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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在追求長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化為了鬼王一類的存在罷了。”

“哦，長生啊。人真的可以長生不老嗎？”

“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成功之道是有，但那條大道，無數人都走歪了。”

“那算了，那種事，等我什麼時候怕死了再去想。像大巫師那樣的東西，多嗎？”

“不算多，也不算少。胖花、肥黑也是妖物，不就在你身邊嗎？”

“呵呵，沒錯，我還讓它們吃人了。你給我的八卦鏡、道符、還有銅錢劍都很好用。那個那是外面可以買到的嗎？”

聽了王海天這話，莊夢蝶有點無語，忍不住白了王海天一眼，那樣子別提有多可愛了，讓人想捏捏臉蛋。

“道符律令、八卦符文、錯一個符號就會引發相反的效果，就像電腦程式那樣，錯一個字母都不行。外面賣的那些，都是亂寫一通的，你可以去試試，哼。”

“嘿嘿，開玩笑，開玩笑而已。我們的小蝶很厲害，不僅會做菜，更是道家女仙，外面那些都是垃圾，怎麼能跟小蝶親手做的比。那八卦鏡可好用了，一下叫照出了厲鬼的原形，還有那道符，我怎麼都殺不了的厲鬼，一下就灰灰了，真是好厲害！”

“哼，還有那銅錢劍，並不是古銅錢就行了。還需要看古銅錢的成色，之前是埋藏在哪裡！那些陪葬的，或者是埋進土裡的都不行。最好的古銅錢，是那些長年浸泡在井水、溪水中的，吸收天地精華，還要是同一個年代的才能用。”

“嗯嗯，長見識了。”

莊夢蝶還不滿十八歲，也是個小丫頭，小丫頭比花筱筱、葉留芯好哄多了。誇獎幾句就不生氣了，真好啊。不像家裡那兩妞，一個個太會記仇了，一要報復就是在床上，抓住你的要害折磨你，水深火熱啊。

“對了，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銅錢劍只能重創那鬼東西，而我的破體無形劍卻能徹底毀滅他？”

莊夢蝶握住王海天的右手，一絲清涼的氣進入王海天的體內，不需要深入丹田所在，只在附近的其中一個要穴那轉一圈，莊夢蝶就掌握了王海天體內死亡黑氣的性質。

“對道家來說，有陰就有陽，有黑就有白，有生就有死。可笑世人為只喜歡對他們有利的，故意無視對他們不利的；更可笑無數強者，也只會隨著世人的喜惡來行事，成天標榜著所謂正義、光明、和諧，內心卻充滿了私慾。《破體無形劍》、《九死邪功》在世人眼中，都屬於邪派功夫，但誰是正，誰是邪，不是由世人來判斷，而是由天道來判斷。”

“天道是什麼？”

“天道是運、是人心、更是天之意。天意飄渺無蹤，同樣也無所不在。這裡你都不需要去思考，我的祖先思考幾千年，也沒有一個結論。總之，你的力量是陰、是死亡，也是最容易被人所故意忽視與恐懼的力量。像大巫師那樣的人，他的力量也是陰，但他走錯了路。絕對死亡的力量，可以毀滅一切，毫不留情，所以大巫師最終死在了你的破體無形劍下，應該說是死在了死亡的力量之下。”

“那我，也會走錯路嗎？”

莊夢蝶的玉指指向了王海天心，說道：“你也說過，人在做，天在看，你只要守好你的本心，不要沉迷在殺戮之中就可以了。所在的正道，最重要的並不是那些所謂的條條框框，最重要的還是本心。人的心是最誠實的，也是最實在的。”

“哦，有點懂了，也有點不懂，小蝶你真厲害！”

王海天聽得有些暈乎乎的，有點懂，也有點不懂，哲學什麼的，真的很難懂。但大部分的哲學，其實都是在研究人與天道。天之道，神秘莫測，再偉大的學者，也不過是略知皮毛而已。

總之，王海天笑了，破體無形劍發出的黑色死亡之劍，不僅可以殺人，更可以屠神滅佛、斬妖除魔！那個什麼鬼魂，都是小意思，一點威脅都沒有，實在是夠厲害的！

再一次證明，自己修煉的是好東西，王海天心情愉快地去開啟了外公留下的電腦，開啟了一個新的資料夾，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結果，卻只在資料夾裡看到了三個字：“莊夢蝶！”

那個，外公這叫撂挑子了嗎？王海天腦袋裡很多個問號，但外公既然這樣說了，那就只能又拐回去，去找莊夢蝶，問外公到底是什麼意思。

莊夢蝶輕捋胸前的長髮，思考了一會，那酒窩小臉實在讓人忍不住，想捏。

“我明白吳老的意思了，你跟我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