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一個寢室門口發現了火機,這個寢室裡坐著一群人,大家都沒睡,圍坐在一圈喝酒。長桌中間還點著蠟燭,桌子上放了一個酒精鍋,裡面好像是泡麵之類的大雜燴。
野豬在門口喊了句:生活不錯啊。這群大一的學生才發現了我們,火機看見是野豬,就朝門口喊了句:野豬哥,你怎麼來了?野豬喊他:我來找你啊,你怎麼不在自己寢室喝了?換地方了啊?火機坐在原位說:是啊,換地方了。野豬看火機在位置上動都沒動,也有點不爽了,野豬喊了句:出來,別喝了,找你有點事。火機這才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讓旁邊的人給他讓路,他晃晃悠悠的出了寢室。
就在野豬和火機說話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寢室裡的其他人。如果我沒認錯的話,看見了幾個當時扒胖胖魚衣服的人,還有一個就是在背後推我,問我是誰的傢伙。這小子看他那副嘴臉,我就想上去幹他。當然此時我只能把我的想法埋藏在心中,我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幹這小子,反正他的臉我記住了。
火機來到門口,野豬一下子摟住火機的肩膀,力道比較大,火機臉色稍微變得難堪一點。野豬這個舉動也是要殺一下火機的面子,讓其他人知道,火機在野豬面前,就是個小弟。野豬摟住火機說:今天在c區門口幫忙,謝謝了哈。野豬也不管火機去沒去,反正先給他糖豆吃。火機哼了一聲,笑著說:客氣什麼,都一個系的。
野豬繼續說:當時,有幾個你們大一的敗類,去扒人家小姑娘的衣服,你知不知道?火機這才說:我不知道啊,我當時沒在,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飯呢。說完後,火機就回頭問寢室裡的其他人:有這事嗎?當然,寢室裡的人全都說不知道。野豬使勁一搖火機,不削的說: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記住這事肯定有。
野豬繼續說:這女的雖然不是什麼好**,但是起碼以前也跟過我哥們,現在也就是因愛成恨吧。野豬簡直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什麼話都信口就說。火機哦了一聲,然後把野豬的胳膊從他的肩膀上拿了下來,這個小舉動被我看見了。火機為了自然一點,就隨口對著寢室裡喊:給我扔兩盒煙,要沒開過的。
接著就有人扔過來兩盒玉溪,然後火機給野豬一盒,把另一盒開啟後,分給我們一人一根抽了起來。煙都點完後,野豬的口吻也比剛剛好了一點,繼續說:現在人家小姑娘被帶去做口供,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到時一旦有什麼事,你幫我把今晚扒衣服的那幾個人找出來。這玩意,人一多,什麼責任平攤下來,也就沒事了。
火機假笑著說:就這事啊,行,我知道了。答覆完野豬,火機對著寢室裡的人喊:都聽見沒,咱們全都扒了哈,到時都別不承認哈。火機這口吻似乎帶一點調侃的口氣,但是又不是很明顯,反正讓我聽起來很不舒服。不知道有誰跟著湊熱鬧喊了句:不僅扒了,還操了呢。我當時就罵了出來:你媽了個B,剛剛誰說的?我一下子來到寢室裡面,指著所有人環視一週,沒有一個敢吭聲回我的。
火機在一旁也沒說話,我這時指著火機說:你聽好了,別惹我急眼了,到時可別告訴我,我沒給你面子。火機哼笑的朝我點點頭說:黃忠哥,是不是?我問:怎麼了?火機賠笑說:我懂,我都懂。野豬感覺我這狠話也都扔了,軟話他剛剛也說了,再鬧就太僵了。就拉著我說:走吧,回去睡覺。火機還在後面假惺惺的說:慢走哈,有空下來喝酒。
回到寢室,大家都無話,我有點鬱悶。真心是惹上胖胖魚,我就高興不起來。無論是被她坑,還是把她打了,我都爽不起來,這女的太煩人。這時我才想起來,染髮妹那我還沒通知她呢。我趕緊給染髮妹發了條簡訊,告訴已經都沒事了。染髮妹回我,她在別的寢室樓裡面睡覺呢,沒有回自己的寢室樓。
第二天學校風平浪靜,野豬逃課在寢室睡覺,我和胖哥坐在一起很無聊。我倆前面的楊行和大嘴,就當著我倆的面親熱。倆人趴在桌子上親個沒玩沒了的,講臺上的老師就坐在前面頭也不抬,低頭念著課本,講他自己的內容。我們兩個班的學生沒有一個聽課的,睡覺的睡覺,玩手機的玩手機,聽mP3的聽mP3。
我實在無聊透頂了,就把頭往前伸了伸,發現楊行這小子在下面搞小動作。楊行把手伸進了大嘴的褲子裡了,在給大嘴按摩中。我當時看到後,自己都有了反應。我拍了胖哥一下,胖哥也把頭往前伸了一下,看見了楊行的無恥行為。大嘴則摁住楊行的手,不讓楊行太肆無忌憚,不過一切都是徒勞,楊行揉的非常起勁。
由於我們坐在教室後面的角落裡,所以其他人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