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美男的手慢慢伸到她的胸前,開始解開她的睡衣釦子,一個,兩個
她呼氣聲越來越重,心跳一下子怦怦亂跳,一下子又慢了幾拍,而她也能聽到凌美男越來越沉重的呼氣聲,和灑在她脖頸處的熱氣。
她身子不斷輕顫著,不可抑制地顫抖著,下腹湧上來的暖流一陣接著一陣。
就當她等凌美男繼續動作的時候,凌希文卻停下來手,然後猛地抱她下地,不自然地輕咳了兩聲,“是我著急了”
啥?這都是啥情況啊?
她睜開眼睛看向凌美男,“我”
凌希文的一雙眼睛已經佈滿血絲,臉色微紅,臉上有著極不自然的神態,“我差點忘了你現在太小”說完,他便快步走了出去,把門也帶上了。
太小?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的上部,無語問蒼天,她也不小啊?
安靜愣愣地看那扇關上的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猛地跑向不遠處的大床,撲來上去,拉過一邊的被角罩住自己腦袋,她用腦門往枕頭上砸了幾下。
她現在已經不是杯具了,而是餐具!
…
第二天清晨,他們吃了一頓早飯後,就開車回去了。昨晚,經過那麼一鬧騰,她一直以為自己會做春 夢,但是昨晚她居然抽筋地做了一個恐怖夢——她夢見鬼了。
她在夢裡見到了周若涵,具體是什麼場景她記不得了,模模糊糊記得那麼幾句話,是周若涵對她說的,“我苦苦努力,卻什麼都得不到;而你呢,卻輕易得到了,這果然是命啊現在我沒有什麼不甘心的,但是最對不起的是喬喬這個孩子,希望你能好好對他”
凌美男開車到凌宅時,丁阿姨等幾位老傭人就過來幫他們搬行李了,今天她和凌美男都沒有什麼說話,不過以前都是她在說,凌美男時而回上幾句,但是現在她哪有臉皮繼續若無其事地跟他嘰嘰喳喳?
剛進凌宅的時候,凌希文的秘書就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在凌美男的跟前,這個秘書她是見過的,之前她有去過凌美男的公司給他送愛心便當,那時候她見過他,好像是姓周來著,長得倒是挺文質彬彬的,但是性子沉默的,不過不愧是凌美男帶出來的人,跟他一樣的秉性。
“凌總,這裡有份急需你簽字的檔案,所以我就送過來了。”
“恩。”凌希文淡淡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眼安靜,對她說,“回來後不要亂跑,腳還沒有好,注意休息。”然後對周秘書說了聲 “上樓”後,便和周秘書兩人走上樓去了。
周秘書很晚才離去,凌美男也一直沒有下樓,呆在書房裡處理檔案。晚飯的時候,他也還沒有下樓,她差遣喬喬去叫他爸爸下來吃飯,但是喬喬去一臉正氣說道,“我覺得還是媽媽親自去叫比較好,我想爸爸應該比較喜歡看到媽媽吧”
喬喬這話一說,逗得正端上菜來的丁阿姨笑出了聲,她也轉頭對安靜說道,“喬喬這孩子真明事理,我也覺得應該是夫人去請比較好。”
無奈,都拿好筷子的她只能上樓去請凌美男下樓吃飯,難道他都不會自覺一點麼?都多大的人了,沒有幾次吃飯不是要讓人上來請的。
她敲了幾下凌美男書房的門,門事虛掩著的,所以她就推門進去,現在她跟凌美男說話還是或多或少感到些尷尬,她沒有走進去,只是站在門旁邊,“都等你吃飯呢,快點下來,大家都空著肚子呢”開口之前她心裡有些不自然,所以加大了聲音,但是剛剛她說話的語調怎麼感覺像是在生氣啊。
凌美男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放下手頭的工作,走到她的面前,臉上有笑意,“走吧,你也只對吃飯這事最上心。”
她撇撇嘴,嘀咕了聲,“你不一樣,除了工作,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
凌希文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眼裡笑意吟吟,“你是在抱怨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嗎?還是在埋怨我回來冷落了你,或是在怨念昨晚”下半句話凌美男是傾身在她的耳邊輕身吐出的。
連綿的熱氣呼在她的耳朵旁,她耳根子迅速熱了起來,連忙後退了幾步,輕呼一聲, “你你耍流氓!”
凌美男輕笑,“老公對老婆這種行為應該不是叫耍流氓吧?”
安靜瞪了眼凌希文,然後狠惡惡地下樓了,凌美男笑了一聲,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下樓的速度,蹙眉責備道,“你是兔子投胎的麼,等下又崴到腳了。”
安靜悻悻地放慢速度,心裡怨念叢生,現在她被他吃得死死的,他肯定得意壞了吧,但是為什麼她會被他吃得死死的?難道正如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