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探出個腦袋一本正經的說:“我抓住一個作惡多端的殺人犯!”
衛兵不以為然,不過想了想還是撇撇嘴說:“那請你報警,把他交給警察處理。即使是殺人犯,在沒有審判之前,監獄也沒有權力關押他們!”
高仁還想多說什麼,身後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山羊鬍子的車到了。
衛兵仍舊是老一套,禁止山羊鬍子靠近。山羊鬍子看見這裡陣仗不一般,登時清醒了許多,不過仍舊心有不甘的指著頭露在車窗外的高仁說:“這個人是綁架犯,他綁架了名匠集團的董事長蔣正邦先生!”
衛兵們怒了,他們覺得這兩個人純粹是來這裡逗樂的,如果不是那就更嚴重,說不定是來分散他們注意力的!一名衛兵對著肩上的對講機說了什麼,很快監獄內一盞明晃晃的探照燈就打在了大門口,將兩輛車罩在了範圍之內。
高仁可以感覺到,現在監獄四周分佈的哨塔之上,不知有多少名機槍手、狙擊手正在瞄準自己的腦門心。看到事情演變成這樣,山羊鬍子有些心虛了,他顫顫巍巍的將頭縮排車窗,正欲倒車走人,兩輛交警車呼嘯而至。
衛兵徹底懵了,但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同志,這裡是戒嚴重地,請你們馬上離開!”
那名中年交警下車後朝衛兵敬了個禮。笑眯眯地說:“這兩輛車違反交通規則。超速嚴重。我們是來追捕他們地!”
山羊鬍子急了。乾脆也開啟車門走了下來。對那交警說:“我是來追這個綁架犯地。他綁架了”
“我說地都是真地。名匠集團董事長蔣正邦。其實就是一個殺人犯!”高仁沒有下車。而是悠閒地靠在駕駛座上。對著全開地車窗外大聲地說著。“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找監獄裡地周凡來問問。他地囚犯編號是
中年交警歉意地對衛兵欠了欠身子:“不好意思啊小同志。我看這倆人都喝了酒了。剛才他們地時速足足有一百七八呢!”
山羊鬍子辯道:“我不管。反正我是為了追這個綁架犯——再說了。你們這麼快就趕上我們。那速度估計也慢不了多少。同樣是超速。你們為什麼不自己罰自己呢?”
顯然。在混亂地情形下。他在人際處理上有些不知所措。現在交警、高仁和衛兵們都成他地敵人了。
高仁悠然自得的吁了口氣:“我超速是超速了,該罰款地我都接受,不過這都得等到蔣正邦被逮捕之後再說。”
交警聞言稍微好過了一些,轉而專心對付起山羊鬍子來:“你呢?駕照拿出來!我們要開罰單!”
自己的酬勞沒拿到多少,英雄的救人之舉現在得不到承認,到最後還要莫名其妙的接受交警的處罰,山羊鬍子自然不幹,靠在車門上一臉痞子相的瞥著交警,大有視死如歸地意思。
這時候其他的交警們圍了過去,對目標形成了強大地震懾力,為了包括他們自己在內的全市人民過一個安定祥和地端午節,他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開罰單的機會。
兩方爭執許久,在有外人看到地情況下,交警們也不好動手動腳,所以即使是隻面對山羊鬍子一人,他們仍舊只是在打嘴仗,內容和剛才大同小異,不過最後卻被山羊鬍子扯到了貪汙**上,罵得那名中年交警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
衛兵們終於忍無可忍了,但是所有車輛都處在警戒線外,他們也無法越界干涉,只好連連出言喝止。
趁這空當高仁打了個電話給蘭求,當他心滿意足的完成通話後不久,又一輛車趕到了。蘭求他們下車後,出租司機一看眼前場景,也不管那幫制服男是交警還是什麼,調轉車頭飛速遁去,作為一個普通小市民,他很明白自己必須時刻遠離紛爭。
衛兵們頗感欣慰的注視著遠去的計程車,今晚到現在,這是唯一一輛無需他們呵斥就自動開走的車輛。
高仁也下車了,他指著蘭求三人對衛兵說:“看看,我的證人們來了,他們可以證明車裡的蔣正邦就是兩年前一起交通事故的幕後主使,我的意思是,那起造成一人死亡的交通事故,根本就是精心策劃的謀殺案!”
不管高仁說得多麼慷慨激昂,兩名衛兵仍舊不為所動,最後還是那句話:“先生,請你把他移交警方,我們這裡是監獄,不是古代衙門!”
“這個我知道!”高仁急了,“我剛才好容易才把他抓住,移交給警方後,萬一這三名證人不能如期趕到,這傢伙就又能逍遙法外了——現在為止,他不僅犯下了謀殺罪,還綁架了自己的兒子以及這位蘭先生的女兒,此外,他還試圖僱用人員私自抓捕這三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