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秘法,談及爵爺府不過是看看有什麼能打動元齊,同時也是隱藏自己的真實目的,迷惑迷惑元齊而已,錢財之類的絲毫不放在心上,就算是在拿神仙玉女粉說事也不就範,一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模樣,看來想要直接從他口中套出修煉秘法希望是不大的,她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見元齊把整個注意力都集中在防備她把其拖入爵爺府的是非之中,才說起了真正她想說的。
“宓總管太客氣了,合作之類的不敢當,若是宓總管有什麼私人事務,只要是在在下能力範圍之內的在下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宓非煙一聽心裡頓時氣絕,手緊緊的捏了幾下才沒在臉上顯露出來,元齊這話說得倒是挺客氣,其實卻依然是避重就輕,這傢伙真是難以對付,嗓音不緊不慢,悠然道:“這事於元公子不過是舉手之勞我想讓你幫我培養些會武功的人手。”
說到這裡,她又停了下來,身子微微前傾,擺出一副誠懇的姿態,俏臉上露出動人的笑容,以充滿迷惑的誘人聲音輕吟道:“雖然我現在依然還掌管著爵爺府事務,但世事無常,誰知道將來會如何?今天你也看到了實際的情形,一旦我失勢,這些年在爵爺府得罪的那些人恐怕也不會放過我,所以我也得為自己留條後路,能有些自己的人手,將來就算有人找上門來,也不至於坐以待斃。元公子請放心,既然那些人是我的退路,自然是不會有其他干係,也不會給你惹來任何麻煩,我這麼做,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
元齊一聽也道:“只是我自己都僅僅是三腳貓功夫,如何給你培養人手?”
“元公子太自謙了,你凌霄閣的那些人不過習武短短數月就有所成就,這在其他任何地方很難辦到,我的要求也不高,他們中間大多數人能達到玄黃中境就行。”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不過元齊卻狡黠地看著,道:“宓總管如此推心置腹,那是看得起我元某人了,只是想要讓他們會點初淺的功夫容易,想要有所小成難,何況聽宓總管的語氣,人數恐怕不少,這事能不能行,還得容我好好想想,我可不敢耽擱了宓總管的大事。”
元齊當然不會一口便答應宓非煙,他深知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只有艱苦到手的東西才會讓人格外珍惜,也才會有更大的吸引力,便有意虛晃一槍,將這個話題放在一邊。
宓非煙心中不禁暗罵這小子狡猾,佔了她大便宜卻是像個沒事人一般,絲毫沒有愧疚不安,但她也知道,這種事情絕不能怠慢,如若放緩下來,說不定元齊這個寶貝便會飛掉,看他的樣子,也是待價而沽!
宓非煙深深吸了口,一雙美麗的俏目中射出深邃的目光定定地看了元齊一眼,一雙白皙纖長的玉手十指交叉著放在身前,心念轉動下,已有了定計:“這其實於元公子也是大有裨益,元公子現在在雲州也是名氣漸露,而且隨著神仙玉女粉的大賣,想必更會名聲彰顯,在滾滾紅塵之中打轉,何來世外桃源?這世界向來是弱肉強食,不說其他朝中袞袞諸公,那都是樹大根深,元公子就是想賺點小錢養家餬口,恐怕只是一廂情願而已”
元齊兩世為人,對宓非煙的意圖豈會不一清二楚呢!這既是威脅又是利誘,聞言他心念一轉,暗忖:從她這些話裡,分明暗示她可以在她的人在他那裡訓練期間保證朝廷之中沒人找他的麻煩。
元齊心裡一聽,便琢磨著可是封建社會,是人治而不是法治,這樣的社會人什麼最厲害?不是那些打打殺殺的武林人士,而是那些手握大權的朝廷官員;這社會什麼勢力最可怕?自然就是朝廷。
朝廷的那些官員就如同人物,皇上是黑社會總頭子,朝廷自然就是最大的黑社會,他這玉女膏的生意肯定是越來越紅火,現在還惹不起那些朝中大佬,在他羽翼未豐之際有宓非煙幫著抵擋那些人的覬覦,這算是好事。
想及此,元齊也就故意露出猶豫之色。
宓非煙見他如此,心中暗喜,知道他被自己說動,身體更是微微前傾,動人的美眸中射出的盡是真誠之色的道:“怎麼?還有什麼問題嗎?儘管說出來好了!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
宓非煙露出一副比較急迫的神情,這個時候如此,宓非煙並不是昏頭了,她這麼做是讓元齊覺得她已經是為此做出了非常大的讓步,不會在大的方面和她計較,而小事她根本就不在乎,只要元齊能答應她培養人手,這筆生意她怎麼都是大賺特賺
一陣陣幽雅的成熟體香不住的往元齊的鼻孔內鑽,想著剛才的旖旎,弄得他心裡如同有萬蟻爬行小貓爪在撓一樣,奇癢難耐,但在這樣的誘惑下,元齊依然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