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的語氣說:是啊,挺破的,廁所都沒人衝,天天早上去上廁所都拉滿了,尿尿都能把粑粑濺到腳上。
我這一下把他們瞬間都說噁心了,劉百萬為了緩和氣氛就笑著打圓場說:都一樣,都一樣,我們學校廁所也是這樣。王媛姐夫瞅了我一眼,也沒在說這個話題。而是換了個話題,跟他朋友說現在學生都怎麼樣怎麼樣。劉百萬插話:姐夫,你上學時是什麼樣子?這姐夫叫的倒是挺順口,但是話卻問的有點不爽,劉百萬也聽不下去了。
他姐夫說:我上學時,也和你們一樣天天瞎混,抽菸喝酒。現在想想都彪死了,有什麼用?出了社會還不得像個孫子一樣給人打工,去找工作。話雖然是如此,但是我真的不太愛聽王媛她姐夫的話,我插嘴說:哥,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前在學校天天捱打的,以後出社會都會出息?再說了,你那抽菸喝酒真不叫瞎混,現在哪個大學生不會抽菸喝酒?那也不叫混啊。
身旁的於昊在桌子下面用手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讓我打住,別說了。王媛她姐夫看我這麼說,就頂了回來:小兄弟我跟你說的是個道理,你聽不聽那是你的事。我以前大學同學,就像你這樣的天天混,後來畢業了就一直在家坐著呢,沒事就求我給他介紹工作,他都後悔死了現在。說著就轉頭跟王媛她姐說:就是那個李XX,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了,你忘了上次還一起吃飯。
王媛她姐哦了一聲,擺出一副想起來的模樣,意思是讓我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我他媽的都服了王媛她姐夫了,感覺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人,我倆屬於互相看不上的那種。我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身邊的於昊一直用手拼命的捅我,我也就忍了下來再沒說話。可想而知我這頓飯吃的也不太高興,好不容易熬到吃飯完,大家出了飯店準備去下一個活動場所的時候,我就打招呼告退,說自己得回學校了。
王媛她姐相當客氣的一直要開車送我回去,我說真的沒有必要。推辭了一陣子,我也不想墨跡了,轉身就走了,後面的人喊我我也沒回應。平安夜晚上一個人又坐著公交車往學校趕回去,坐到一半時,手機來了簡訊,是於昊的簡訊。於昊問我今晚是不是生氣了,我回她沒有。於昊:怎麼每次見你,你好像就沒高興的時候,你這人給別人一種太頹廢的感覺。
我回:是嗎?於昊:和你在一起就感覺很壓抑,幸虧你走了,要不我們玩也玩不好。我沒有回她,過了一會於昊又發來簡訊:又生氣了?我回了個:沒。於昊繼續和我聊著簡訊,我都是不冷不淡的回她。下車後,在我往寢室走的路上,野豬來電話了。野豬在電話裡大喊大叫問我去哪了,要是10分鐘不出現在他的面前,就要追殺我到天涯海角。
我看了下時間化裝舞會已經開始了,我說野豬怎麼能這麼著急。我跑回寢室,野豬已經快等不急了。我倆換了件衣服,沒有穿大衣拿著面具直奔c區食堂。野豬當時是非常興奮,一直問我:等會你說咱倆要是帶上這個面具,會是什麼樣的情形?我笑笑說:估計得被打出去。不得不說,還沒到食堂,只是看見野豬我的心情就變好了。
我和野豬來到食堂門口,裡面的音樂聲已經傳了出來,什麼化妝舞會,裡面就是個迪吧。進去食堂後,我就笑了出來,無奈的笑,因為裡面沒有一個人帶面具,大家全都是平常打扮,在裡面亂蹦。野豬大聲罵了一句:操!估計野豬此時特別失望,我在一旁還煽風點火的說:就這瞎**蹦,你讓我留校,陪你來彪啊,什麼化裝舞會,我都服你了。
既然來了,我們也不能就這麼走了,我和野豬就站在外圍看著別人蹦。平時沒見過我們學校的學生有多瘋狂,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大家都超級忘我的跟著音樂節奏狂蹦。我和野豬看了能有5分鐘,野豬問我:要不一起玩吧。我說:玩個P,和誰玩啊,咱倆對著蹦啊?野豬恐嚇我說:你跳不跳?不跳,我就扭斷你的胳膊。說著就過來扭我的胳膊,我無奈只能躲進了人群中。
野豬過來使勁一推我,我又人群中退了幾步,沒兩下,我和野豬就進到了人群最中心。好吧,受了周圍同學的影響,加上野豬這個彪子,我無奈的就跟著大家一起瘋了起來。跳了能有20多分鐘,音樂停了下來,我累的滿身大汗,不過心情爽了很多。什麼王媛,什麼晨晨,什麼上丹,全都從我腦子裡滾蛋了。
這時有個主持人,拿著話筒喊話:等會大家一起玩個小遊戲,請勿要驚慌。就在這時,突然食堂裡的燈光全都暗了下來,瞬間四周一片漆黑。這個主持人似乎和野豬一樣的賤,還在笑著說:大家抱緊了身邊物件,現在是親吻時間,1分鐘後開燈,趕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