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事兒都給說出來啊!”
米緹娜已經反應過來這是老頭在開玩笑,將茶水送到他面前的時候,還鼓勵般的衝他微微一笑,那是在感謝他為今天憋屈地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她對高仁所說的“那點事”似乎並不感興趣。
艾迪生知道自己地玩笑有點過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呵呵一笑道:“哈哈,我人老了,腦子不好使,可能是記錯了,阿仁你別見怪嘛!”
“二大爺您這說的什麼話啊?比起高仁來,您的腦子算是清醒的嘍!”米緹娜說著衝高仁示威的笑了笑,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沙背上。
艾迪生眼珠一轉:“嗯,看來你們小兩口在鬧彆扭,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對吧?”
高仁哼道:“太是時候了!我正在被某人生莫名其妙地悶氣呢,二大爺您對腦子方面的知識有研究吧?我可真是記不起昨晚自己去過哪兒,幹過啥事了!”他這麼問,是想知道自己的記憶缺失會不會同艾迪生給他服用的那些藥物有關係。
艾迪生擺擺手說:“別擔心嘛,人生一輩子難得幾次糊塗啊,幹嘛非要記這麼清楚呢?”
見到艾迪生衝自己直使眼色,高仁知道他這是在示意自己說話不方便,便順勢嘆道:“可緹娜非要問清楚,懷疑我在外邊金屋藏嬌呢!”
艾迪生真像個長輩一般,語重心長的對米緹娜說:“阿仁這孩子我最瞭解了,從小就厚道,絕對不會幹那種事的,這一點小米你大可放心啊,哈哈”
米緹娜根本就沒真正懷疑過這一點,她只是對高仁隱瞞自己這兩天行蹤耿耿於懷。想來想去,她忽然指著茶几上地松鼠說:“我知道他不會幹那種事,但您看,比如這隻松鼠,明明是他自己提回來的,一覺醒來卻死活不承認,剛才還說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