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但是倆人進不去門裡面,竟然讓那日日野一打二了。我是乾著急進不去啊,當時好幾個人推我,還有人在下面陰了我好幾腳,我就感覺腿被人踹了好幾下。
我大聲罵誰踢我,但是沒人回應,離我最近的一個小子一直跟我BB:哥,一個系的,算了吧。這小子不停的重複這句話,手還抓著我衣服,我推了他幾次都推不開。我急眼了,大罵他一句髒話,他一點反應沒有,還是這麼拉著我。我抬手就是一拳,這小子蒙了,才把手鬆開。我趕緊推開他,又踹了旁邊那個一直擠著我的人。
這下子我才擺脫了束縛,往前擠了幾步,一直大叫:都給我滾開。就在我馬上要衝出去的時候,後腦勺被人家來了一下。我一回頭,臉上又被打了一拳,打我那人就是剛剛一直跟我bb的小子。真是膽肥了,我也不管其他人,朝他肚子踹了一腳。然後就衝了上去,連續踹了他好幾腳。我這在人群中一開打,場面更加的混亂,我踹了幾腳之後,發現形勢不對,好幾個人幫著那人一起打我。
我得趕緊退出去,要不就被圍了。我這時一邊亂蹬腳,一邊往樓梯口撤。好在我及時往後撤,這才少吃了點虧,從人群中撤了出來。我指著那群大一的人臭罵:你們等著,以後別想好了,都給我等著的。我當時想上樓喊人,下來看熱鬧的大部分都是大二大一的人,我們大三沒幾個。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大叫:有人摔死了,有人摔死了!所有在場的人就安靜了,這聲音就在我旁邊,就在樓梯口附近。
大家刷的一瞬間都往樓梯口這裡湊,就聽見書記喊:都讓開,都讓開,讓我看看怎麼回事。原來是有個小子,不知道怎麼搞的,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摔完後一點動靜沒有了。旁邊的人慌了,就彪喊摔死了。書記擠了過去,先輕輕搖了搖,然後喊了那人幾聲,躺在地上那人還是不動。書記喊其他老師打電話叫120,然後摸了摸那人心跳,沒說話。看樣子是還有心跳,要不早做急救了。
就在我們安靜的時候,走廊那頭還有打架的聲音,幾個老師趕緊擠出了人群,往打架的方向跑了過去,大部隊又跟著往後面移動,我在人群中跟著走了過去。原來叫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野豬,然後看見野豬被幾個老師給拉了出來,宮宇也接著被拉了出來。宮宇當時特別的慘,滿臉血,鼻子,頭,,臉上全是血。很明顯2打1,讓人家佔了便宜,那日日野也緊跟著出了寢室門口。旁邊還有個老師朝他喊:你給我站住,你給我站住,我說話你聽不見?
日日野根本不搭理老師,還罵老師:滾蛋。然後朝野豬和宮宇大喊:我等著你們回來哈,操你們嗎的!這時書記過來了,對所有人喊沒事的,都給我回寢室,從現在之後誰敢再動手打架,我跟你們講,我讓他明天就收拾東西回家!書記放了狠話,大家都不吭聲了,野豬這時也不罵了,對我說:明天干死他,咱寢都回去,我帶宮宇去醫院。
這下子我帶著寢室其他人回了寢室,宮宇和野豬去了醫院,我們這場大暴動才結束。回到寢室,胖哥感嘆:不是一起鬧事的節奏嗎,怎麼變成內訌了啊?楊行說:宮宇裝逼,幫導員出頭,你看不出來嗎,我跟你講,這事辦的太不好了,要不是野豬混的好,咱們寢室就是叛徒寢室,肯定得被罵死。我們幾個就在討論晚上發生的事,總的來說宮宇太沖動了,還拿砍刀衝過去看自己系的人,的確有點過了。
當時寢室裡特別的冷,大家都睡不著,然後有敲門聲,胖哥給開了門,是火機。火機上來,一看野豬不在,就跑到我床邊,問我:你們寢室和大一那個日日野有仇嗎?我說:沒仇啊!火機納悶的說:那我就不明白了,主席拿把砍刀直接奔著人家就去了,導員是他爹嗎?雖然我和宮宇關係沒那麼的鐵,但是火機說話有點過了,我不怎麼願意聽。
我就說:管他的,反正我們寢室就真是這樣,有一個上,大家都上,今晚這事,肯定沒完,那小子有點狂大了。火機點了個煙,跟我說:黃忠哥,我跟你說,那個日日野不是什麼聳包,挺有能耐的,別看是大一,但是據我所知,這小子以前在高中時是他們學校的天。我知道你們不怕,但是咱系說句不好聽的,都已經承認野豬是天了,你說這晚辦的是什麼事啊,這以後還讓別人怎麼服啊?
我問火機:那你什麼意思?你直說吧!火機說:我就等你一句話呢,這樣,我做箇中間人,先不管學校怎麼處理這事,咱們私底下和好,行不?我說:這事我做不了主,現在野豬和宮宇都在氣頭上,我怎麼說?火機看我這麼說,就笑了笑,然後對我說:能和好最好,要是談不了,那我也不參與了,我先跟你表明,我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