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忍受的呢?又或許他可以期待甘寧真的;真的;很*他?
鍾維景對現在的自己感到很不滿意,準確說來是厭惡。就像一株植物一樣;從種子開始便缺少該有的陽光;不管往後的日子養料有多充足終歸還是不一樣的。鍾維景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思考;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好人;但對於自己某些時候某些陰暗的想法最近也會產生一些類似於愧疚和不安來。
這對鍾先生來講,並不是一個好現象。至少在他看來如此。
甘寧最近的生活和以往並沒有太大差別,依舊是學校;家裡,偶爾還有自家開辦的學校,三點來回。過了一年多,鍾維景當初開辦的私人學校已經今非昔比,雖然不是日進斗金的專案,但他看的也不是短期利益。
而甘寧似乎也對管理這一塊很感興趣,這一點是鍾維景喜聞樂見的,不管怎樣他們之間的聯絡都在一點一點加深。而這也是鍾維景偶爾厭惡自己的源頭。
即使習慣了任何事都從利益最大化角度去思考,但這並不是針對任何人的,雖然鍾先生本人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爸爸?”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和玩具熊滾來滾去的甘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止滾動的行為,抱著小熊站在他面前。現在寒假,兩個孩子不用去上學,甘寧自然也放假了,所以鍾先生理直氣壯地翹班陪老婆孩子。
鍾維景正在進行比較“深層次”的思考,聽到小女兒的聲音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嗯?”只是反射性地給了一個這樣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