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一個個都眼高於頂的,不少男人都沒有辦法找到找到女人,那憋不住了少不得幹出些鋌而走險的事情,這實際上是為女姓做好事啊,所謂堵不如疏,既解決了男人生理上的問題,也讓不情願的女人免遭侵害,社會也安定的,這是好事一件啊”
元齊這是很客觀的評價。
“哎呀,元公子,知音啊,知音,當浮一大白!等會我請你去喝酒”
元齊一笑:“人家報官了,你的酒恐怕是喝不成了,說不定得去官府裡喝茶啊!”
沈杜一笑:“真要能讓你去官府喝茶,元公子還會穩坐釣魚臺?呵呵,爵爺府的這個大總管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居然想到讓大比的人來這裡,張岐山這頓打是白捱了。”
元齊一笑,這傢伙也是個玲瓏剔透的人物,已經把事情看了個明白。
沈杜見元齊沒辯駁,知道猜中了,不禁又笑著道:“好久有空,我請元公子去我哪裡,咱們好好交流交流。”
元齊呵呵笑著,那地方去了也就能聽聽小曲,玩點十八摸,有那功夫,還不如和他的女教官好好交流交流,和宓非煙練練功,那才是滋味無窮
兩人一邊小聲的說著話,一邊也注意著大堂之內,宓非煙說道:“慕容家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在京城信譽卓著,眼下又遇到一些困難,非煙的意思是想和慕容家談談合作的事情,也算是非煙盡一點綿薄之力。”
眾人聽得宓非煙講到要和慕容家談談合作的事情,都有些驚詫,特別是當事人慕容清秋,更是有些不可置信,沒想到餡餅會落到她家。
慕容清秋看著望著她的宓非煙,不由也緊張的思考著,她也是耳聞過宓非煙的手腕的,心裡正是有些拿不準這是宓非煙挖的一個坑,把矛盾轉嫁到她家,還是宓非煙迫於無奈而不得不忍痛和慕容家合作,但家裡眼下情況糟糕,哪怕只有一絲機會,也要盡力爭取,於是嫋嫋起身道:“多謝宓總管對慕容家的信任。”
宓非煙點點頭,目光從眾人身上緩緩掃過,道:“肖先生,還有在座的諸位,以為如何?”
“宓總管這樣講,那是沒話說,夠意思!”
“嗯,這樣很不錯!”
這些人顯然這是和爵爺府有淵源的商家,見到不用成為眾矢之的,也就紛紛附和著。
而一些原本騎牆觀望的人間宓非煙如此講,也覺得完全可以接受,都不禁點著頭
肖永年呵呵笑著,宓非煙這一手,挺厲害的,他若反駁等於是打自己的嘴,於是就道:“不知宓總管是打算怎麼一個合作法?”
宓非煙一笑:“具體如何合作,這還得和慕容家協商,其中涉及一些護膚品的關節,有些東西不便在這裡說吧?”
說著又用玩笑的口氣道:“莫非肖先生也終於動了心,也想踏足護膚品這一行?”
肖永年一聽呵呵一笑:“宓總管說笑了,我那個小攤子都難周全,哪有這等心思?”
一邊的王恩義卻是有些暗暗著急,這樣的情況顯然是完全和他想象中把神仙玉女粉和玉女膏的經銷權弄在自己的掌控中南轅北轍,可這個時候若是站出來反對,那勢必更讓慕容清秋反感
如果能夠把慕容清秋拿下,那豈不是還是自己家的?只不過是要多費些神來對付慕容清秋,迂迴了一下而已,這樣也還不算太壞,於是也就裝作很是關心慕容家說道:“慕容家現在確實遇到些困難,還望宓總管不要口惠而實不至。”
宓非煙也道:“結果也不需要多久就揭曉的,諸位自然能看到。”
正說著,一個管事摸樣的人帶著幾個官差摸樣的人急衝衝而來上前就指著元齊道:“就是他,竟敢目無王法毆打他人!在座的都是證人。”
幾個官差就欲上前,元齊把選手的腰牌一亮,道:“有人對我動手動腳的,還藐視皇上,我只是略施懲戒,就受了點皮外傷,真要是毆打他,恐怕一掌,他也就報銷了”
捕快的小頭接過元齊的腰牌一看,見是晉級正賽的選手,心裡就是一驚,能夠晉級正賽的武功自然不用說了,而且也是受到保護的,忙又看了看張岐山,捕快頭自然是練習過武功的一看張岐山確實沒大礙,道:“你都晉級正賽了,不抓緊時間準備,還有心思在這裡閒蕩?趕緊回去”
管事的一聽是這結果,就欲爭辯,結果被其主人一瞪,也就乖乖的住了嘴,元齊淡淡的看了肖永年一眼:“肖先生,在下可以走了嗎?”
肖永年一聽是這般情況,只得皮笑肉不笑的道:“原來元公子是深藏不露,老夫在這裡就恭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