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辦呢,怎麼,想現在隨份子錢?
操,老子請頓飯頂多200,再隨份子錢,我得破產!我立馬說:等大闖哥辦酒席的時候,我肯定去,到時別忘記叫我。我把服務員招呼了過來,讓大闖點菜。大闖對這比我熟多了,一下子就點了5個菜,我們3個根本吃不了。大闖老婆吃飯的時候就是低頭吃,看上去是比較賢惠的那種。吃的時候,我就開始和大闖閒聊了,話題是從晨晨開始的。然後我很快的轉到了重口味男的身上。
大闖來一句差點嚇死我的話: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重口味男死了。我啊的一聲問:大闖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死了?真的假的?大闖比較嚴肅的說:你是真不知道啊,去年叫人給打死了。我搖頭說: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可能被打死了啊?大闖說:他和他老爹一起給人運貨,他老爹弄了輛車,他就跟著出大累。有天去卸貨和人家地頭蛇打起來了,他爹跑了,他就被人給打死了。
我靠,我聽完後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了,重口味男就這麼掛了。他爹也是個人才,這種情況怎麼能自己跑了呢,要是送死也得爹去送啊,還能看著兒子被活活打死啊。這時大闖他老婆才開口說了句:人真可惜了,挺好的人就這麼走了。大闖也哎的一聲嘆口氣,跟我說:小子你老實點吧,道上不好混,少惹事吧。我一聽這話是雙重意思啊,不過大闖想歪了,這次我還真沒事求他辦。
此時我腦子裡都是重口味男被打死的假想畫面,我問大闖重口味男是在哪被打死的,大闖說:大菜市後身,那裡我都混不明白,想幫忙都幫不上。我嘆口氣問大闖:人都抓了嗎?賠了嗎?大闖說:陪多少,我不知道,不過都給抓了,現在還沒判呢。我說:那他爸現在咋活啊?這要是我普通人都活不下去了。大闖哼了一聲說:他爸也活不了多久,本身就有病,有次我去他家,他爸流鼻血留了一盆,反正這一家啊,哎。
我繼續追問:她媽呢?大闖說:她媽早和他爸離婚了,而且也找了一個,現在倆人還得為賠錢怎麼分打呢。大闖老婆又插嘴:他不是還欠你錢嗎?大闖這時罵了一句他老婆:操,我還能去他家問他爸要啊?這錢就瞎了。別看大闖跟我說重口味男的時候很平淡,但是看的出來大闖對重口味男的死,還是非常的傷感。大闖的眼神一直很專注,而且好久都沒用筷子夾菜了,和他低頭猛吃的老婆差很多。
我倆都沉默了一會,大闖才想起來什麼,問我:對了,你找他幹嘛?他也問你借錢了?我趕忙說: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啊。其實是我朋友的朋友想找一個進去過的人,好像要辦點事。大闖一聽問我具體要辦什麼,我說真的不知道。大闖哼了一聲,說:那你讓他找我,我九幾年時也進去一次,蹲了半年多,就是嚴打那陣進去的。大闖這話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我也只能相信。
我本來想改天再讓大闖和胖胖魚物件聯絡,但是大闖說就今天得了,省得費勁。我就聽大闖的,給胖胖魚打了個電話。打電話的時候,我是跑到飯店外面打的。我先跟胖胖魚說了,我把人找到了,然後偷偷的問胖胖魚到底為什麼她物件一定要找一個進去過的人。胖胖魚來了句:我物件比較固執,他說進去過的人比較講究,可以辦事。胖胖魚的話等於白說,算了我也不問了,我把話轉告就完事了。
胖胖魚說她得問問她物件現在有沒有時間,我等了幾分鐘,胖胖魚說現在不行,得晚上的。胖胖魚還跟我死皮賴臉的撒嬌,說一定要把人留到晚上,一切花銷都都算在她物件的身上。我跟胖胖魚說:那你可說好了,中午的飯你物件也報銷?胖胖魚非常不在乎的說:必須報銷,你只要留人就行了!我說:好,那我去試試,到時你們那方便過來了,給我打電話。
回到飯桌上我就告訴大闖白天不行得晚上的,大闖馬上說:晚上我沒時間。我說:別,大闖哥,帶上嫂子咱們去唱會歌,喝點酒。大闖繼續說不去,但是他老婆被我說唱歌動搖了。他老婆問我去哪唱歌,我說:KTV啊,金錢櫃行不?她老婆立馬眼睛一亮,然後看了大闖一眼。大闖無奈的跟她老婆擺擺手,意思是隨她去吧。我立馬把飯店的帳給結了,然後帶著大闖和他老婆去ktv唱歌。
坐車的時候,我把來時踹的兩盒中華遞給了大闖。大闖拿到煙後,表面沒反應,不過心裡肯定很爽。我們三個到了ktv,點了一堆吃的和喝的就在ktv裡面飆歌,熬時間。大闖都愛唱些古惑仔和beyond的歌,還別說大闖粵語歌唱的還不錯。整個下午,我唱了不超過三首歌,都是大闖和他老婆在唱。大闖唱到後面是越唱越嗨,可能是酒喝的也不少了。其實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