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野豬回來了,晚上有想被打爆蛋子的,就上我們寢室找我去。
野豬喊了兩嗓子後,對著樓梯口的一個寢室的門,就是一個飛腳踹了上去。這個寢室門是開的,裡面大一的學生都在,但是沒有一個敢出聲的。野豬踹完門之後,還指著裡面的大一學生說:聽沒聽見?然後賤笑著和我們一起下樓去上課了。看著野豬發賤,我那心裡真心爽,野豬的賤那是非常有感染力的。這種賤能帶動他身邊的人一起變的很賤,我就感覺自己越來越賤了。
下午上完課,大家哪也沒去,全回寢室去打撲克。於洋也回了寢室,不過他和野豬的關係還是很緊張,倆人自從鬧完矛盾後,到現在沒說過一句話。我們寢室整個下午都很亢奮,似乎是大家好久沒一起在寢室裡待著了,連打撲克的時候都大呼小叫的。就在我們玩撲克的時候,我們大二同學,會有人來串寢看我們玩撲克。寢室又恢復了昔日人來人往的情形,大家都知道野豬正式迴歸了,想抱大腿的都趕緊來抱大腿。
老虎和四眼不在了,自然有頂替他們的人出現。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是我們系外號叫兵馬俑的傢伙。也不知道是誰給他起的外號,反正大家都叫他兵馬俑。這小子也是個大混子,以前跟老虎混的,打仗什麼的都衝在最前面,但是為人比較低調,一直不太起眼。像他這樣臥虎藏龍的學生,在我們學校有很多,尤其是我們學校這麼亂的環境,哪個人沒有點背景!
最近野豬,老虎,四眼都不在了,兵馬俑一直坐鎮我們系大二。前兩天他還在我們c區操場給一個大一的傢伙給打了,反正是最近勢頭很足。兵馬俑下午就在我們寢室裡坐著,看著野豬玩撲克,和野豬倆人有說有笑的聊天。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來抱野豬大腿的。兵馬俑晚上找野豬和我還有宮宇去他們寢室喝酒,野豬也沒客氣,就答應了。
晚上,我們三個人去了兵馬俑的寢室,他在外面飯店點了一堆炒菜回來。兵馬俑寢室裡的人都在,說真的,除了兵馬俑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一群默默無聞的學生,我一個名字都叫不上來。大家喝酒的時候,兵馬俑就很用心良苦的說:你們看我寢室的這些兄弟,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出來混的,平時頂多就是跟著亂。雖然不能混,但是都挺夠義氣的。
野豬附和說:行啊,心齊就行了,對不?兵馬俑說:是啊,心齊最重要。我呢也沒什麼能耐,平時頂多就是保著我們寢室的人在外面不被打,能抬的起頭就行了。野豬說:一樣,一樣。大家都是這麼想的,起碼出去說我是XX系XX寢的,別人不敢輕易的動你。兵馬俑笑笑說:我們寢還沒混到那個地步,等慢慢來吧。要不,我把我們寢室門牌換成你們寢室的啊,這樣出去報你們的門牌號,那不是相當有面子。
野豬笑呵呵的說:行啊,以後大家都是一個寢室的,有什麼事找我野豬。兵馬俑寢室的人都露出很生疏的笑臉,朝野豬點頭。兵馬俑今天找我們去他寢室喝酒,其實就是這麼想的,讓野豬罩著他們寢室。兵馬俑看野豬已經放話了,也就沒在多說什麼,大家就一邊吃,一邊罵大一的學生。喝到9點多種的時候,兵馬俑喝大了,吐了一寢室。
他真心是為了討好野豬,捨命陪君子的喝。野豬讓他別喝了,兵馬俑還說吐完之後,還能繼續喝。宮宇順便朝我還有野豬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走吧,再喝就沒什麼意思了。野豬就說自己也大了,不想喝了。兵馬俑就是不讓我們三個走,說我們三個沒喝爽,於是把他旁邊寢一個小子叫了過來。叫過來的人,是兵馬俑的老鄉,名字叫查蕭,倆人都是普蘭店的,
查蕭他們寢室也是個廢物寢,以前一樣跟老虎混的,老虎被開了後,就沒人罩他們了,有時打仗,都沒人去他們寢室喊他們寢。不過查蕭他們寢室,我倒是認識幾個,因為他們寢室是我們繫有名的嫖娼寢!人家寢室不愛好打架,愛好嫖!以前聽老虎說,他們寢室喜歡組團去普蘭店店找小姐。
在大學就找小姐的寢室不多,所以他們寢室在我們系超級有名。兵馬俑招呼查蕭陪我們繼續喝,野豬一見查蕭,就賤賤的叫喚:呀,這不是嫖娼寢大哥大嗎,失敬失敬!查蕭笑了笑,不好意思的叫了句:野豬哥,主席,黃哥。野豬摟著查蕭的肩膀就坐了下來,我們的話題立馬就從打架變成了找小姐。
五百八十九章 野豬和他的新小夥伴們 下
查蕭就開始給我們講他們去普蘭店的組團找小姐的各種奇葩經歷。野豬問查蕭一般去一次得多少錢,查蕭說200元,路費,吃飯,找小姐,住宿全都包了,還能剩!我和野豬幾乎是同時靠了一聲,竟然這麼便宜。查蕭說:普蘭店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