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傷。”
宋德驚奇地說道:“難怪,有這公社書記給你們撐腰,你們還怕球?好好開店,以後我們在道上跑,就在你們這打尖。”
陳富貴給宋德酒杯裡添上涼水,說道:“宋德,那你們兩個跑出來做生意,就不怕他們給割尾巴?”
宋德小聲地說道:“這都是給逼出來的,靠在生產隊掙的那幾個工分,還不把人餓死了?我們那邊風聲也緊,沒辦法偷著跑出來的。”
陳武喝了點酒,嘴上就把不嚴了,說道:“富貴,兄弟問你,你這沒有了一條腿,你們咋辦啊,要不給我們示範一下?”
紅玉害羞地說道:“陳武哥,你喝多了。”
陳富貴笑笑說道:“宋德,陳武,我到現在還念著你的好,要不是你們,我陳富貴哪兒會有紅玉這樣的好老婆?”
陳武感慨地說道:“這都是命中註定的,我不比你差吧?可我就沒你這命好。我那老婆,腰比碌軸壯,沒一點女人味。”
宋德笑著說道:“我那老婆,還不如你老婆呢。”
幾個人說起女人,紅玉就躲得遠遠的。
紅玉說道:“宋大哥,陳大哥,你們晚上就和富貴哥睡,我出去找地方將就一晚。”
陳武笑著說道:“紅玉,就別走了啊,我看你們家這床鋪挺大的,能睡上我們四個人。”
宋德在他頭上打了一下,說道:“你胡說啥啊,多少年了,你這瞎毛病還沒改?紅玉,你去吧,我們晚上要和富貴聊一夜。”
紅玉笑了笑,對著陳富貴說道:“富貴哥,我去婉娥家,跟她擠一晚上。”
肖石頭出來解手,看到陳富貴家燈還亮著,想著是不是陳富貴和紅玉還在幹啥,就悄悄開了大門,到了他們的窗下偷聽,陳富貴和宋德陳武談話的時候,肖石頭一直躲在窗下偷聽,他弄明白了,宋德和陳武就是出來搞投機倒把的。他在思索著如何處理這件事。
肖石頭這時候還想起了紅玉,這個窗下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