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意不錯啊。”
紅玉背對著他說道:“天無絕人之路,我們還想活命啊,生意不好還行?”
肖石頭說道:“好好,只要生意好就行,鎮子裡好多人都找到我,說你這是資本主義尾巴,要我把這條尾巴割了,我念在鄉里鄉親的份上,就沒理他們。”
紅玉說道:“那我還得感謝你啊,大隊長,這野店是夏書記讓開的,就是要割尾巴,也得夏書記來割,其他人想關我的門,休想。”
肖石頭不自然地笑笑,說道:“對對,你現在抱著夏書記的大腿,他誰敢關你的門啊,你只管開下去。”
肖石頭還想在紅玉身上摸摸,看到了陳富貴拄著柺杖和陳東來回來了,他們去了一趟自留地,看了一下莊稼的長勢,陳富貴看到肖石頭在店裡,臉上就不高興起來。
肖石頭笑笑說道:“富貴,我來看看你們店裡生意的情況,不錯不錯。”
陳富貴哼了一聲,也沒跟他說話,肖石頭臉一陣紅一陣白,心裡不是滋味,心裡說道:“陳富貴,你不是有夏炳章做後臺嗎?我讓你和夏炳章一起完蛋,這木胡關是我的天下,誰也別想翻天。”
陳富貴離開了野店,急匆匆趕到了葛柳鎮,徑直去找了黃立民,一見黃立民就說道:“黃書記,不得了了啊,木胡關出大事了。”
黃立民讓他坐下,說道:“慢慢說,看你慌里慌張的樣子,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
陳富貴說道:“就在前幾天,夏書記去木胡關了,他竟然讓陳富貴開了野店,現在木胡關的社員一看都想開店了,黃書記,此風不可長啊。”
黃立民驚訝地說道:“竟然有這等事?這個夏炳章膽子也太大了。”
陳富貴說道:“是啊是啊,照這樣下去,民心不穩,那個尾巴就會越來越多,割都沒辦法割了。”
黃立民說道:“你說的這個情況很重要,這是典型的資本主義尾巴,我要把這事向高書記彙報,這次,要讓夏炳章吃不了兜著走。”
黃立民一直為扳不倒夏炳章鬱悶不已,現在聽到這個訊息,無疑像打了一劑強心針一樣,全身的細胞都為之興奮起來,他知道,高書記也在為王書記的事犯愁,要是知道了夏炳章支援陳富貴開店的事,也會很高興的。
黃立民說道:“你給我詳細說說野店裡的情況,這個野店是幹啥的?是不是裡面有見不人的勾當?”
肖石頭說道:“這野店,表面上是賣吃的喝的,可暗地裡幹啥就不得而知了,那個紅玉長得很風騷,人們只要去了一次,就會去第二次第三次的,黃書記,你要是去見了紅玉,你也會”
黃立民打斷了肖石頭的話,說道:“好了,等我去縣城見過高書記請示後在做決定,你回去留意野店的一舉一動,再有啥反常的情況,立即向我彙報,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去趟洛東。”
肖石頭說道:“黃書記,我剛才在公社旁邊看到了一個食堂,咱們去吃點飯吧,這一段時間沒聞到葷腥了,肚子裡清湯寡水的,聞到香味就直流口水。”
黃立民笑了笑說道:“那好啊,今天我請客,給你過過癮。”
肖石頭和黃立民來到了大門口外邊的食堂,這個食堂是羅志林開的,他以前在鎮政府的大灶上當廚師,後來,鎮上成立了供銷社,食堂,羅志林走後門到了食堂裡,當了一名正式的工人,最後當上了食堂的主任。
黃立民和肖石頭一進食堂,羅志林就迎了上來,熱情地把他們讓到了桌位上,說道:“黃書記,我請你都請不到啊,今天就讓我好好招待你。”
羅志林急忙準備了兩盤冷盤,半斤白酒,親自送了過來,殷勤地說道:“黃書記,你慢用,如果需要啥就吩咐一聲。”
黃立民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紅玉開店的事,黃立民去過幾次木胡關,都沒有見過紅玉,聽肖石頭說她如何風流美貌,迷倒了好多男人,心裡就按耐不住了。
黃立民說道:“你說這個紅玉,有這麼神嗎?難道還能有小鳳有味道?”
肖石頭給黃立民添上酒,說道:“黃書記,你是有所不知啊,那個夏書記,哦,夏炳章見了她眼睛都直了,她是夏炳章的人,你就是有心,也不能去碰她啊。”
黃立民心裡不舒服了,說道:“媽的,啥好事都讓夏炳章給趕上了,這次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肖石頭陪著黃立民吃飽喝足,就離開了公社,一路回木胡關去了,等他回到家裡,已經天黑了。
小鳳這幾天不高興了,黃立民好一陣子沒來,肖石頭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