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一路上,我的腦海裡都回蕩著梔子花開的曲調,特別的傷感,但是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下車後,大嘴還說倚在我肩膀上睡覺真舒服,可惜的是也許這是最後一次。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笑,跟大嘴開玩笑:我全是骨頭,舒服什麼啊,你要是倚在野豬身上睡,那才叫舒服。大嘴本來一副傷感的模樣,但是聽完我這麼說,就用釋懷的語氣跟我說:我不喜歡胖子。我坐車回家了,咱倆後會有期,你好好工作哈,要是以後當老闆了,缺小秘,找我去。
我聽完心裡特別的難受,跟大嘴說:那是必須的。大嘴跟我擺擺手,沒說再見,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感覺我剛剛的木訥是傷了大嘴的心,但是我倆也只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畢竟我有劉涵涵,對大嘴也只是有一點曖昧的感覺。一個人坐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跟老媽攤牌,說我不要辭職不幹現在的工作了。其實我早就沒有幹了,我受夠了每天早晨去裝作上班的樣子。
老媽這次也沒有堅持,只是讓我趕緊找份好工作,不準在家天天上網玩遊戲。我回到家的第二件事,就是找到《梔子花開》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