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暄擺弄著手裡的電擊器,不容置疑的答道:“咱掐著,那會兒離她昏迷就一小時,不可能醒的”看到高仁眉頭緊鎖,他乾脆道,“時間還長著呢,要不咱再試試?我現在就去——”說著就往洞口走去。
高仁連忙擺手:“了得了!無論如何,咱們已經脫險了。哎,可憐了我的小花啊!”
王暄嘿嘿一笑:“高仁啊高,你啥時候變得這麼悲天憫人啦,不就是一隻松鼠麼,回城哥哥買只送你,別傷心了啊!”
“去——”高仁抬腿踹了王暄一腳,“你懂個屁,我懶得跟你講”
“說真的,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徹底輕鬆下來的王暄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美美地伸了個懶腰,在他看來,接下來的事只剩看好戲了
高仁伸手擦了擦頭,望著空中的明月道:“等天一亮,我就打電話給護林人老孫頭,讓他叫警察過來。我才不管這倆人想幹嘛,反正送給警察總沒錯,綁架罪可是他們親口承認地,足夠關他們十年八年了吧!”
王暄此時以一種長特有語氣感嘆道:“好好地年輕人。何苦呢。哎——”
出於安全考慮。二人接著又把綁得嚴實實地郭靖韓蓉分別裝進了各自睡袋。最後擺在了山洞之中。由兩人輪流值守。直到天亮。
清晨地山風涼意襲人。昏昏欲睡地王暄長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獄警地日子可真不是過地。哥們兒要去睡覺了。待會兒警察來了你再叫我!”說著就往自己帳篷走去。
此時熟睡一夜地米緹娜與徐徐正好醒來。互相感到驚訝了一番後。米緹娜叫了高仁一聲。聽到應答張口就問:“你們出來啦?洞裡還看嗎——對了。看到蓉兒沒有。咱們該進去了吧?”
“別問了。你自己起來瞧瞧就什麼都明白嘍!”剛剛在旁邊帳篷躺下地王暄有氣無力地說。
二女面面相覷。飛快地鑽出睡袋。跑帳篷外一瞧才現外頭已經天光大亮。此時高仁正擺著思考雕像地姿勢。一動不動地坐在洞門口地一塊石頭上。
米緹娜皺眉道:“你在幹嘛呀?王哥讓我們看,看什麼呢?”
徐徐則環視四周,走到郭蓉的雙人帳篷瞧了瞧,看見裡頭空空如也,便對米緹娜說:“他倆不見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地?他們肯定是進去了!”米緹娜指著洞口,對高仁笑道,“怎麼啦,你在給他們望風呀?”
“你想看呀?”高仁抬起頭,伸手指著身後,“自己進去看好了,別嚇到!”
米緹娜忽然產生了不該出現的聯想,她剛邁出去一步,忽然臉紅心跳地停了下來,低聲湊到徐徐耳邊說:“怪了,難道他倆在裡邊那個?”
“哪個啊?”徐徐沒有考慮那麼多,不顧一切的徑直走入洞**。
“你離我遠點!”洞內忽然傳出韓蓉地尖叫,“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沒用的男人!”
順著這話意思一想,徐徐也愣住了。高仁倒是莫名其妙,奇道:“走啊,我帶你們去看看,你們聊得興高采烈情投意合地好姐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在二女驚訝的目光中,高仁率先走了進去。
韓蓉與郭靖正在拌嘴,顯然是在為行動的失敗推諉責任。韓蓉怒氣衝衝,對郭靖似乎很厭惡。郭靖則不斷的說自己的眼睛瞎了,同時還把自己的身子一寸寸的挪向韓蓉,痛苦的表情加上他臉上的傷痕,使他看上去恐怖異常,難怪韓蓉高聲斥責。
看到這一幕的米緹娜和徐徐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韓蓉抬眼看到二女,媚笑道:“兩位姐姐昨晚睡得還好吧?我那美白養顏飲料好喝麼?”
“虧你想得出來,把安眠藥放那裡頭”高仁不禁苦笑,接著回頭對二女說道,“你們也真夠可以的,隨隨便便就喝人家東西,萬一裡頭是毒藥咋辦?”
韓蓉咯咯直笑:“仁哥哥,你把這世界想得太可怕了!我們沒那麼壞,除了想要點錢,我從沒想過要傷人。我和兩位姐姐確實聊得很投緣,如果不是因為這事,說不定能做好朋友呢”
“那我還應該感謝你咯?”高仁蔑笑一聲,緊接著對二女講述了昨天生的一切,聽得二女連連咂舌,看韓蓉的眼神也陌生了許多。
“哎——想不到啊,果真是人心叵測!”米緹娜世故的嘆息一聲,轉身拂袖而去。徐徐立在原地,好奇的問:“高仁,你打算怎麼辦?”這個問題同樣是郭靖韓蓉二人關注的,徐徐話音剛落,他們便都把臉抬了起來。
高仁一邊掏電話撥號,一邊冷笑著對韓蓉說:“我送你去一個衣食無憂的地方,絕對的包吃包住”護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