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疤女突然大罵嘴賤男:操X媽逼,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算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趕緊走,我白晨以後有事再找你,我就跟你一個姓。說完煙疤女就拽著我的衣服,讓我跟她一起回家。嘴賤男站在原地,沒有跟過來,而是大聲問煙疤女:你現在是要跟我分手嗎?煙疤女頭都沒回的說:隨便。嘴賤男大罵了一聲:操X媽,你說準了,你別後悔。
我回頭看了一眼嘴賤男,這小子簡直是氣瘋了,我感覺今晚不僅是我的倒黴日還是嘴賤男的倒黴日。我和煙疤女剛剛走進樓洞,我就感覺頭上一疼,我一頭栽倒在臺階上。然後在我半暈的情況下,我聽見嘴賤男的叫罵聲:我砸死他得了。原來是嘴賤男在背後偷襲我,這小子急眼了,要不是煙疤女攔著,我估計他真得用石塊拍死我。
嘴賤男把石塊一扔,說了句:他是你養的啊?你這麼向著他!說完後,就走了。我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摸頭,鼓了個大包。煙疤女扶我,讓我回她家先看看傷情的。進了煙疤女家後,只聽煙疤女喊了一聲:爸,我回來了。我這才想起來,這是煙疤女自己的家,不是在外面租的房子。
晨晨她爸在家?她倆不是不和嗎?我還在納悶呢,看見煙疤女的父親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她父親的樣子有點病態,似乎身體不怎麼好,比我爸老多了。他爸只是問了煙疤女一句:你朋友?煙疤女不耐煩的說:沒你的事,你回屋睡覺吧。晚上的藥吃沒吃?他說了句:吃了。說完就回屋了,煙疤女的父親一點不像她以前形容的那麼殘暴。我以前和她父親也透過電話,當時還以為她父親這人會是個大混混的那種,結果真人卻是這個模樣。
我坐在了沙發上,煙疤女把我的頭摁了下去,然後看了看剛剛被嘴賤男用石塊砸的部位,對我說:沒事,破了點皮,腫了,養養就好了。然後又看看我的臉說:腫的挺厲害的,你這臉算是完了,都紫了。我說:我現在臉都沒有知覺了,就是冷,胳膊不敢動,腰也不敢動,頭暈,肚子有點疼。
煙疤女說:你啊,吃點虧是好事,上次都說了,別惹事,別彪混了,你就是不聽。你怎麼還能一個人跟人家打起來,不知道自己現在住院啊?我沒告訴你嗎,等你出院的,我找人收拾他們。我嘆口氣沒說話,煙疤女不耐煩的說:行了,你別嘆氣了,趕緊把衣服都脫了吧,然後上我床上躺一會的。你放心吧,你醫院裡的東西,我都找人給收拾走了,那醫院是不能回去住了。
我把外衣都脫了,進了煙疤女的屋子。躺在床上後,煙疤女幫我蓋上了被子,然後拿手巾幫我敷臉。煙疤女說:你先睡一覺,我去收拾一下家的,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這一覺,睡了不一會,就睡不著了,渾身難受,發燒了全身都是虛汗。煙疤女睡在客廳,我把她喊了進來,弄了點退燒藥吃。
吃完藥,我就和煙疤女聊了起來,我把今晚一切過程都敘述了一遍。煙疤女這次沒有給我保證,說什麼一定能幫我報仇之類的話。煙疤女只是默默的抽菸,抽完煙,跟我說了句不好意思,說今晚的事怪她。煙疤女才把為什麼來的不是龍哥,而是嘴賤男的緣由告訴了我。
煙疤女當時說的是找龍哥,但是掛了電話後,就給龍哥打電話,結果龍哥不巧的電話關機。煙疤女就給嘴賤男打了電話,問他能不能幫忙。嘴賤男說幫我可以,但是必須得按他的辦法來。於是嘴賤男就選擇了B計劃,煙疤女就信了嘴賤男的話,讓嘴賤男出面處理。嘴賤男現從學校寢室開車過來的,所以才到的那麼晚。
嘴賤男讓煙疤女把他們的人給放了,然後叫煙疤女把我的病床的東西都收拾了。煙疤女還以為嘴賤男能帶人大幹一番,玩什麼計謀呢,結果只有嘴賤男一個人來了。嘴賤男這時還騙煙疤女,說等會用槍搞定他們,肯定會把我救走。結果嘴賤男去了之後卻是裝孫子,從頭到尾一次都沒硬過。
煙疤女用歉意的語氣跟我說:其實他對你有意見,咱們大家心裡都明白,今晚我也不想找他,這事怨我。嘴賤男就是想教育你,讓你這次吃個教訓,他要真心實意幫你,今晚不能是這個結局。你懂不懂?我說:我懂,你不用講那麼細,我都明白啊。煙疤女說:行了,你自己想想吧,我現在心情也不好,也不瞞你,我倆最近老吵架。
煙疤女說完後,就出了屋子,去客廳了。我現在的心情都不敢多想任何事,因為今天的自尊心被踐踏的太厲害了,我怕自己想不開。我就讓腦子處於放空的狀態,我給野豬發了條簡訊,告訴他我不住院了,什麼時候回學校不一定。野豬回我簡訊問我怎麼回事,我也沒搭理他。我現在需要時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