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電話跟物件聊天。跟他們寢室約定好了,下次去普蘭店找小姐帶上我,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全方位服務。
週一開完畢業典禮,陸陸續續的看見大三學生離校,我陪著野豬去資訊系搬了臺電視和DVD回來,都是上一屆不要了,給陳浩南,陳浩南就給野豬了。去搬電視機時候,陳浩南問了我一句認不認識嘴賤男。我當然認識啊,陳浩南求我幫個忙,我就知道白給我們電視機肯定沒好事。陳浩南讓我把嘴賤男找出來,一起吃個飯。
這是人家第一次開口求我辦事,我有點推脫不掉,但是就答應了下來。回去的路上,我就後悔了,嘴賤男恨我恨的要死,我還找人人家出來吃飯。而且看陳浩南的樣子似乎是要有求於嘴賤男,感覺我有點自取其辱了。野豬也知道我的難處,不過還在一旁勸我:為了全寢室的幸福,這次你就犧牲一下吧。
當天晚上,我們寢室的所有人就湊在電視前面一起看a片,碟也是野豬從資訊系那借來的。小李看的最投入,野豬朝胖哥遞了個眼色,倆人就把小李褲子扒了。這是我們寢室第一次看到小李弟弟硬的時候狀態,有點畸形,帶點彎鉤的形狀。野豬很賤的給小李起了個外號,叫做彎鉤李。從此我們寢室,就沒有人叫他小李了,都改口叫彎鉤李。
五百九十一章 中山區檯球第一高手
週二下午,我帶著陳浩南還有野豬,三人一起回了市內。我們是來找嘴賤男一起吃飯的,不過我沒有提前聯絡嘴賤男。我當然有我的心思,假如我好心好意的提前聯絡了嘴賤男,這嘴賤男再給我擺一出鴻門宴咋辦。到了市內,我才給嘴賤男打電話,第一遍給嘴賤男打電話,他沒接。第二遍他才接,而且接電話後的第一句就是問我:你沒打錯電話吧?
我冷冷的笑了幾聲說:我眼不瞎,還不至於打錯電話。嘴賤男在電話裡說:那就好,說吧,給我打電話幹嘛?我問嘴賤男:你在學校嗎?嘴賤男說:沒在啊,怎麼了,找人去我學校打我啊?我罵了句:滾你媽的,我不像某些人,喜歡搞什麼暗算,陰人之類的。嘴賤男不耐煩的說:行了,你別BB了,我在外面打檯球,你說事吧!
我問他:哪個檯球廳?我去找你,我朋友有事想找你談談。嘴賤男一點沒聳的把檯球廳地址告訴了我,我帶著陳浩南還有野豬就去了。陳浩南剛剛聽到我和嘴賤男的談話了,問我:以前你不是說和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嗎?怎麼你倆講話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我說:我倆一直就這樣,好兩天壞兩天,沒事,到時去了,你別管我,你倆談你倆的。陳浩南說的沒錯,我以前在資訊系喝酒吹牛B的時候,經常說X大的天,是我高中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這也是人之常情,誰還不在外面吹吹牛B啊。
到了檯球廳,我一進門就看見了嘴賤男,而且我還看見了郭強。不知道為什麼,我超級不願意見到郭強。不過郭強不是讓我最討厭的,最討厭的蹴手男也在裡面。郭強看到我來,就迎了過來,問我:今天休息啊?我說:沒啊,下午沒課。其實我和郭強已經斷交了,他就是過來跟我打個招呼,總不能裝作眼瞎看不見我吧。
我看到他們幾個人旁邊還有一群年輕的小女混混,大概5…6個模樣都很年輕,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大學生。嘴賤男看見我後,非常裝B的沒有搭理我,還繼續打檯球。無奈我只能帶著野豬和陳浩南走了過去,我也沒客氣,隨手拿起臺子上的檯球扔進了洞裡。我心想,這你還繼續玩?玩你嗎B去吧!
嘴賤男瞪了我一眼,就把手裡的檯球杆扔在了臺子上,點了一根菸問我:找我什麼事?說吧!陳浩南趕緊迎了上來,伸出一隻手,對嘴賤男說:哥們,我陳浩南。嘴賤男稍微打量了一下陳浩南,就跟陳浩南握了手,這還不錯,起碼沒有在我朋友前面裝大尾巴蛆。陳浩南跟嘴賤男說:不介意咱倆出去聊會吧,跟你說個事。嘴賤男點點頭,就跟陳浩南倆人出了檯球廳。
野豬拍了我一下,問我:這些你都認識不,給介紹下啊。我指著郭強和蹴手男說:郭強,蹴手男。郭強還算客氣跟野豬握了下手,蹴手男看都沒看我,只是跟野豬點了點頭。郭強問我倆玩不玩檯球,我說不玩,野豬非常賤的說他是中山區檯球第一高手。野豬叫囂,郭強就說陪野豬玩一局。郭強從初中就玩檯球,一直玩到現在,我自從小學之後,基本都沒怎麼打檯球了。
野豬開球,一個暴力式開球,一杆進了3個球。野豬興奮的叫了一句:杆不錯啊,很有手感。我心想是不是太多女混混在一旁觀戰,野豬不知道怎麼得瑟好了。野豬還算爭氣,跟郭強玩了2把,都贏了。我是一點沒有想到,野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