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塞給他一樣東西。
楚翔一看,是事前需要塗抹的油膏。往回都是符陵幫他塗抹,這回卻要他自己動手,楚翔頓覺十分難堪,但心知若不塗藥沒辦法塞入符陵的巨物,只好叉開雙腿跪臥在床上,俯下身來,一手分開臀瓣,另一隻手用食指抹了些藥膏,費力探入後穴中符陵斜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看著楚翔動作,見他的臉已紅得如熟透的蘋果,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楚翔的臉更紅了,只恨不能找條地縫立即鑽下去。胡亂塗完了藥,符陵將他抱到自己身上,道:“你自己來!”楚翔張開雙腿,跨坐在符陵身上,雙手盡力掰開臀瓣,移到那尖端上,深深吸氣,找準位置,一點點地沉了下去他今日先和符明交合過,現在又塗了油膏,符陵的慾望雖大,仍比較順利就進去了,並不覺得十分痛苦,但巨大的恥辱感淹沒了他,楚翔羞憤難當,差點落下淚來,忙閉上眼睛,只挺起腰身,上上下下地機械動作,胸中卻似窒息般透不過氣來
十四 迷津欲有問(下)
過了好一陣,符陵的慾望仍是硬硬地充滿在他體內,沒有半點靜,楚翔不由急躁起來,汗水不住地順著面頰滴下。忽然符陵道:“翔,你這樣不行。”符陵說著突然坐起,雙手抱住楚翔的腰,猛地一翻身將他壓在下面,將他雙腿抬到自己肩上,壞壞地一笑:“看來朕沒有讓你服侍的命,還是讓你躺著吧!”原來符陵是嫌楚翔動得太慢不能滿足,他翻身在上,便盡情衝擊起來,好在楚翔已習慣他的方式,分腿扭腰,盡力配合。
符陵發洩後,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躺下將楚翔抱在懷中,方問道:“翔,你說實話,是不是不喜歡朕剛才要你那樣做?”楚翔知瞞不過他,無奈地點了點頭。符陵微笑,言中帶著濃濃的寵溺:“房中情事,要是瞭解其中奧妙,當真是其樂無窮,但卻要兩人心存默契。每次你都不肯說出你的感受,只是一味被動承受。朕不能只顧自己,要你主動來做,是想要你學會享受這種快樂,你這小傻瓜,卻不知朕的用意!”楚翔被他說到痛處,頓時又紅了臉。說來也怪,他在符明面前主動投懷送抱並不覺得為難,而符陵面前,雖然相處之時要多得多,卻始終羞慚難當,怎麼也放不開。
符陵見楚翔滿面羞澀,甚是可愛,吻了吻他,又道:“今兒你做的不錯,難為你了,你可以對朕提一個要求,作為獎勵。”
什麼要求?要求他不要再攻打周國?要求他放自己回去?想也不要想,除此之外,自己還需要什麼!楚翔忽想到他剛才暗示周國中有內應,自己須想法得到確切的訊息,當然,要從符陵口裡得到一星半點的訊息絕無可能,但也許還有別的法子。
“想好沒有?”楚翔半天不說話,符陵追問道。
楚翔笑了笑:“我到上京這麼久了,城裡城外的風光都領略過了,陛下還專程帶我去看了黃河,但有處地方,一直沒有機會去瞧瞧,陛下能否帶我去?”
“什麼地方?”符陵一時沒回過神來。
楚翔微微一笑:“陛下住的地方,秦國的皇宮啊!”
“哈哈!朕還當是什麼地方,你這個要求,太簡單了吧?不算不算。你要到宮裡去看,朕明日便接你進去,你要肯住在裡面更好。”符陵大笑起來,“翔,你還有什麼要求?”
“別的沒有了。”楚翔低下了頭。
“真的沒有了?”符陵話中有話,“還是小瞧朕,認為朕給不起?”
“除了公事,我很少向別人提什麼要求。”楚翔搖搖頭,道,“如果是小事,不必求人家也會答應,如果是大事,就算懇求,別人或者不願答應,或者答應了,也會要求回報,要的東西,我怕我給不起。”
符陵的臉色沉了下來:“朕明白了,你還是把朕當成‘別人’,朕要你什麼回報?只要你願意給,怎麼會給不起?”符陵嘆了口氣,停了一會,沒有再說下去,“罷了,你要是想不起別的,這個要求就先留著吧,等日後想好了再告訴朕。時候不早了,睡吧,明早再沐浴好了”
楚翔這整整一日身心都如拉滿的弓弦繃得緊緊地,未放鬆一刻,終於聽到符陵讓他睡覺,如獲赦令,忙轉過身去閉上眼睛,將被子蒙在頭上,但心裡有事,雖疲憊已極,竟睡不著。往日裡符陵往往得要他兩三回才能盡興,今日也是見他首次在上面,緊張不安,遂早早放過了他,現在符陵仍在興頭上,全無倦意,過了一陣,忍不住伸手去哈他腋下:“翔兒,別裝睡,再陪朕說會兒話。”
楚翔癢得笑出聲,扭動著回頭看他:“陛下心情這麼好?還有什麼事麼?”
符陵撫弄著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