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濤無奈就把牛仔褲還有鞋子都脫了,傻濤臨上車前,老虎還不忘諷刺傻濤:等會光腳踩油門注意點,車毀人亡在我們這是經常發生的。就在這時,好嗎,野豬又來了一嗓子no。這你媽還喊no,我都對野豬無語了。老虎估計也無奈了,雖然傻濤上了車,但是老虎沒讓傻濤關上車門。老虎掏出電話,應該是給野豬打電話了。老虎很快就把電話掛掉了,然後指著車裡的染髮妹說:你下車,要不他別想走。
原來野豬還挺有心眼的,想的真細,不能讓傻濤把染髮妹帶走。染髮妹很自覺的就下了車,怕傻濤再捱打。染髮妹下車後,老虎使勁的把大奔的車門給摔上了,傻濤開著他的大奔也離開了我們學校。傻濤車開走後,染髮妹才朝我走了過來,問我有沒有事。我裝作歉意的樣子說對不住染髮妹,沒幫上什麼忙。染髮妹當然不是傻子,她肯定看出其中的不對勁了。染髮妹對我說:你別這麼說,我知道你能下來幫我就不錯。
染髮妹也沒好意思直接拆穿我,因為就憑我在我們系混的程度,怎麼可能被自己系的人圍著打,然後坐在地上不動,也不喊人,也不反抗,這明顯就不是我的風格。染髮妹想回寢室的時候,我叫住了她:上丹,你和那傻濤是怎麼回事?染髮妹頓了一下說:他在追我。我點點頭問她:那你怎麼想的?染髮妹回答我:傻濤人挺好的,你不會生氣吧?我哼了一聲,說不會。
我和染髮妹我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染髮妹就回了女寢。染髮妹走後,野豬才從老遠的地方跑了過來。野豬摟住我的肩膀說:怎麼樣?說清了?想開點吧,今晚多爽啊,回去找老虎喝酒。野豬說的也對,想開點才是王道,我和野豬就回寢室去了。老虎他們早在寢室裡等著我們呢,一進門老虎就問我和野豬:怎麼樣?行不行啊?今晚這事哥們辦的咋樣?
野豬罵道:行個屁,要不是我大喊一聲,你就把他給輕鬆放了。野豬一說完,大家都一起笑著說野豬的那兩聲no實在是太賤了。大家一起說說笑笑的聊著剛剛的經過,老虎也把要來的錢遞給野豬。野豬沒接錢,讓老虎看著花吧。正當我們說說笑笑時,我電話響了,是染髮妹打來的。我接了電話後,染髮妹告訴我傻濤報警了,說在我們學校被搶了。
我在電話裡還裝作沒事說:報就報唄,他要是想把事情鬧大,他就鬧吧,和我沒關係。掛上電話後,我立馬告訴老虎他們,傻濤報警了。我們大家商量了一下,讓老虎他們今晚出去躲一躲,去B區睡。要是問我的話,我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商量完事後,老虎他們趕緊都跑到B區躲了起來。我和野豬就當做啥事沒有,在寢室裡和大家打撲克。
其實我們真的不擔心報警,因為我們學校天天出的事太多了,像傻濤這樣的遭遇都不算什麼。過了一會,宮宇的電話響了,宮宇說導員找我,讓我去導員寢室去一趟。於是宮宇就陪著我一起去找導員,到了導員寢室。導員只是問候我的傷怎麼樣了,假惺惺的關心我一下。問完沒用的事,導員才問我今晚我是不是在c區操場被打了?說有個校外的人報警,說被搶了錢還被打了,說是我朋友。
我哦了一聲,說:不是我朋友,和我沒關係,我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導員問我:那搶錢的你認識嗎?我裝彪說:搶錢?我不知道啊?我們就是被打了幾下而已,再說不是咱們學校的,校外的,我哪認識。導員問完後,就讓我回去了,學校這麼聰明,怎麼可能讓本校的學生落下個搶錢的名聲,所以傻濤這次報警純屬白費。
晚上我還是睡不著覺,被開大奔的搶走了眼看就要到手的物件,是個人都會想不開。寢室裡的人都已經睡了,我喊了幾嗓子野豬。野豬半睡著罵我:死雞頭男,別煩我,睡不著覺去廁所,說不定能遇到咱學校的白髮魔女。我嘆口氣說:我有點被刺激到了,你說怎麼辦野豬?野豬繼續不削的罵我:刺激你個**!你趕緊睡吧,明天我幫你。
野豬又睡了過去,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的。第二天,我上午上課,也是昏昏沉沉的,要不是我曠的課太多,我就在寢室睡覺了。中午都沒去食堂吃飯,買了兩個雞蛋灌餅就回寢室睡覺去了。就在我迷迷糊糊的睡覺時,電話響了,野豬讓我趕緊聽學校廣播。我們學校每天中午都會放廣播,基本都是放歌聽,或者是送祝福的。
我把窗戶開啟了一個小縫,讓我聽的更清楚一點。就聽廣播裡的播音員說:在這裡希望XX系XX專業1班的黃忠不要太傷心,雖然你昨天女朋友跟一個開大奔的跑了,但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同時希望學校裡的單身女同學能幫黃忠一把,讓他重拾戀愛信心。說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