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間鬧矛盾很正常,我和晨晨的這次鬧矛盾,應該是繼她和嘴賤男成為物件以來,鬧的最大一次矛盾了。晨晨不僅把我說鬱悶了,而且也把我說的沒有底氣了。現在星星家族得罪了,和晨晨有了矛盾。槍也沒了,龍哥我也不好意思再找,只能靠手裡僅存的錢了。這些錢用來賠玉東大哥被砸的飯店是肯定不夠的,所以只能用來找人幫我。
認錢不認人的我知道有一位,那就是名聲超級響亮的體育場大闖哥了。不管大闖怎麼看我,我和大闖是什麼樣的交情,但是隻要我出錢,他都能幫我。我猶豫再三,還是給大闖打了電話,我就是試探一下大闖的口風。大闖還是以前那樣,跟我說話不怎麼耐煩。剛剛沒說兩句話,大闖就說:你是不是找我幫忙啊,別繞圈子了,我告訴你,這次不行了。我弟不讓我幫你,可別說我沒告訴你。
大闖口中的弟,那就是嘴賤男了,嘴賤男因為晨晨的事,對我一直沒有釋懷,所以大闖才會這麼說。不過我還是繼續試探大闖:大闖哥,別這樣啊,我哪次找你幫忙,讓你白幫了啊。但是沒想到的是,大闖還挺堅持的,說在沒有嘴賤男鬆口的時候,他堅決不幫我幹任何事。大闖的意思是,讓我去求嘴賤男。這怎麼可能,每次嘴賤男幫我忙,我都沒有主動開口,都是晨晨幫我在中間拉嘴賤男幫我。這次我怎麼可能去求嘴賤男。
無論嘴賤男對我怎麼樣,讓我跟嘴賤男低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拒絕後,大闖就把我電話掛死了。這下我可真是沒有了幫手了,我的救命稻草全都用光了。曹智翻臉,晨晨鬧矛盾,社會上認識的大哥們也都一一沒有管我的了。所以還得靠自己,問野豬最近有什麼好武器可以用,殺傷力比較弱,但是威力又不錯的。
野豬罵我毛病太多了,想要威力,還不能把人打壞,那就不能用利器了,只能用棍棒之類的了。輕便的有伸縮膠皮棒,還有摺疊鋼管,再就是就拳扣!最終我考慮再三,還是繼續用我比較得手的拳扣拿來防身。於是我天天上課下課,無論什麼時候都把拳扣放在身邊。連睡覺的時候,拳扣都放在我的枕頭底下。
我的防範絕對是正確的。有天下午,我沒去上課,太困了就在寢室睡覺。結果收到條陌生簡訊,讓我下課後在教學樓1樓大廳等他。署名還是個女生的名字,我當時以為是發錯簡訊了呢,就沒回,繼續睡覺。結果又來一條簡訊,問我在哪呢。我這才昏昏沉沉的回了條:我沒去上課,在寢室睡覺。她問我:你在哪個寢,我去找你。我當時沒怎麼睡醒,就2B了一次,把寢室號發了過去。
其實如果是個女生,要我寢室號幹嘛,因為根本進不來。要是在我清醒的時候,我絕對不會這麼粗心大意的暴露自己的個人資訊。我還繼續在寢室裡睡覺,結果聽見了敲門聲。我們下午兩節課,這才第一節課上完,寢室的人應該不會現在回來。我睜眼看了看寢室門,不情願的下床來開門,我以為是別的寢室來找野豬或者是宮宇呢。
當時寢室門還被報紙擋著,我也懶得掀開,直接一邊開門,一邊說:野豬不在,宮宇也不在,等晚上再來吧。我這剛把門開啟,就看見2個陌生的面孔。倆人見我後,問了我一句:黃忠?我這才有點清醒,覺得不怎麼對勁,反應超級快的說:不是,你們找黃忠啊,他在隔壁寢室。其中一人就說:旁邊寢室沒人啊。我忘記了,我們旁邊寢室都沒人住的,因為我們住在最盡頭。離我們最近的寢室是阿寬的寢室,但是中間還隔著一個空寢室呢。
那倆人似乎也發現我在撒謊了,突然給我來了一拳,我吃了一拳後,差點仰在了地上。這時我啥都明白了,他們是來找我報仇的。我趕忙往自己的床上撤,嘴裡還繼續大叫著:我不是黃忠,你們認錯人了吧。這倆人應該都沒見過我,因為我這人記憶力還算不錯,基本上對見過的人都能做到過目不忘。所以我還想繼續行騙,但是貌似不太好用這招。這倆人打完我一拳後,同時從懷裡抽出了1把砍刀。
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專門來砍我的。我拽起枕頭就往他們臉上扔了過去,趁機把枕頭下面的拳扣戴在了手上。然後又扯下床上的被子,舉著被子就朝這倆人衝了上去。手裡有被子,起碼能抗幾刀,好讓我靠近可以使用拳扣肉搏。我起碼也是身經百戰了,混的不行,但是這種打架經驗,我可是一流。這倆砍刀男,也沒想到我會舉著被子朝他們衝。他倆還傻乎乎的朝我被子傷砍呢。
砍刀看在被子上,我根本一點事沒有。我找準機會,趁他們沒有注意腳底下,來了一個掃蕩腿,就放倒了一人。機會難得,我扔開被子,用拳扣就是一拳砸了下去。這一拳扣,直接幹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