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傳話給楊行嗎?還是來故意在我面前顯擺的?他這男朋友當時跟我說,他在這店裡有人,三處處長是他朋友。說著就要打電話,說是讓處長以後照顧照顧我。我立馬拒絕了,當時心裡挺氣的,我和你什麼關係啊,用得你來找人照顧我嗎?我特別煩不熟的人,在我面前擺出一副特別有能耐的洋相。老子想求人幫忙的時候,你幫我可以,不想的時候,老子才不會稀罕別人可憐我。
大嘴男朋友還以為我是客氣呢,反而得寸進尺的更得意的說:沒問題,是我朋友,就是我一句話的事。你這破工作,處長一句話,你們就能好過。我冷笑一下,用諷刺的語氣跟大嘴說:你物件挺熱心的啊,我不需要都不行啊,這麼有愛心幫幫失學的孩子吧,我這樣的真不需要幫。他物件彷彿沒聽出來我的語氣,繼續打電話給他的朋友處長。電話還通上了,然後就說了我的事,還說晚上請處長出來吃一頓的。
整個過程就沒問我的意見,電話打完之後,大嘴物件帶著大嘴走了,囑咐我今天下班就去外面吃飯,讓我好好表現。這都什麼事啊,大嘴的物件太噁心了,晚上這飯肯定得讓我請,因為是他找人家來幫我的。我當時也沒錢請吃飯,所以下午我下班後就沒去,直接坐車回家。當時4點多,大嘴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下班,我說我兩點就下班回家了。並且我告訴大嘴,我不想晚上去吃飯,我的藉口是我這人不喜歡拍馬屁。
但是大嘴埋怨我,說是人找都找了,我要是不去赴宴的話,他們沒法交代。於是我只能再坐車去飯店赴約,大嘴物件挑的飯店環境特別好,是一家茶餐廳。由於時間比較早,所以處長還沒來。所以大嘴物件趁著處長沒來的時候,就一直bb,教我怎麼拍好他朋友的馬屁,那樣我才有機會讓處長照顧我。我一直看著大嘴,不知道大嘴有沒有告訴她物件,我不需要幫忙。大嘴看我一直看她,還讓我好好聽她物件說的話,別把事情搞砸了。
我終於忍無可忍了,直接爆發了,我跟大嘴物件說:哥們,你打住,打住。大嘴物件那臉色立馬就變,似乎怒了,問我:你說什麼,讓我打住?你不相信我唄,覺得我教你的沒用?我呵呵一笑說:你想多了,哥們,我問你,咱倆什麼關係?大嘴物件生氣的說:什麼關係?沒關係!要不是大嘴,我認識你誰啊,你算什麼東西。我接話說:這不就對了,我是什麼東西,用你老這麼幫我?咱倆今天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積極主動,為什麼啊?難道是因為大嘴為我打過胎嗎?
我剛剛說完這句,就有點後悔了,但是我這人一旦怒了,就會失去理智,所以就說出了這句殺傷力等於原子彈的話!大嘴物件瞪著眼看我,問我: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我大聲的說:我說什麼,我說你別跟我bb了,你當老子是狗嗎?你扔塊骨頭,老子就得去啃啊?老子不用你幫忙,我真懷疑你的智商,你是不是腦子以前被門夾了。我沒有正面回應大嘴物件,我在岔開話題,讓大嘴物件以為我剛剛那句話是故意氣他的假話。
大嘴物件用手指著我,看樣子就要動手打我了,這時大嘴連拖帶拉的把他物件拉走了。我則坐在位置上沒用,整個飯店都在看我們這裡,我等大嘴和她物件離開飯店之後,我才離開。到了晚上大嘴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我腦子不正常,她做夢都想不到,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大嘴問我腦子裡都想些什麼,覺得我現在不是一個正常人!大嘴問我為什麼要說打胎的事,這不是永遠的秘密嗎?我知道我這次錯了,所以我沒有跟大嘴吵,就是說自己最近腦子很亂,所以才會說錯話。
大嘴說她現在氣的渾身發抖,不想再跟我聊電話了。就在我以為大嘴要掛電話的時候,大嘴約我明天單獨見面,大嘴要和我當面談談,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第二天,大嘴同樣在下班的時間,把我約到了一個酒吧。這個酒吧非常的安靜,安靜的像個咖啡屋一樣。
我對環境記的不太清楚,但是當時酒吧裡在反覆播放一首英文歌,倒是讓我的印象特別深刻。當天晚上酒吧一直在迴圈播放《gottahaveyou》,酒吧里人不多,也不少,但是大家都很安靜,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很小。
我和大嘴坐的面對面,點了兩杯調酒,大嘴一看就是經常來這家酒吧。這地方要不是我調到這裡支援,我一般不會來這一帶。酒吧還在播放《gottahaveyou》,大嘴喝著酒,淡淡的問我:你記得咱倆是怎麼認識的嗎?我想都沒想的說:同學!大嘴搖搖頭說:其實咱倆就沒彼此認識過對方,咱倆只是在錯誤的時間,幹了一件錯誤的事情而已。我呵呵笑了一聲,大嘴繼續說:咱倆要是真正的