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雪就是一個純粹的青春美少女,雖然什麼缺點都有,但是都不過分。你說公主病她有沒有?當然有!但是卻沒有王媛那麼嚴重。混不混?混!卻沒有晨晨混的那麼大。成不成熟?成熟!不過和小太妹比起來就像個孩子一樣。心眼多不多?多!和蘇婉蓉比起來,還是幼稚的很。倔不倔強?倔的很!可是卻不會像轉筆婷那樣,一條路走到底!騷不騷?韓騷包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不過,比起公交車染髮妹,韓曉雪還是很潔身自好的。
雖然我是那麼的喜歡韓曉雪,但是這種感覺只能埋藏在心底。我要時刻提醒自己,不求永恆,只求曾經擁有。在韓曉雪家吃完飯,我倆在她家小區樓下轉了轉,散散步順便散散心。韓曉雪明天就要回學校了,等考完試,放暑假再回來。我問她用不用我去車站送她,韓曉雪說不用我送,讓我去醫院陪晨晨就行了。其實我也要回學校去了,手術已經結束了,我不能成天呆在醫院裡熬著。
生老病死時刻都在上演,我無能為力,我還得過自己的生活。這些日子,我已經徹底的厭倦了醫院裡的點點滴滴,我打算明天再去看看晨晨,就不在醫院裡待著了,反正過兩天晨晨父親也得出院。人要活得實際一點,那種偉大的人,不替自己著想的人,我是做不到。(也許罵我的讀者都能做到,因為他們的嘴就是腚,放屁也不犯法。)離開了韓曉雪家,回到家後,感覺好累,腦子裡動不動會冒出哪天自己死了會多可怕啊的想法。
第二天去到醫院,晨晨的父親已經醒了,而且狀態還不錯。我都有點不相信現在的情景,看來動手術還是正確的判斷。雖然晨晨的父親現在的狀態暫時不錯,但是等著他的卻是越來越近的死亡。再次發病的時候,那就真的是無能為力了。晨晨的狀態也比昨天強了許多,也許是想開了。通常這樣的狀況,都是讓病人在最後的時光裡能夠活得快樂一些。
晨晨估計也是這麼想的,因為掉再多的眼淚也起不了作用,說不定還會給她父親增加心理壓力。我告訴晨晨,韓曉雪今天回學校了。晨晨說她知道了,曉雪給她打電話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自己明天就不來醫院,晨晨點點頭,對我說:你不說,我還想跟你說呢,讓你別再來了。我和晨晨也不是外人,大家都沒在繼續說客套話,互相都懂對方的心意。
晚上,晨晨又帶著我們大家一起在外面飯店吃飯。晨晨說這頓飯是為了謝謝大家,氣氛還是那麼的壓抑。吃到一半,晨晨告訴大家,她要說一件事,這件事大家必須都得聽她的,要不就斷交。斷交這麼嚴重的話,晨晨都說了出來,大家哪敢不聽啊。晨晨從包裡拿出了幾個大信封,我當時一下子就明白了晨晨的意思,大家也都知道晨晨要幹嘛了。晨晨是要把我們大家給她的錢,還給我們。這就是煙疤女晨晨,她寧願別人拖欠她,也不願自己拖欠別人。
晨晨第一個還錢的是小太妹,晨晨說:瑤瑤,你是第一個,為什麼,你知道。小太妹也沒廢話,就把錢接了過去。晨晨很會辦事,要是第一個還給我,那我肯定不能接,這不讓小何和嘴賤男笑話死啊。第二個還給小何,小何說了幾句廢話,意思就是給了就不能要回去。晨晨一個瞪眼,小何就乖乖的繳槍了。接下來嘴賤男的錢,還有頂紅包的錢,晨晨都還給了嘴賤男。
嘴賤男出其意料的什麼話沒說,就接了回去。我的那2000元也回到了我的手中,晨晨說韓曉雪的錢,她改天親自去韓曉雪家還給她父母,順便上門道謝。晨晨又恢復了昔日本色,變回了那個大姐大的煙疤女。我心中有一種預感,一種不好的預感。嘴賤男那晚抽了很多的煙,小太妹也沒有多說話,大家都和我一樣,心裡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我回到了學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學校的天空好藍,空氣也好,小風吹在身上賊爽。在醫院的日子裡,感覺外面的天空都是灰色的,吃在嘴裡的東西都沒有滋味。現在總算解放了,不用再看別人經歷生死了。要期末考試了,平時上課老師都不點名了,因為誰不來誰吃虧。我們學校的校風就是,你可以一個學期不用來上課,但是最後2個星期的課必須得上,因為上了這兩個星期的課,就可以保證自己不掛科。
野豬繼續低調和孫雪過著甜蜜的小日子,倆人天天在自習室裡搞來搞去的。我問野豬上沒上孫雪,野豬不告訴我。我埋怨野豬不夠意思,重色輕友。野豬狡辯的說:這不一樣,關係不一樣,不能對比的。野豬還給我說個歪理,野豬問我:你夠意思?你和你物件可以互相花對方的錢,那咱倆能嗎?野豬這麼一說,還別說,真的讓我無言以對。這你媽,重色輕友變成天經地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