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還朝我打眼色。意思是有便宜可佔,讓我一起來。
我淡淡的笑了笑,表示沒興趣。此時輪到我喝了,第一杯下肚後,我和劉百萬一樣的發出一聲感嘆,然後第二杯喝完,我胃口就有了反應。等最強烈的第三杯喝下去後,我就感覺有一股氣直衝腦子,眼淚情不自禁的頂了出來。女領班笑著問我:還來不,爽嗎?此時我腦子裡的氣還沒消,我擺擺手表示不行了。劉百萬在旁邊對我興奮的說:再來一次,多刺激啊。
於是我們三個又來了一個回合,這個回合下來,我徹底的完蛋了。剛剛喝啤酒的時候,我就暈了,現在我是徹底的醉了。酒勁一點一點的全部反了上來,胃口難受,但是卻不想吐。最主要的還是頭,我有點意識模糊了,後來的事已經記不得了。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了床上,旁邊是劉百萬。我是被渴醒的,嘴裡很難受,我起身看了看四周,才知道這裡不是旅館也不是酒店,而是住家。
出了房間,看到客廳裡還躺著兩個人呢,一個是女領班,一個是調酒師。我靠,我當時就驚訝了,難道是在她倆家?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把女領班弄醒了,她睜眼看見我後,很懶的問我:怎麼不睡了?要幹嘛?我問她:這是你家嗎?她說:這是我家,昨晚你倆都喝大了,就給你倆帶我家了。我哦了一聲,問她有喝的嗎?她說了句:房子是租的,沒有冰箱,所以沒喝的。
當時我就無語了,我也懶得廢話了。我看了一下自己,發現正好衣服都沒脫,就跟女領班小聲的說:那你繼續睡吧,我先走了,出去買點水喝。女領班也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就穿鞋出了房子。下樓後,幸虧這地方我熟悉,所以也沒迷路,買了水之後,就昏昏沉沉的坐車回學校。這一路可把我折騰完了,酒後的頭疼噁心,再加上暈車,我差點就死在了車上,到了學校之後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
手機也沒電了,想打個電話問問在哪個教室上課,也問不了。我就回到寢室繼續睡覺去了,中午大家都回來後,野豬問我昨晚是不是開房去了。我大罵野豬昨晚見死不救,野豬才知道我昨晚沒和他開玩笑,是真的沒錢結賬。下午的課,野豬讓我別去了,說我臉色太難看了,在寢室休息就行了,他幫我點名。
這次被劉佳瑩教育以後,我並沒有按照她的想法那樣發憤圖強,而是意志消沉,更加的不上進了。魔獸世界不能玩,談戀愛自卑受氣,身邊的朋友變得越來越比自己好,我都不知道一天天自己該怎麼活了。天天跟著野豬瞎混,就知道打打殺殺的,最關鍵就是連混,我也沒混出來。所以我就破罐子破摔,繼續過我現在的生活。
每天和蘇婉容還是一天通一次電話,也不找她出去玩。通話內容全是晚上吃了什麼,在學校別打架之類的,基本沒什麼心靈上的溝通。這一週,我就在發呆中度過,野豬說我是魔獸世界綜合症,過陣子沒有網癮就會好了。其實此時此刻沒有人懂我,連我自己都不懂自己了。人生總有一個階段是處於迷茫的階段,那時我的就是迷茫的。
週五下午放假後,野豬拉著我去看電影,讓我叫上蘇婉容的。他和孫雪請我倆一起看,我說不看,野豬就墨跡我。墨跡我,我也不去。後來野豬就玩硬的,扭著我的胳膊,虐待我,最終邪不勝正,我屈服在野豬的淫威下,答應找蘇婉容一起和他倆看電影。為什麼我這麼不願意去看電影,不是因為要找蘇婉容,而是野豬和孫雪非要去看什麼《頭文字d》。
雖然我喜歡聽周杰倫的歌,但是對於周杰倫去演電影,我就覺得太彪了。如果非要看,那也是等網咖有了之後,去網咖看。但是野豬和孫雪似乎對這部電影超級感興趣,貌似我們去看的那天還是剛剛上映第二天。回市內的路上,給蘇婉容打了電話,找她一起去看頭文字d。當時蘇婉容啊了一聲,沒有立馬答應。
我一聽語氣不對勁,就說:不想看的話,就不看了,沒事,正好我也不想看,野豬非要拉著咱倆去看。蘇婉容趕忙說:不是不想看,是我和劉佳瑩也打算下午去看的,票都買好了。我讓蘇婉容等會說,我問旁邊的野豬:我物件和別人一會也要去看,票都買好了,你說怎麼辦吧?要不你倆去吧,我就不去了。
野豬罵了我一句:廢物,滾。然後一下子把電話搶了過去,對蘇婉容說:我是你乾哥!等會把票退了,和我們一起看,聽見沒?要不幹哥就打斷乾妹夫的雙腿。蘇婉容似乎答應了野豬,野豬把電話直接掛上了,然後很煩躁的罵我:找你看個電影,你看你那些事,你就天天死在家裡得了。
孫雪也在一旁問我:黃忠,你怎麼了?一點沒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