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見面了,你可不準跟我客氣。
我親了劉涵涵一口,讓她放心,這事我能處理,大不了就躲一躲唄,反正每次火機都能得到訊息。這時劉涵涵從她的屋子裡拿給我一個東西,我看到後,有點吃驚,是一把外表非常精緻的摺疊匕首。我問劉涵涵哪裡來的,劉涵涵有點遮掩的說:以前朋友送的,很早之前了,高2的時候吧。我也沒細問,劉涵涵就說把這匕首給我。我把匕首握在手裡比劃了兩下,還算不錯,雖然開封了,但是刀刃不快。
用這匕首的話,只要不捅人,就弄不死對方,是我喜歡的匕首。劉涵涵說送我了,我當時特別高興,就收下了。我又給野豬打了個電話,把火機的電話內容告訴了野豬。野豬聽完後,告訴我,他找他哥了,他哥已經跟那個林老三開罵了,所以也算是正面鬧掰了。至於今晚回不回學校,野豬說他肯定回去,但是肯定不會束手就擒。我聽野豬這麼說了,也決定回學校去。
傍晚和以前一樣,劉涵涵她爸開車送我和劉涵涵回了學校,我和劉涵涵在學校附近吃完飯,我就回了寢室等野豬返校。今天寢室裡沒什麼人,都出去上網了。我呆了一會,沒勁,就下樓去大二的寢室找火機。火機也不在自己的寢室,在別人寢室裡打麻將賭錢。這個賭錢的風氣,我們這屆大三是絕對沒有的,但是我們下一屆大二他們卻很流行。火機這人家裡有錢,但是他特別的好賭。
我在旁邊看了他們打了幾圈,手就癢癢了,畢竟有一陣子我和曹智蘭蘭他們天天打麻將。於是我就說讓我玩兩圈,正好有一個贏了的,不想玩了,就把位置倒給我了。我們玩1元錢的,誰點炮,誰拿錢的那種。就這樣,在熄燈前,我贏了他們3個200多元錢。這時野豬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在哪,我說在樓下和火機他們打麻將。野豬說他馬上下來,野豬進屋後,拍了我一下,問我輸贏後,就跟火機說:今晚有事的話,你們大二能不能出來?
火機立馬說:那肯定出來啊,咱系只要一有事,我跟你保證,我們大二絕對不聳。野豬點點頭說:那行,我去找大一的。火機把野豬拉住了,跟野豬說:大一的,我去吧,你也不怎麼熟,他們我都熟。野豬笑笑說:那行,你幫我通知一聲,今晚只要有外來人敢進咱們c2,就別讓他們活著出去,出了事,算我的。火機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熄燈的時候,我們就沒有繼續玩。
火機去聯絡大一大二,我和野豬回了寢室,剛剛到寢室,我和野豬沒說上幾句話。就有三個陌生男子敲我們的寢室門,胖哥在門口,說不認識,野豬說他來開門,就把門開啟了。平時這個時間段我們都是不鎖門的,這三人一看就不是學生,中間那人樣子快有三十歲吧,估計實際年輕更大一點。三人一進來,中間那人就問我們,黃忠和野豬是住這個寢室吧。胖哥嗯了一聲,問他:你是誰啊?
那人看了胖哥一眼,對胖哥說:你是野豬還是黃忠?胖哥說:我都不是。那人擺擺手,說:那你閃開。胖哥也很吊的說:你當你自己家啊,這是我們寢室,你看清地方再指揮我。胖哥剛剛說完,野豬就大吼一聲:哪來的三條野狗,來這撒歡?野豬吼完一聲後,就拿著一把包著報紙的砍刀往前走了過去。我緊隨其後手裡握著拳扣,就跟在野豬旁邊。
他們三個不是我們學校的人,這個真心不是吹,外校來我們學校,導員和書記親口對我們說的,往死裡打,我們擔不住了,有學校幫著擔!更何況他們還不是外校,是外來人員,都不是學生!這時那三個人根本沒想到我們會是這種狀態,還沒等說什麼,就要立馬動手的節奏。中間那人朝著野豬大喊:你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我當時差點笑了出來,怎麼聽著有一種老爸教育兒子的口氣。
野豬二話沒說,舉起砍刀往前邁了幾步,橫著直接用刀面拍在了那個人的臉上。野豬拍完這一下,還賤歪歪的笑著說: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服你了,你是過來找練的嗎?那人徹底的怒了,上來動手就要奪刀。這哪裡能讓他奪刀,野豬把刀往旁邊一抽,然後就是一刀砍了上去,胖子直接撲倒旁邊一個小子。我拿著拳扣衝上去給另外一人腰上來了一下,這時寢室的其他人全都一擁而上,這三個外來人員瞬間被我們寢室給放躺了。
可以這麼說,這三個人毫無戰鬥力,當時別的寢室聽到我們寢室有動靜全都敢了過來。不僅如此,火機他們聽到動靜,也帶著大一,大二的人上到了我們的樓層。於是就看見,我們寢室門口人山人海的全是人。再看看寢室裡的那三個人,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都打完了,野豬還用凳子朝他們的身上砸了幾下,野豬是從心裡狠他們啊,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