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個開朗的純男人,終究也躲不過愛情的折磨。一個從來不放棄時時刻刻充滿鬥志的男人,最終還是在愛情面前低頭了,竟然還想被人給打死,以前那都是不敢想象的。
我扶著野豬回了家,野豬他媽在家,一看野豬這德行,就問野豬:怎麼了?又打架了?野豬看都沒看他媽,說:媽,你該幹嘛幹嘛去,別來煩我行不行?野豬他媽被野豬的神情也嚇到了,問我:他怎麼了?我說:阿姨沒事,我們在外面打雪仗和朋友吵起來了,弄的挺不開心的。我這慌撒的很完美,野豬他母親也信了,就沒說什麼。
我和野豬進了野豬的房間,野豬把房間門給鎖上了。野豬把褲子一脫,我差點叫了出來,那條直不起來的腿,整條大粗腿都紫了,被鐵棍給砸的。我看著野豬的傷腿,說:這腿得多長時間好啊?野豬來了句:我她媽的自找的,怎麼沒給我打瘸了,哎。我不耐煩的說:行了,不就是個女人嗎?至於嗎!再說,我看你還有戲!
我是看出來了,野豬今天完全沒有被捱打而難過,他現在就惦記著孫雪呢。野豬隨手從他床頭扔了一本書砸了過來,讓我給接住了,我罵野豬:你彪了啊?野豬說:有個屁戲,從一開始你就告訴我有戲,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說有戲?我反問野豬:你到底怎麼了,她不就是帶個男的嗎,頂多這人是他前男友,但是怎麼就沒戲了?
野豬:孫雪她根本就不喜歡我,我倆也不合適,根本就沒希望能好。我哼了哼,把書扔了回去,一下子砸到了野豬的頭上,野豬也沒躲,他是徹底的頹廢了。我得讓野豬振作,所以我騙野豬:喜不喜歡,合不合適,能不能在一起,是三件不同的事,這是我多年泡妞總結的經驗。野豬看了我一眼,躺在床上沒有再說話。
我把野豬脫下來的衣服拿了出去,交給了野豬他母親。野豬他母親問我:和誰打架了啊,怎麼都是朋友還能打起來啊?我說:阿姨你是不知道啊,現在年輕人都這樣,心眼太多了。我和野豬他媽說話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韓曉雪的。我接了電話,韓曉雪在電話那頭說:你在哪呢?我去找你,搞定了,我們把檯球廳給砸了,電話要回來了。
我啊的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心裡倒是挺激動的,我問韓曉雪:我靠,不是讓你算了嗎?怎麼真的帶高傲男回去了啊?韓曉雪得意的說:廢話,必須回去啊,沒你在礙手礙腳的,我們打的更爽。我哼了一聲說:不是吹牛B吧,高傲男去賠錢,然後跪著求人家把手機要回來的吧?
韓曉雪勁勁的說:怎麼可能,你是不是不信?我就這麼告訴你,他家要是還有一根檯球杆沒被我們掰斷,我就不行韓。我說:你本來就不姓韓了,你不是改叫宋恩彩了嗎?韓曉雪說:別廢話,我現在去找你,給你講講剛剛又多精彩。我說:我在野豬家,高傲男他們呢沒和你在一起?韓曉雪說:都走了,砸完店他們就閃了。
我把野豬家的地址告訴了韓曉雪,等她快到了,我再下樓接她。我回屋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野豬,野豬隻是不停的感嘆,說韓曉雪對我太好了,他怎麼就沒這個命,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為他出頭。被野豬這麼一說,我還真感覺自己挺幸福的,從初中開始,就一直有不同的女生為我出頭。
過了一會,韓曉雪到了,我把韓曉雪接到了野豬家。野豬他媽一見韓曉雪,就問韓曉雪:你是黃忠的小女朋友?韓曉雪笑嘻嘻的說:不是,我是他的初中高中同學。我知道韓曉雪對付長輩的招數一流,今天也一樣,還沒等野豬她媽誇韓曉雪長的漂亮,韓曉雪反倒是進門就一直說野豬他母親長的年輕,有氣質,有富態。真心是有富態,和野豬一個體型下來的,能不富態嗎!
野豬他母親感嘆的說: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還懂事,還會說話,而且學習也好,現在這個社會真是不多了。我插嘴說:阿姨你露掉了一點,你忘問她是不是騷包了。韓曉雪使勁的掐了我一下,野豬他母親在一旁笑著說:早知道我也生個姑娘,比小子省心多了,還招人喜歡。我和韓曉雪了打打鬧鬧的進了野豬的房間,野豬此時還只是穿個內褲在床上躺著呢。
韓曉雪一看見野豬那大粗腿,加上野豬那半死不活的德行,冒了句:你怎麼像頭死豬躺在床上似的。我在一旁拍手說:讓你說對了,他現在就是頭死豬。韓曉雪說:怎麼了,聽黃忠說,你挺能混的啊,怎麼被打了一次,就不能活了啊?野豬嘆了口氣,沒搭理韓曉雪。我跟韓曉雪說:你還看不明白嗎?他哪是被打鬱悶了,這是被情所傷,就他那體格,再打一次都沒事。
韓曉雪哼了一聲,說:沒出息。我說:行了哈,別廢話了,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