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你們軍訓完後的那個週日,行不行?野豬回應:行,就這麼定了,下午1點,中午多吃點哈。
小領導點點頭,表示可以。然後,伸出拳頭,放在桌子中間,說:男人說話得算數,這事就這麼定了。野豬也伸出了拳頭,錘了那小領導的拳頭一下,力道是相當的大。我就感覺那小領導肯定疼死了,不過小領導倒是強忍著。野豬說:那行,你放心,我要是失約,我這輩子就天天和老母豬睡一個床。沒別的事,我們就走了。
那小領導收回了拳頭,表情稍微有點痛苦的說:行,那我也不送你們了。大家全都站了起來,算是散席了。我們都要走出包間的時候,那個被胖哥壓在身下的教官,突然在我背後拍了我一下,對我說:兔崽子,你那天別不去。我當時一轉身就是一個掃蕩腿,這教官瞬間被我給放躺了。頓時包間裡就亂了,大家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開口大罵:操你嗎B,你怎麼個意思。
大戰一觸即發,野豬立馬轉身回到包間裡,大叫:怎麼回事。看樣子也是要動手,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小領導開口說:行了,行了,都別說了,沒事。你們走吧,沒事,他自己摔著了。這傢伙是真能沉得住氣,野豬哼了一聲,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這彪B,跟我叫囂。我指著坐在地上的教官說:你記住我哈,到時那天,別找不到我!說完,我摟住野豬的脖子,就走出了包間。
四百三十一章 後山之戰 備戰篇
出了包間,下樓的時候,野豬踹了老虎一腳,罵道:你個完蛋玩意,怎麼一點也沉不住氣。叫你這麼一插嘴,今晚我想幹他都難了。老虎罵野豬:滾蛋吧,和他墨跡什麼,我看他那樣,我就想幹死他。野豬又問我:你剛剛給那教官放倒的嗎?我笑著說:廢話,哥就是隨便一出手,立馬就比你賤嘴好使。
大家說說笑笑的出了B區,陳浩南跟我們道別後,回寢室了,我們幾個往c區溜達。這個時間段,外面的人不多,但是也有不少出來轉悠的學生。我已經好久沒在這個時間段走B區往c區走的這段路了,此時心情是特別的爽。不僅是因為剛剛打了教官,還因為這段路讓我感覺到了一絲上大學的感覺。
我跟旁邊的他們說:你們說,要是晚上摟著物件在外面散散步,其實也挺好的,不比咱們天天瞎混強多了。我還在這發騷呢,野豬賤賤的說:到時你要是有物件了,我就天天不讓你出寢室,給你攪互黃了,除非你也給我找一個。四眼笑著說:我看你這麼缺,要不把我班的幾個極品介紹給你啊?野豬立馬說:打住,是不是門牙刺刺的,下巴磕比鞋拔子還長的那個?
四眼說:不是那個,是白毛女。野豬當時就發賤的說:我靠,那殺了我吧,你說哪天我一睜眼看見是她,我當時就能蹬腿。四眼說的白毛女不是我們系的,但是我們學校沒有不認識她的。其實就是一個白化病患者,好好的一個姑娘,全身都是白的。頭髮,眼眉,睫毛,汗毛,只要是長毛的地方都是白色的。面板也白,而且眼睛還睜不開,像睡著一樣。基本上我們學校前後兩屆的學生沒有不認識她的,也算得上是一個風雲人物。
其實我真的很佩服這個女生,每一天都得遭受無數的白眼和歧視的目光。反正我當時上大學的時候,只要是在學校裡碰見她,都必須看上一眼,我相信其他人也是如此。其實在大學的三年裡,我一直想跟那個白毛女說一句話,就是:你可不可以不留長髮。因為實在是太扎眼了,可惜這句話我一直沒有說出口,她也留了3年的長髮在大學裡。
回到c區,我們並沒有進c2,而是坐在c區操場的臺階上,大家抽菸商量跟教官打定點的事。野豬的意思是,找點我們系大二的,他再去資訊系找點能打的來幫忙。四眼和老虎也贊同野豬的辦法,而且不僅是找資訊系的,社會系工商系法律系藝術分院,只要是關係鐵的,而且能打的,都找來幫忙。
大家商量好了,就這麼定了,湊到70…80人就可以了。這次雖說還是以多打少,但是不能輕敵,儘量少帶打架不拼命的。第一天晚上就這麼過去了,早上醒來後,野豬床都沒起來問我和宮宇:你說,這定點能不能打贏,我昨晚一夜沒睡好啊。胖哥罵道:滾吧,你睡的比誰都香,還打呼嚕呢。野豬說:我跟你們說真格的,我心裡不安穩。我說:要是過十一的話,我還能找我那些哥們,但是咱們是十一之前打,我想在外面找人都找不到幾個。
野豬捶了捶床鋪,說:你說的對啊,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去外面找倆人,反正他們也認不出來。野豬說完後,我也沒當回事。然後一連幾天,每天早上起來,野豬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