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涵在c區操場上溜達了幾圈就送她回寢室了。
十一回來的第二個星期,比第一個星期還要安靜,我們系異常的平靜,平靜的都有點可怕。除了野豬偶爾在走廊裡亂叫喚幾聲,平時連聲音都沒有,倒是大一的新生們有時會打點小仗,不過和我們都沒什麼關係。週五下午第一節課上完課,準備帶著劉涵涵坐車回家。就在我準備去藝術分院教學樓等劉涵涵的時候,在1樓大廳碰到火機。我本想簡單的朝他點點頭,就算打招呼了,結果這小子笑呵呵走了過來。
火機問我:去哪啊?黃老大!我淡淡的說:找物件回家。火機又大聲的跟我說:上次和你一起看簽唱會的是叫高琪吧?她沒告訴我假名字吧?我心想你倆聊你倆的,非得把我帶上嗎?我不耐煩的說:是啊,叫高琪,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接我物件了。火機這時突然小聲的冒出一句:別去終點站坐車。我不懂什麼意思,火機說完就走了。我們學校的位置在兩個車站的中間,終點站離我們比較遠,但是有座位,所以學校幾乎95%以上的學生都會去終點站坐車。
在我等到劉涵涵的時候,我倆還像以往那樣,往終點站的方向走去。剛剛出了學校大門,我猶豫了一下,決定不去終點站坐車了,拉著劉涵涵去離學校比較近的那一站去坐車。劉涵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也沒多問,我倆坐車回到了市內。回到市內後,我和劉涵涵在市內逛街,這時來電話了。是孫雪的電話,我當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孫雪在電話裡哭著跟我說,野豬被人給帶走了。
我問孫雪怎麼回事,孫雪說她也不知道,就說她和野豬在學校裡玩了會,為了避免去車站排隊,想等大部隊都走後,他們再去坐車。結果一到終點站,野豬就被幾個人給強行帶上車了。我問孫雪有多強行,孫雪說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我問孫雪報警沒有,還有她認不認識帶走野豬的人,孫雪說還沒報警呢,而且帶走野豬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我問孫雪認不認得阿寬和兵馬俑還有查蕭,孫雪說肯定不是他們幾個,因為這次這些人面孔非常陌生。
我讓孫雪趕緊報警,我再試圖幫著聯絡一下。孫雪說她不敢,因為對方臨走的時候恐嚇她,要是敢亂說,就等著給野豬收屍。所以孫雪這才給我打電話,而不是報警或者是告訴野豬的父母。我聽完後,我也沒了主意,怎麼有點像電視裡的綁匪情節啊。雖然我也幹過這樣的事,而且也被綁過,但是第一次聽到收屍二字。我讓孫雪先別急,我打電話問問的。
我先聯絡了宮宇,因為他在學校,而且訊息最靈通。聯絡完了宮宇,我給火機打了電話,因為他今天告訴了我一條救命資訊!我也沒繞彎子,單刀直入問火機,這是怎麼回事,還有野豬已經被綁了,是誰幹的?火機在電話裡跟我說,他有朋友在我們學校這附近混,他朋友告訴他今天下午這片的當地老大會來我們學校抓幾個人,於是火機怕會來抓我,就告訴我一聲,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看火機不像是在說謊,就問他朋友是什麼來頭。火機說他朋友只是小角色,而且通知他,是怕來抓火機的,所以火機今天也沒敢去終點站坐車。這麼一來,我感覺今天的運氣太好了,要不是在大廳碰見火機,說不定我也得掛掉。我問火機,他朋友口中的當地老大是誰?我在我們學校唸了2年書了,根本也沒聽說過什麼當地老大之類的。火機說,以前他找的那些人,就是打我的,還有把野豬帶上山的那些人,都是跟當地老大混的。
火機讓我別急,他再像他朋友打聽一下。電話打完後,我心裡也沒底了,這關係拉的太長了,想靠幾通電話就把野豬救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了,而且火機這小子不靠譜,他和我還有野豬都是表面關係,人家也不會為了我們犧牲什麼。劉涵涵在一旁也替我焦急,說她打幾個電話幫我問問的。我也沒管劉涵涵,這時我的手機就開始忙了起來,一會宮宇給我打,一會孫雪給我打,楊行也得到訊息了,也和我聯絡上了。
過了一會,火機的電話終於打了回來,火機說他從他朋友那得到訊息了,讓我放心,就是簡單的教育一下而已,不會下手太重的。我問火機能不能給野豬救出來,火機說他沒辦法,他朋友也不在那裡,都是打聽到的訊息而已。我這時問火機:那你知道當地老大叫什麼嗎?火機說:好像外號叫林老三。你媽,不是老大嗎,怎麼叫林老三啊!火機他是幫不上忙了,接下來就得靠我們自己了。
我把林老三的外號告訴了宮宇和楊行,看看他們有啥辦法吧。最關鍵的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抓野豬,連火機也沒說清楚。劉涵涵聽到林老三的名字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