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導員走後,我去樓下找火機,結果火機沒在,而且上午也沒去上課。我是想問問野豬怎麼樣了,這樣的只能打電話了。電話打給野豬,野豬這小子也沒住院,說是和火機在外面吃飯,下午就回學校。在電話裡就把查蕭阿寬的事告訴了野豬,野豬當時沒說什麼,就是說阿寬是個彪子。我當時有點無語,看來無論阿寬做什麼,野豬都不能對他有改觀了。
下午劉涵涵又來喊我,不過這次大一的賤小子們卻沒有敢把頭伸出來。見到劉涵涵我就得意的說:沒發現今天沒有敢調戲你的人嗎?劉涵涵說:是啊,今天怎麼那麼安靜。我說:那是因為昨晚我帶人把他們寢室給掀了!劉涵涵指了指我,說: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人怎麼那麼暴力啊,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你不會是心理變態吧。要麼就是小時候受過欺負,現在反性了!
劉涵涵雖然在說我,但是我一點也不生氣,我倆就在校園裡漫無目的的散步,聊天,談情。雖然我缺點很多,但是我也有優點,劉涵涵說很少見到我去上網,而且我還不抽菸,這兩點她都喜歡。這時的我倆,基本也算是成了,小手牽著,動不動我還摟一下她的肩膀。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