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聽說是病了。
週末回家後,老媽告訴我家裡的電話號碼改了,因為最近騷擾電話太多了。老媽改了電話,我也放心了,省得哪天老媽知道我在外面天天惹事。週日返校,不巧的是碰見了安娜和楊行。楊行出院了,沒啥事,就是最近不要進行那個事,得緩一陣子的。我們三人坐在車上最後一排,楊行一口一個媳婦叫的我心煩。下車後,我就吐了,暈車了。楊行和安娜還笑著說我心理素質太差,我則大罵他倆太噁心了。
我們三個人也沒坐摩托車,用步行往c區走,走到c區門口看見門口停了二十幾輛轎車。通常送學生返校的家車都會開進去,停在外面,那肯定是有問題。不過我看了一眼,沒有玉東大哥的車子,我就放心了。一進c區的大門,我就看見c區操場旁邊的臺階上都是人,坐滿了整個臺階。我當時嚇一跳,這是有什麼活動嗎?好像不是啊,因為這些人貌似都不是我們學校的。
我看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看我,楊行還在旁邊裝逼的說:看**啊,他們是不是都不是我們學校的?我拉了楊行一下說:低頭走,別**看了,先回寢室再說。楊行真是看物件在身邊,非要裝逼到底,繼續盯著那群人看,而且還大聲說:怕他們?等會他們要是不走,讓野豬帶人下來滅了他們。楊行說著還朝地上吐了口痰,很明顯就是挑釁。好吧,楊行目的得逞了,有人就朝我們這罵了過來。
由於離的比較遠,而且天也黑了,他們基本上看不清我們,但是我卻能看見他們。我貌似看見有個人長得像火機。我趕緊拉楊行走,告訴楊行:我看見火機了。楊行好像也認出來了,趕忙低著頭拉著安娜加速往寢室走,讓那群人亂罵去。把安娜送到女寢樓下,我發現跟過來一大群人。此時楊行和安娜還有我都慌了。這要是打起來我們倆不得死啊,都怪傻逼楊行裝大了。
帶頭的果然是火機,安娜怕我倆有事就沒有回寢室,和我們站在一起。火機看見我和楊行就笑了,對著我們說:我說誰這麼賤,原來是野豬寢室的黃忠大哥啊。我指著楊行說:你說錯了,剛剛發賤的不是我,是這哥們。楊行看我現在還開玩笑都急了,用手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趕緊想辦法脫身。火機哦一聲,跟楊行說:你再吐口痰試試。楊行也不聳頂了回去:吐哪?你嘴裡?我在一旁說:我看行。火機當時都笑了出來,大聲說:跟野豬混就是吊哈,現在還敢叫囂。
我看情況有些不太好就沒讓楊行跟火機繼續鬥嘴,拉著安娜和楊行進了女寢樓裡。火機嘲笑的指著我挑釁:怎麼話說一半還跑了,再說你們打算呆女寢裡不出來了嗎?我也沒搭理火機,繼續拉著楊行他們往女寢裡面走。看門的大媽也知道我們這出事了,根本沒攔我和楊行。看門大媽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對火機他們喊:趕緊散了,別堵門口,要不我找你們導員了。
火機他們似乎不是來對付我們的,火機帶著人就離開了女寢門口。我趕緊給野豬打了個求救電話,讓野豬帶人來接我們。野豬接到電話說:我還沒回學校呢,讓我們在女寢裡躲一會的。我走到女寢門口,問了看門大媽一句:他們走了嗎?看門大媽說:沒,還在臺階那坐著呢。我一聽趕緊把楊行喊了出來,我倆偷偷摸摸的跑出了女寢,直奔寢室跑了回去。我們在寢室的窗戶上觀察外面的動靜,這時宮宇從旁邊寢室回來了,對我們說:今晚有大事,我剛剛聽我小弟說火機帶了一百多號人要堵咱系一個小子。
我問宮宇那就是和咱們沒關係唄,宮宇說:只要你不出去就肯定沒關係。火機這次可算是高調回歸,這哪是堵人啊,明顯就是告訴學校里人,千萬別打他主意,要不會死的很慘。野豬快到熄燈的時候才回來,人家火機他們早散了。野豬還裝彪說:人呢?我怎麼一個都沒看見。我罵野豬:操,人家還在這陪你過夜啊。其實野豬回來這麼晚就是再躲火機,野豬那心眼我還不知道嗎。
野豬回來後,四眼老虎他們一群人都跑到我們寢室商量大計,因為今天火機太囂張了帶這麼多外校的人來我們學校鬧事。這群人也都是廢材,今天沒有一個人敢出去跟火機硬碰硬,全等野豬回來,讓野豬出頭。大家聊天的時候,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竟然是火機。火機也算有種單槍匹馬獨闖我們寢室。
火機一進門看見我們都在就笑了,火機對我們說:都在啊,還挺熱鬧的,野豬在不,我找他有點事。野豬站了起來就跟火機出去了,倆人談了能有十來分鐘,野豬回來就大罵火機,說這小子他必須得廢了他。聽野豬敘述火機剛剛告訴他,野豬想當老大沒問題,但是我們系大一不認野豬。還有恐嚇野豬老實點,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