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威爾一邊用左手扶住慾望,一邊顛抖著用右手小心的將那枚水晶石拔出。
而整個拔的過程卻讓人看得膽戰心驚。
原來咬住沙威爾分身的是一枚水晶石做頭的大頭針,而整枚針居然有小拇指般長。
當整枚東西都被拿了出來,沙威爾的慾望彷彿井噴一樣爆發出來。
“哎呀,你還真不小心。一放鬆就這個樣子,乾脆這樣好了,明天你的這裡什麼也不準出來。”春桃一邊說著一邊從沙威爾的手裡奪過大頭針。
看也不看,一下子把大頭針刺進了沙威爾慾望上的小孔。
這樣的場面自然我自己並非不曾經歷過,然而望著沙威爾那木然的神情,卻不由得使我害怕。
“你不會是擔心他吧?你也太善良了點吧。”我的心思好象都被春桃看穿一樣,面對我的反映春桃大皺眉頭。
或許他認為不應該對一個曾經摺磨過自己的人心軟吧。
“威爾,告訴他我們的誓言。”彷彿要嘲笑我般,春桃又特特的加上了一句。
然後我聽到沙威爾一字一頓地說著他們的愛的誓言:“永不離棄,相愛到死。”
“是的是的。只要他還愛我,還不想從我身邊走開。他就必須戴著那個。”春桃用手把玩著沙威爾下體的那粒水晶石,“但是如果他自己那天把他拿了下來。我也就不需要他了。”說完春桃惡意地把沙威爾那粒水晶石一按。
愛?
原來這個就是愛。
我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一開口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又想說教了?你和沙克也不是這麼回事嗎?”春桃冷笑著。
我牙齒一緊,居然把嘴唇咬破了一角。
誠如春桃所說的,我和沙克也就這麼回事情。只是我大概比沙威爾來得更下賤而已。
原來我想到的是沙克,看見沙威爾我想到的卻是沙克。
我的心裡出奇得苦澀。
我比沙威爾還要沒得救。
“這個是愛嗎?”舔砥著自己的傷口,我的臉色蒼白。
“你繼續留在你的夢裡吧,在夢裡我們比天使更善良。”伴隨著兩聲冷笑,我無力地望著春桃和沙威爾走向屋子的深處。
我牙齒一緊,居然把嘴唇咬破了一角。
誠如春桃所說的,我和沙克也就這麼回事情。只是我大概比沙威爾來得更下賤而已。
原來我想到的是沙克,看見沙威爾我想到的卻是沙克。
我的心裡出奇得苦澀。
我比沙威爾還要沒得救。
“這個是愛嗎?”舔砥著自己的傷口,我的臉色蒼白。
“你繼續留在你的夢裡吧,在夢裡我們比天使更善良。”伴隨著兩聲冷笑,我無力地望著春桃和沙威爾走向屋子的深處。
沙漠的夜晚總是能以人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到來。就比如剛才在一陣驚天動地的雷雨後,沙漠的月亮與熱風又迅速地徘徊在了沙丘間。讓人連回想的餘地都沒有。
“差不多了吧。”輕輕抱開趴在我懷裡睡得香甜的小傻。真的很難相信什麼時候我又成了未成年人的保姆了。要不是小傻剛才打雷的時候死命得拉著我的衣角,我還不知道小傻居然還怕打雷。
而現在不要說雷聲了,就連風的聲音似乎也絕跡了。整個沙漠旅館裡似乎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而這個似乎卻未必不是人為的,而那個人似乎、好象就是我。
在井裡面下藥。
一想到這裡,我就開始懷疑我的正義感是否已經到了超量的地步。
我一定是在沙漠裡待得太久了,把腦子也給燒壞了。
搖搖頭,一腳踢開了春桃入住的房間。
房間裡春桃正躺在床上睡得酣暢,沒想到紅色旅的純也有中招的時候。
而房間陰暗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