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報仇嗎?!”
無塵衣關係到當年的一場血案,來犯的三人無一不是帶著憤怒看向大國師。大國師面無表情地說道:“都了此刻,還有什麼好說的。來吧老朋友,看看咱們誰先離開這個一直就紛亂不止的塵世!”
大國師一句話,最先行動的卻是白蓮教教主。配合著最後剩下的三尊傀儡替身,白蓮教教主首先攻向了那名白袍火焰者。盛開的白蓮花,對著燃燒的火蓮花,一時間不相上下。
道士、和尚也動了。一身紅袍的和尚,衣著卻不全像和尚,有五成像喇嘛,可另外的一半,卻還是像一個和尚。脖子上戴著粗大的佛珠,手中用的是兩柄金剛杵。動手時,渾身金光閃爍,更有一輪金日在背後。
道士倒是仙風道骨,一身紫色道袍。道士以紫為純陽之色,為尊貴,為清靜,為祥瑞,太上西出,紫氣東來,道德修養極高深者,頭頂身上便有紫氣金光。可遠遠望去,道士身上那冒出來的紫氣,卻充滿了妖異。
白袍火焰者,在與白蓮教教主交手時,渾身也冒起了紅色的火焰。那火焰如同活的一般,化為了兩條火蛟龍,在白袍火焰者身上游動,成為了多出來的兩隻手,抵擋著傀儡替身的夾擊。
大國師也動手了,他可就沒這些人那麼花哨,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一片聖潔的白蓮花瓣,無論是進是退,白蓮花瓣都成為無懈可擊的存在。金剛杵與七星寶劍那帶著金光與紫光的每一次攻擊,都輕易被白蓮花瓣給擋住了。
王海天雙腳落地後,看著遠方爭鬥的幾位,無比好奇地問道:“那三位是什麼來頭?”
“三個裝神弄鬼的傢伙而已。又是金光、又是紫氣、又是火龍的,永遠都是那麼的花俏。白蓮教所有分支教派都有他們的影子,他們才是那些分支教派真正的首腦。只是這三個傢伙平常很少直接插手凡塵之事,這一次終於忍不住了。”
王海天又指了指遠處的大國師,問道:“那位呢?”
拿著酒葫蘆喝酒的前輩高人,喝了一口酒才說道:“白蓮教的大國師,比那位白蓮教教主不知道多活了多久,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掛了呢。那個大國師,可是白蓮教最高長者的存在。他身後守護的就是白蓮教的命脈所在,我們要的東西也在裡面。”
王海天深吸一口氣,並沒有直接出手的意思,雙眼進入了黑白的世界。詭異的是,在黑白的世界裡,那金光、紫光都是有顏色的存在。那些顏色,並逐漸化為了一些可見的模樣。
金光中,一個個哭泣的孩童的臉,匯聚成一團。紫氣中,一個個女子的臉,痛苦掙扎著。而那兩條活的火龍,明顯是火蛇的存在,真的是兩條活的火焰之蛇。
看到這些,王海天並不驚訝,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白蓮教教主的身上。他那步步生蓮的本事,每一朵白蓮花都是可怕的殺招,王海天就想看清楚,那朵朵白蓮教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表面上聖潔的白蓮,卻充滿了王海天熟悉的死亡氣味。與王海天人死之後,釋放出的死亡黑氣不同,白蓮之下,是看不見的腐爛氣味。每一朵白蓮之下,都是骯髒的腐朽,所以每一朵白蓮都是飢渴的,真氣、罡氣、靈氣、生命力,無所不吞噬。吞噬之中,更會將一部分吞噬後的氣轉入白蓮教教主的身上,迴圈不息。
還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發現了這個訣竅之後,王海天笑了。雙眼恢復正常,可還是忍不住對身邊的問道:“為何,我在金光中看到了哭泣的孩童臉。在紫氣中,看到了女子痛苦掙扎的樣子。”
一直沒怎麼開口的其中一位前輩高人,讚歎道:“好眼力!”
喝酒的前輩高人說道:“還不是為了裝神弄鬼。大道三千,邪道千萬。為了更加接近所謂的仙神,估計弄成這個樣子。童男的陽氣最盛,以無數童男的神魂來凝練陽氣,金光耀眼啊。道家以紫為尊,紫氣東來。可沒有那個大德行,就以貞潔女子的魂魄連煉製,紫氣之中貴不可言啊。明白了?”
“明白了,修仙界,跟江湖也差不多。只不過有些人,更會裝神弄鬼,為了讓他們看起來是光輝形象,實際上卻是骯髒不堪。”
“沒錯!”
一樣是修仙者,喝酒的前輩高人卻不生氣,還無比認同。王海天手中也多了一壺酒,喝上一口好好看著下面的精彩戰鬥,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金光與紫氣夾擊下,大國師只能被動防守,一朵朵聖潔的白蓮花花瓣在空中凝聚後又消失。不是被金光融化,就是被紫氣吞噬,但大國師死守著禁地入口,不讓這兩人進入一步。
白蓮教教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