他失去了耐心。總之,趙翔雲從一開始將玉兒引到這段黑黑僻靜地段停下來說話時,他就抱有他自己的目的。
“會有人路過的。”
玉兒被趙翔雲抓著手,只是低著頭說道。在黑夜裡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微微發抖的身子說明她心裡很激動很盼望。
趙翔雲再也忍不住那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把將玉兒摟進懷裡,粗厚的嘴唇壓了下去。
趙翔雲送玉兒回來時已經差不多十二點,芬兒已經睡著多時。雖然只是淺嘗一番,但得嘗多年心願的趙翔雲心情倍兒舒坦,腳步輕輕地走近廚房舀出鍋內芬兒留下的熱水簡單的洗了洗身子,就鑽進熱乎乎的被窩。
芬兒被趙翔雲帶進來的一身冷氣搞醒過來,朦朦朧朧的問了下趙翔雲又閉上了眼睛。這女人還沒完全醒過來。
也許是明天就要分別了,也許是剛才幹了過分的事需要補償,趙翔雲褪下身上那不多的衣物,縮排被窩將頭埋進芬兒那溫暖柔軟所在,試圖用舌頭讓女人清醒過來。
廂房造的很結實,但那極度壓抑的聲音還是透過木板的縫隙傳出牆外。
床下正在開派對的老鼠們被突如其來的密集的床板咯吱聲驚嚇住,床板晃悠得越來越厲害,老鼠們擔心床板會突然斷下來,趕緊四散逃去。
在古老的木床下開派對確實不如現代洋房安全。
第二天早上趙翔雲簡單的交代幾句便出發,趕到成都和柳青碰面取飛機票。
車子剛到約定碰頭地點,趙翔雲遠遠的就看見柳青拉了一個小小的旅行箱,“難道她要和我一起回深圳?”
趙翔雲想道,直接吩咐司機開過去。
“我也今天回深圳,昨天買了兩張票。”
柳青趕緊對幫她提箱子的趙翔雲說明。
趙翔雲沒說什麼,放好箱子將柳青讓上車,讓司機直接往機場開去。
“你怎麼想到和我一起走?”
趙翔雲對坐在身邊抱著自己胳膊的女人問道。
“你認為呢?”
柳青調皮的看著趙翔雲的臉反問道,撒嬌的成分佔多數。
“我認為你是在進一步勾引我喲!”
趙翔雲笑道,隨手還在柳青的胸上撓了一把。
“你壞死了!師傅看著呢!反正我也這幾天就要回深圳了,和你一起走也有個伴。再說我也想嘛(百分號)”
柳青搖晃起趙翔雲那不算性感但粗壯的胳膊來。
“你知道我在深圳有女朋友的,而且不止一個。”
趙翔雲壞壞的笑道。
“那就不在乎多一個了撒,我也沒打算老跟著你,你怕了索?”
柳青一臉的不在乎,完全沒了那晚的眷戀。
“我怕你吃醋。”
趙翔雲知道這不過是逢場作戲,要是誰認真誰就是傻瓜笨蛋加三級,但女人的心思誰懂?萬一有個什麼的,到時候又是一場阿芸風波。
“假如我在深圳找男朋友你會不會吃醋啊?”
柳青轉移目標道。女人就這樣,話題對自己不利時立馬換話題或者方向。女人都不回答問題的權利,對兒子除外。
“不會!”
趙翔雲一副說反話的樣子壞笑著說道。對女人這樣的問題這是最聰明的回答,假如你說會吃醋,那麼保證她是認為你在敷衍她。就像女人問她和女兒跟你媽一起掉進河裡一樣,你你救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