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宜,自然就想佔大便宜,佔了大便宜就想佔更大的便宜。再說,白小姐可是說過,願意將最大的便宜給本使佔去。”
白芳華輕哼一聲道:“本來,專使就算想佔芳華多大便宜,芳華都是願意的,誰知專使根本不尊重人家!完全不問人家,就在那麼多人面前對人家動手動腳。我現在生氣,不願意再給你佔便宜又怎樣?”
韓星也知自己有點過分,汗顏道:“白小姐看在本使為保護你的份上,就不能親自為本使療傷嗎?”
“哼,要不是你動手動腳,我哪會需要你來保護?”
白芳華白了他一眼,然後又想起先前在暗夜裡那種忽然升起的,使她不受控制地高…潮的刺激,那滋味確使她有點食髓知味。現在,她自然清楚知道那股悸動,是來自韓星身上。
於是話鋒一轉道:“不過要我親自為你療傷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只限你能在今晚來找人家。”
韓星一愣道:“為什麼要今晚?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嗎?”
白芳華羞嗔著瞪了他一眼:“誰迫不及待了,只不過若過了今晚,你的傷勢肯定已經被你那幾個夫人治好了,哪還需要我?”經過一番真氣交換,她怎會不知道韓星掌握著極為高明的採補之術。
韓星尷尬一笑,問道:“那你住那裡?我不知你住那裡,怎麼找你療傷?”
白芳華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輕哼道:“你若想找人家,那就看你的本事,芳華可不會那麼便宜告訴你。記住了,若你今晚不來,那就不怪芳華反悔。”轉身進入車內,再沒有回過頭來。
三俏婢跟著鑽進車裡。
韓星藉機碰了碰其中一個俏婢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一個精神印記,目的自然是為了等下好找白芳華。
車內傳來白芳華的呼喚。
韓星笑著來到車窗處,一雙纖手抓起簾幕,露出白芳華嬌豔的容顏。
這俏佳人一對美目幽幽地凝注著他,低聲道:“你今晚若不來,芳華會恨你的。”
這話聽得韓星心臟一陣急跳,暗忖不愧是天命教培養出來的最出色的弟子,就算我對她知根知底,也被她逗得一陣興奮。
幕垂下,馬車開出。
韓星也回到船上去,走進艙廳時,陳令方、範良極、謝廷石、萬仁芝、馬雄,方園等仍聚在一起談笑,三女卻回到上艙去了。
謝廷石見他回來,自是一番感激之詞,才由馬雄等領著到前艙的寢室去了,萬仁芝則是打道回府。
眾人去後,範良極才道:“總算我們總算騙過了楞嚴,又讓手下吃了個暗虧,知道我們的厲害,暫時應不會來煩我們了。不過那白芳華敵友難分,高深莫測,我們定要小心應付。小子你為何會知道直海的名字?”
韓星當下解析一番後,又道:“這裡就拜託你照看了,我現在就去試探白芳華的虛實。”
範良極輕哼道:“試探她虛實是假的,你去跟她上…床才是真的。”
韓星一點都不奇怪範良極會知道,這老小子最愛偷聽隱私,耳力又好,他跟白芳華很多話都不是用傳音入密之法說的,會被範良極知道也不奇怪。所以只是呵呵一笑,沒有否認。
範良極見不得他得意的模樣,道:“你小子好像得什麼寶似的,等你把她弄到床上去,包保你發現她床…上的經驗比你豐富上百倍。”
韓星哦的一聲,自然不信白芳華的床…上經驗能比他豐富,不是他相信白芳華的純潔,而因為他的床上經驗實在太過豐富。
範良極哂然道:“我老範別的不行,但觀人之術敢說天下無雙,這妖女舉手投足都有種煙視媚行之姿,若她仍是處子,我敢以頸上人頭和你賭一注。”
其實,韓星也注意到白芳華那種煙視媚行的姿態,但他隨即又想起婠婠、遊秋雁和任媚媚,這幾個女人未被他破身前也是能裝作煙視媚行的樣子。
而婠婠更是被他破身後,也一樣能裝出一副天真純潔的少女樣子,勾得韓星一次又一次弄她上…床。所以經過這些之後,韓星就覺得除非親自上過,否則絕不能輕易判斷女人到底是不是處子,尤其是修煉過媚術的,更加不能輕易相信。
韓星笑著道:“也罷,我就跟你賭一次。”
範良極皺眉道:“不過你可不能說謊。”
韓星哂然道:“以我現在的聲望還用得著騙你?”
範良極輕哼道:“我現在絕對不信你打敗年憐丹的傳聞,居然被楞嚴和他的手下傷了,就這本事能贏年憐丹?”
韓星白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