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後,轉眼看向還在頑抗,不斷死撐的兩族中人,也緩緩開口問道:“朕真的很好奇,那些牆頭草,什麼時候這麼團結,這麼有魄力了?誰能告訴朕這個答案?!”
徐氏族長身上有不少血跡,那些都是他族人的鮮血。瞪著教主,大聲回答道:“瘋子,你昏庸無道,惡貫滿盈,全天下都在反對你!你完了!”
“是嗎?可朕怎麼覺得,他們現在先對付的是你們,現在被夾攻與屠殺的,可是外面的兩萬武裝教眾!”
唐氏的族長全力將一名族人救下,回到了徐氏族長的身邊,說道:“應該說,他們在屠殺的,是你這個瘋子的人才對。那些武裝教眾,始終效忠的都是你。”
“哈哈,的確是如此。”
白蓮教教主笑了,一點都沒有因為忠心於他的人被殺戮而憤怒與傷心。看著還在頑抗的一眾人,白蓮教教主突然說道:“時間到了,這鬧劇也該收場了!”
時間到了?!的確是時間到了,原本奮戰在第一線,靠丹藥變得無比強悍的兩族勇士,突然間都弱了,力氣弱了,體內的真氣、罡氣都弱了,如同漏氣的氣球,以極快的速度乾癟。
“怎麼會?!”在震驚的下一刻,這些奮戰在第一線的人紛紛別對手抓住機會殺死,白蓮教教主的八尊血肉替身,一個照面就斬殺了數十人,屍體堆在腳下。
服下特殊藥丸的,全部都出了問題。服下普通藥丸的,體內也出現了問題,氣力緩慢流逝,戰力最少降低了三成。在這樣的情況下,殘存的兩族族人快速後撤,聚集到了一起。
白蓮教教主跨出了一步,來到了最前方,身後跟隨著八名與他一模一樣的血肉替身,九人的動作再次同調,聲音也同調。
“奇怪嗎?是吧?”
傻子都會明白的道理,徐氏、唐氏兩位族長當然明白,各自將身上殘存的丹藥拿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檢查一遍。
“不用檢查了。你們花了那麼大的力氣,不斷在朕的身邊安插人手,收買朕的人,耗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真實辛苦了。但是,朕比你們簡單多了。為你們看守丹藥庫房的人,都被朕收買了。內奸,要用在最關鍵的所在,就好比現在。你們為了與朕決戰,發下來的所有丹藥,都被下了毒!”
劣勢之中,兩族的人恨得牙咬,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有這麼一手。平常那些看守藥房的人,都是不起眼的存在。誰會想到,最後出事,卻是出事在這群人的手上。
“知道了真相,你們也可以死而瞑目了。殺了你們之後,朕將重新掌握外面武裝教眾的兵權,先滅亂軍,再吞併所有分支教派,最後再解決王海天與那不要臉的女人。聖教的所有權力將再次集中在朕的身上,朕將讓聖教再上一層樓。為了朕的千秋霸業,朕等了一百年,不介意再等一百年!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蓮教教主的確是瘋了,偏執到了極點。可面對這樣一個瘋子,兩個家族的人都敗了,敗亡之下,無一族能倖免。求饒是沒用的,跟一個瘋子求饒,會有結果嗎?殘存的人咬著牙,即便剩下最後一口氣,也要撲上去咬一口!
“頂住,頂住!”
“臨陣逃脫者死!戰死者,才能進入西方極樂世界!”
三十輛麵包車的自殺性襲擊後,分支教派的精銳武裝人員緊跟著發起攻擊,散兵線以輕武器不斷攻擊,宮門處的義軍也發起了反擊,兩面夾擊,腹背受敵中,武裝教眾殘存不到九千人,戰死者超過半數。如果不是宗教的極端狂熱,這支民兵性質的存在早已潰敗。
為了儘快擊潰剩餘的武裝教眾,與外面的分支教派精銳援兵匯合,分支教派的一眾高手紛紛出手,從宮牆上跳下,屠殺每一名看到的武裝教眾。
苦戰多時的義軍軍官們卻沒有跟隨,而是靠在城牆上,一邊命令有力氣計程車兵射擊,一邊休息。他們都累壞了,精神與身體的雙重疲憊。
有人將義軍眾人疲憊的樣子傳給了唐賽兒,看著收到的影像,唐賽兒對王海天說道:“海天,我是否可以命人將食物送過去,並允許那些人的傷兵到東苑這邊接受治療。剛才,我已讓人將能收集到的藥品、器械都收集好了。一半的御醫都在這裡。”
王海天並不反對,給予唐賽兒絕對的支援:“要做,你就做吧。只是你也明白,無論是那些叛亂的軍士,還是在這裡避難的人,要說服他們都是很困難的。”
唐賽兒卻很有信心地說道:“或許之前還很困難,現在就不一樣了。因為分支教派的人出現了,我這就去辦。”
唐賽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